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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挨了老婆一拳的阿牧也混亂了,這叫他從何說起? 一覺醒來,幸村忽然說不認識自己了?他們昨晚做了什么?不就是合法夫夫之間的做/愛嗎? “Yuki,你怎么會不記得我?現(xiàn)在,你還記得……我們結婚幾年了嗎?” “開什么玩笑!我連女朋友都沒有,怎么會……跟你結婚?” 幸村捂著額頭,心情越發(fā)荒誕糟糕,‘敢情他喝了酒,被男人睡了,還能憑空冒出一個男妻子?不,應該是男老公才對!’ 就在他的情緒情緒瀕臨爆發(fā)之際,他的視野當中忽然劃過了一道銀色的亮光。 他看著自己的右手,因為長期打球而布滿了繭子,并不算漂亮的手掌上,無名指的位置多了一個帶著碎鉆的戒指。 “這是……什么?” 在他不解之時,阿牧抬起頭看到了他的疑惑,然后同樣亮出了自己無名指上大了一圈,款式一致的戒指:“這是我們的婚戒,戒圈內(nèi)刻著‘MakiandYuki’。你……真的失憶了嗎?” 幸村愣了一下,繼而露出了了然的冷笑,摘下了所謂的婚戒,“這個……一定是趁我失去意識的時候套上去的吧!混蛋!無論你編出什么樣的謊言,我都要把你送進警局!” 在他氣憤的想要把婚戒丟的遠遠的時候,阿牧就猜到了對方的意圖,這種程度的失憶,絕對不可能是偽裝和玩笑了! “住手,欲ki!” 阿牧憑借著出色的爆發(fā)力,一個大步?jīng)_上前,情急之下抱住了對方。 幸村沒有料到對方會色迷心竅到光天化日就敢上手,一時之間自己竟然無法掙脫開這個男人,他氣的滿面通紅。 “無恥!變態(tài)!” 為了保住婚戒,阿牧不但沒有松手,雙手反而箍得更緊,任由他罵自己,直到找不到還有什么可以譴責的話,才對他說:“Yuki,這里不是神奈川!我們在墨爾本的度假別墅,從去年賽季末,我們就說好一起環(huán)游世界的,你先平靜下來,仔細想一想好嗎?” 幸村精市的動作忽然頓住,茫然的望著四周, “這里是……墨爾本?澳大利亞?!” ‘怎么回事?我明明在神奈川,這是誰的惡作劇嗎?’ 見到他平靜下來,阿牧才松開手,順便搶下來對方手里的戒指收好。 “你不相信的話,我?guī)闳ヒ粋€地方?!?/br> 阿牧行動力極強的拉著幸村的手往外走去。 老婆失憶了,他才不會坐以待斃,總得想辦法弄清楚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才行! 他帶著幸村來到了離別墅不遠的雅拉河。 這也是墨爾本著名的旅游名勝之一。 幸村在半路上就甩開了對方的手,阿牧和他一前一后的走上雅拉河的國王橋,看到四周與日本完全不同的風景高樓,幸村震驚了。 他曾經(jīng)來過墨爾本,那是在他14歲的時候,作為U17的二軍選手之一,當時他和其他選手,還在比賽前一起去過聯(lián)邦廣場來著。 從遙遠的記憶里回過神,幸村才發(fā)現(xiàn)跟他一起來的這個叫做“牧”的日本男人正在一排排紅紅綠綠的“同心鎖”當中尋找著什么。 “你在找什么?”幸村走過去,看著他蹲在欄桿面前問。 “找到了!” 阿牧終于找到了記憶里的那一把紫色的同心鎖,轉(zhuǎn)過來對他說:“Yuki,這是我們?nèi)ツ暌黄饋韰⒓影木W(wǎng)的時候,重新掛在這里的,更早以前留在這里的同心鎖,都已經(jīng)被清理了?!?/br> 幸村將信將疑的蹲下來,看到同心鎖的背后刻著兩個名字:“maki、欲ki” 他忽然站了起來,表情難看的裹緊了身上的風衣回答:“就算你想證明昨晚的事不是你趁虛而入,但是也不必非要扭曲事實,證明我跟你是情侶關系!我很清楚,我喜歡的一直都是女生,而且,我的性向沒有任何問題!” 聽到他的話,阿牧第一時間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繼而從情侶之間的溫和逐漸變得冷淡下來,“Yuki從12歲就認識我了,并且向我告白。他從來沒有交往過任何女生。 所以,你不是他,不是我認識的幸村精市。” 這個懷疑猶如一盆冷水,迎頭澆下來,聯(lián)想到先前的對話,阿牧一瞬間清醒過來:‘Yuki并沒有失憶,只不過他的身體里很可能已經(jīng)不是Yuki了!’ 這個世界上,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自己和佐為是死后的孤魂,既然還能好好活著,為什么Yuki的身體不會被另外的人占據(jù)呢? “你到底……是誰?另一個平行時空的……幸村精市嗎?” “平行時空?!” 幸村驚訝的看著對方:這個世界,真的會有平行時空的存在嗎? 要不然,又該怎么解釋,他明明在自己的家里,一覺醒來卻出現(xiàn)在了墨爾本?還跟這個陌生男人做了? 難道在另一個平行世界,他喜歡的是男人嗎? 幸村扶著國王橋的欄桿,茫然的低頭望著雅拉河,然后,他看到了清澈的河水當中,自己的倒影。 他的發(fā)型,從高三以后就已經(jīng)完全改變了,然而,現(xiàn)在水中的倒影,映出的自己依然留著高三以前,被自己嫌棄太過陰柔的中分發(fā)型! 幸村忽然意識到:這不是真正的我!這個人……是另外一個時空的幸村精市! 就在這時,國王橋?qū)Π兜母邩峭庵么笃聊簧?,忽然出現(xiàn)了澳大利亞網(wǎng)球公開賽的轉(zhuǎn)播和解說:“……最后一球!是‘零式高吊球’!干的太好了!來自日本的手塚選手再一次打敗了即將退役的賈巴選手,獲得了本次的澳網(wǎng)冠軍!恭喜手塚選手!時隔數(shù)年,再一次捧起了諾曼布魯克斯挑戰(zhàn)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