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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國光受邀前往德國的消息傳到立海大的時候,幸村精市正在學校的花房,手機里的簡訊是柳蓮二發(fā)來的信息,而放下之后攤開在長椅旁邊的網(wǎng)球月刊上正巧被幸村翻到了報道手冢國光消息的頁面上。 說不羨慕是假的,但幸村完全能夠理解為什么給他發(fā)來邀請的只有一些名不見經(jīng)傳的俱樂部,也因為這一點才會更加的失落和遺憾。 原本以為職業(yè)運動員這件事可能就這樣結束了,等到高中三年過去之后他就會和其他人一樣出入在圖書館和教室,然后按部就班的實習上班升職。完全沒有想到只不過是半年的時間,原本已經(jīng)硬生生拐了個彎的未來像是回應了他的想法,回到了原來的軌道。 也是因為這樣,幸村精市才會在接到電話的時候那么激動。不過就算是驚喜和激動同時涌了上來,也沒有讓幸村失去了平日里的謹慎,先是問清楚了所有能夠證明對方身份的問題,而聯(lián)系他的人也做足了準備,避免因為一些沒有辦法確定的問題而讓幸村精市這樣一個種子選手從他們手里溜走。所以幸村在聽到這次IH主辦方里和立海大的聯(lián)系負責人的聲音時就更確定了一些,至于對方說可以見面談這件事他肯定是會應下來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九點半了,二宮清志還記得自己在樓下看到的時間,松開了環(huán)著幸村背的手臂,而后稍稍向后退了半步朝著他笑了笑,收拾一下應該能在中午前做完檢查,這樣就能盡量早一點回神奈川。 幸村精市現(xiàn)在是真的很高興,二宮很少見到幸村這個樣子,這種高興的情緒像是會傳染一樣,連帶著他也忍不住開心了起來。 坐在樓下的夏目貴志和二宮杏樹正在奇怪二宮清志怎么上去之后就不下來了,杏樹從沙發(fā)那邊走到樓梯口向上望了望,喊了一聲二宮:kiyo你還要不要吃飯啦? 樓上傳來二宮的回應:馬上就下來! 就在杏樹奇怪的時候,換好了衣服的二宮清志和手中已經(jīng)提上了行李的幸村精市從樓上一前一后的走了下來。 杏樹愣了一下:幸村前輩等下就走嗎? 幸村精市眉眼間的笑意清晰到連杏樹都好奇了起來,他笑著朝杏樹點了點頭,對,有一點事要快一點回神奈川。 對方既然都這么說了,杏樹自然也不會說一些會讓幸村覺得困擾的話,她看向二宮清志:kiyo呢? 陪他去做完檢查就送他去車站,說這話的二宮清志已經(jīng)站在玄關處正在往手腕上戴手表,除了打網(wǎng)球以外都會在手腕上戴著的那串佛珠正好卡在手表的上方,二宮說著就伸手轉了一下手串調(diào)整了位置,中午的話不用 幸村精市打斷了二宮的話:中午kiyo是會回來的。 二宮看了一眼幸村,有些無奈的點了一下頭:我會趕在午飯前回來的。 和他們兩個在離開的時候說的一樣,二宮清志果然是在午飯前回到了家,才剛進家門二宮就看到了趴在沙發(fā)扶手上的貓咪老師,掃了一眼后就將目光投向了正熱鬧著的廚房。 二宮華菜在百忙之中扭頭看了一眼剛剛回來的二宮,精市呢?已經(jīng)回去了? 對,二宮伸手拿了擺放在冰箱旁窗臺上的一罐蘇打水,之前已經(jīng)快要見底的箱子取而代之的是還沒有打開過的一箱,他靠在廚房門框上看著里面的三個人,本來是要送精市去車站的,但他說沒有關系,我就回來了。 正幫著洗菜的夏目貴志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眼里帶著nongnong的不贊同??吹降亩m一時間有些無奈,拉開手中蘇打水的拉環(huán),適時的轉移了話題:需要我?guī)兔幔?/br> 用,二宮華菜騰出手來拿了個小碟子,讓貴志歇一下,你快來洗菜。 知道了。二宮喝了兩三口就將那罐蘇打水放在了餐桌上,然后便走進了廚房,示意夏目給他騰出地方。 夏目貴志抽了一張紙擦干凈手上的水,讓開了自己原來站的位置,把自己沒有洗完的菜交給了二宮。因為夏目在國中的三年里經(jīng)常來二宮家,所以和二宮家的兩個長輩都相處的很好,即便依舊不會熟悉到能夠隨便開玩笑,但像現(xiàn)在這種程度也是完全不會產(chǎn)生負擔的。 廚房并不是特別大,所以夏目也就退到了廚房的門口,學著二宮剛才的樣子靠在門框上和大家聊天。 二宮華菜大概從見到幸村精市開始就考慮起了一些事情,她也不覺得現(xiàn)在家里有什么外人的存在,索性直接問出了口:你們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三個小輩同一時間看向毫不自知自己丟下來一個大炸||彈的二宮華菜,然后夏目和杏樹又非常有默契的看向了二宮清志。 二宮清志: 沒有得到回答,二宮華菜有些奇怪的回頭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三張神情差不多的臉,尤其是二宮清志,看上去特別的無奈。 二宮華菜回憶了一下自己說了什么,并不覺得自己剛剛的話有什么問題,還以為二宮是對以后的事情真的還沒有規(guī)劃,正想要繼續(xù)再說什么,就聽到二宮嘆了口氣。 精市應該是會先去簽約俱樂部走職業(yè),二宮說著就抬手用指節(jié)壓了壓眼角,邊想邊說著后面的話,我的話等今年的JMO考完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