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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我在亂想什么!前輩怎么可能和平善部長有比賽以外的交集?’ ‘不過,那個時候在全國大賽的抽簽會,平善部長的確主動對牧前輩搭訕了吧!而且當(dāng)時的態(tài)度,明明還是很友好的樣子!說不定這兩個人在那之前就已經(jīng)認(rèn)識了……’ ‘說牧前輩欺騙感情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阿牧當(dāng)然知道對方的指控是什么意思,無非是說自己隱瞞左撇子的事實比賽。但是,他對此也沒有任何解釋,只是在其他人八卦的眼神里,平靜的對他說:“如果傷害了你的自尊心,我向你道歉?!?/br> 阿牧語焉不詳?shù)牡狼?,更是讓其他人百爪撓心的好奇?/br> 水野忍不住小聲猜測起來: “修,該不會部長……真的做了什么對不起他們部長的事吧!一定超級過份,要不然平善部長怎么會討厭阿牧!” 原哲也一本正經(jīng)的把耳朵湊到自家前部長嘴邊, “什么原因?稍稍跟我透露一下……也沒關(guān)系的吧!如果是那個小白臉對你做了奇怪的事,我賭上四天寶寺新部長的尊嚴(yán),也一定要讓他切腹謝罪喲!” 平善之的目光與阿牧對視了片刻,忽然用手推開了打聽八卦的原哲也,大聲說:“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我就是討厭他這個人,看他不順眼而已!沒有別的原因!” 看到明明生氣,卻還是沒有說出自己隱藏的秘密的平善之,阿牧默默的記下了對方的人情。 最后,在鐵面無私的榊監(jiān)督面前,平善之的抗議還是沒有派上用場。 就這樣,“槍彈”再次在阿牧銅墻鐵壁的防御下飲恨告負(fù)三盤。 “喂,我說你啊,為什么不能不用左手跟我比賽呢?” 賽后,平善之忍無可忍的把阿牧單獨拉到了角落詢問。 阿牧只是冷靜的對他說了一句: “現(xiàn)在用左手比賽的話,你也許……會受傷也不一定?!?/br> 平善之被他的表情鎮(zhèn)住,“喂喂,你不是在吹牛吧?最多也就是二刀流而已吧!你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國中無敵了,如果左手更加厲害……哈!哈哈,你一定是在嚇唬我對吧?” “不,我沒有在開玩笑?!?/br> 想到了一不小心受到波及,磕到腦袋在醫(yī)院里躺了半個月的南次郎,阿牧還是心有余悸。 平善之看到他鄭重的表情,沉默了片刻,遲疑的問:“那么……你有用左手跟別人比賽過嗎?” 阿牧點了點頭,“只有一個,不過……他是退役的職業(yè)選手。” 其實除開南次郎,他只有第一次在跟跡部對決的時候,不小心使用了左手,幸虧當(dāng)時剛好沒有打出暴擊,否則給對方留下心理陰影的話,等了兩個學(xué)期才到手的接班人,也許會中途落跑也不一定。 聽他這么說,平善之心里多多少少舒服了一些,‘至少阿牧不是故意這么干的!那就勉勉強強,算他有苦衷吧!’ 塔矢家 穿著吊帶西裝褲,襯衣嚴(yán)嚴(yán)實實的扣到最上面一顆紐扣的塔矢亮,相當(dāng)糾結(jié)的再次打開手機,反復(fù)的看著這一條信息。 “akira,怎么了?遇到什么難題了嗎?” 母親塔矢明子溫柔的跪坐在他身旁詢問,“為什么不去問爸爸呢?” 塔矢亮搖了搖頭,“不!不是圍棋的問題。只是對于某個人的行為,無法理解而已?!?/br> 塔矢明子瞬間雙眼亮了起來。 在這個家里,父子兩個都有著圍棋的共同愛好,并且都不是喜歡多話的人,這就顯得自己時常會覺得孤獨和多余,現(xiàn)在,好不容易這個少年老成,情商卻嚴(yán)重欠缺的兒子有了其他方面的問題,那么,理所當(dāng)然就應(yīng)該輪到自己這個母親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她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更加溫和無害,“如果一個想不通的話,那么,Akira可以跟mama說說看嗎?或許,我能給你一些建議也不一定?!?/br> 塔矢亮猶豫了一下,照顧到提出要替自己分擔(dān)的母親的尊嚴(yán),才勉強開了口:“是牧君的問題?!?/br> 塔矢明子對這個姓氏毫不陌生,那位牧家的老先生,自從20年前偶然在圍棋沙龍慘敗在了自己丈夫的手里,自尊心受傷,從此就開啟了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堅持不懈的努力,想要令塔矢行洋對他刮目相看的人生。 “啊拉!原來……是那位牧老先生的孫子?。∥矣浀妹质墙凶觥鍘r’對吧?大家族的繼承人的話,大概……多少會驕傲一些吧!” 塔矢明子覺得自己已經(jīng)猜到了一半: 錦衣玉食,從小接受高等教育,以及嚴(yán)苛禮儀,對普通平民不屑一顧的傲慢大少爺,怎么可能愿意乖乖聽從祖父的安排,對一個比自己小一歲的孩子服氣呢! 一想到自家兒子在圍棋上眼里不揉沙子的嚴(yán)格和認(rèn)真,塔矢明子就猜到這兩個孩子,大概相處的時候有些不太順利。 其實,這也是當(dāng)初牧廣雄提出請求的時候,塔矢夫婦共同擔(dān)心的一點,但是出于兩家的交情和牧老先生很有誠意的拜托,他們才同意先讓兩個孩子相處一段時間看看。 看到馬上就開始浮想連翩的母親,塔矢亮露出了無奈的表情,“mama,不是這樣的。” “我和牧君相處的很好。他是個性格溫柔,并且有天賦的人,每一次,我對他的要求,也都完成的很好。 只不過,最近我似乎意識到他是不可能選擇圍棋作為今后道路的,所以,才覺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