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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盛華氣勢洶洶地說道:“我管他姓什么?我只知道,這一回,老子肯定不能在任由他在我華國的土地上為所欲為,你別看他們那些人表面上都是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一個個都是偽君子,滿肚子壞水,沒個好人。” “而且啊,兒子,我跟你講,你如果遇到這個人,看特別小心,他們這個公司特別邪門,能知道別的公司的機密,就算再怎么嚴防死守都沒什么用,而且你現(xiàn)在畢竟年輕啊,比我當年還要年輕,如果他們現(xiàn)在盯上了慕氏的話,說不定會從你身上下手?!?/br> 慕以騫挑了挑眉:“你是不是想要借著自己去做蘭皇總裁的負責人,并且把我推到前臺的機會,把布羅姆引出來,想要趁機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這么利用你親兒子,你良心過得去嗎?” 慕盛華“嘿嘿”笑了兩聲,理所當然回答道:“當然過得去啊,有什么好過不去的,你是我兒子嘛,兒子那不就是生來坑的嘛,不然我養(yǎng)你這么大干嘛,當然了,你盡管放心,為了保證你接下來能更好地為慕氏做貢獻,你如果真的撐不住了,我肯定還是會出手幫你忙的!” “我總覺得,你就是想要拆散我跟花黎?!?/br> 慕盛華恬不知恥地點了點頭:“沒錯啊,誰讓你跟你家小竹馬確定關(guān)系之后,就一直跑到我跟你媽面前卿卿我我,我跟你媽年輕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秀過!” 慕以騫:…… 一時之間,慕以騫覺得自己竟然有些無言以對。 慕以騫忽然想到,花黎曾經(jīng)有提起過,大約在一兩年之后,他會因為過度勞累而進一趟醫(yī)院。 慕以騫原先怎么都想不明白,雖然慕氏的工作確實不輕松,但是怎么也不至于要讓他進醫(yī)院的程度,就算是現(xiàn)在,處于他新官上任的這段時間,他也依舊有心思去想,花黎的課程表哪段時間是屬于有空的,他可以把那些時間空出來,他要去陪男朋友。 就算過兩年,他老爹完全退下來了,導致整個公司的重擔都落在他的肩膀上的時候,按照常理來說,也不至于讓他忙得進醫(yī)院。 但是現(xiàn)在,慕以騫多多少少能明白過來,當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若是等到兩年以后,登里斯的團隊肯定已經(jīng)組建完成,而不再是現(xiàn)在這樣的草班臺子,如果登里斯本來就盯緊了慕氏,在他跟他老爹換班的那段時間,他肯定會搞事情,一方面從那些穿越人士口中查探關(guān)于慕氏的內(nèi)部消息,而另一方面,也會買通慕氏的部分員工,讓他們力所能及地給管理層添亂,而他老爹既然都已經(jīng)做出退居幕后的決定了,這個時候肯定不能隨便改口,至少在他正式倒下之前,不能改口,頂多也就是在幕后幫忙出謀劃策。 但是,臺前的事情,肯定還是需要他慕以騫出面的。 幾方壓力之下,就算是他,八成也吃不消,也難怪他會直接進醫(yī)院了。 而且,慕以騫有八成把握,花黎的上一世,自己可能就是從這一次的事情之中,察覺到了有其他世界的人竄了進了,并且在試圖跟自己接觸,企圖“攻略”自己。 他得到的結(jié)論實在是太過于不可思議,因此他根本不敢跟其他人說,包括花黎,以及他的父母,都被他瞞住了。 他幾乎是一個人撐著想要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為此甚至還特地疏遠了花黎,說實話,從現(xiàn)在的情況看起來,當時的自己實在是太天真,也太自以為是了,就算穿越者的事情不好跟其他人說,但是一些別的事情,比如客觀存在的,一直有人想要接近自己的事實,以及現(xiàn)在調(diào)查出來的關(guān)于阿爾奇·布羅姆的事,跟其他人說說也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 甚至還能幫他分擔一些壓力,但當時的自己就是死倔,想想還是挺傻的。 將部分消息跟自家老爹通過之后,慕以騫在調(diào)查相關(guān)事情的時候就簡單多了,給花黎準備的保鏢也就成功配備上了,周一早上花黎上學去的時候,就是慕以騫專門請的保鏢開的車。 慕以騫臨走之前,給花黎整理了一下衣服:“現(xiàn)在這個保鏢叫做卓洲,水平肯定是可以的,主要是為了布羅姆那邊,他們在調(diào)查過后,說不定就會想要對你做些什么,不過如果他們知道你跟我的關(guān)系之后,也有可能想要從你這里打聽一些關(guān)于慕家以及慕氏的消息,總之你要小心些,哦對了,還有花家的人也在S大虎視眈眈呢!” 花黎點了點頭:“跟花家比起來,總歸還是布羅姆更加危險一些,騫哥你自己也當心?!?/br> 兩人在御洹苑門口分了手,一個去學校,一個上班。 ※※※ s大。 花黎的課其實在十點鐘的時候,但是輔導員讓他今天盡早過來,說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不然他也不會在這么早早地到學校里來。 至于是什么事情,輔導員并沒有告訴他,只是說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不過花黎自己猜猜,大概就是有人找上門來了,想要將他拉攏過去,至于這個人是誰,按照慕以騫之前的推測,八成就是花家派來的人,再或者就是登里斯想要從他這里套出些消息的人。 然而,讓花黎沒有想到的是,慕以騫的這兩個推測,是可以合并為一個的。 這個特地一大清早就跑到S大來的人,如同之前跟花黎所想的,就是花家派來的說客,但是他不僅僅是作為花家的說客過來的,他還企圖用一些語言上的表述,讓花黎轉(zhuǎn)變對待慕以騫的態(tài)度,讓花黎將慕以騫的一些弱點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