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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是秦至的休息室啊,他用了人家的化妝間,還,還讓顧硯給自己卸妝。 周恙腦殼里一閃而過眼前兩人的關(guān)系,忽然明白了,顧硯投資這部劇,會不會是因為秦至呀,畢…畢竟他們從小長大,以后還會更親近的。 想到這,他小臉一耷拉,原來不是自己幫了顧硯啊,他還以為幫到了自己的好朋友。 秦至手里的毯子從指尖滑落,幽冷的眸子緊緊盯著周恙,房間里的氣氛一下低到了極點,死死盯著周恙。 灼熱的視線逼得周恙收起胡思亂想的心思,不得不抬頭看他。 “我沒親到他,我們只,只是朋友!”周恙吞了吞口水,悄悄看了他一眼,試探道:“你信嗎?” 見他不說話,周恙又探著脖子看他一眼,說,“你聽我解釋,或,或許我們親到了,但是我們不是故意的?!?/br> 秦至的臉色不可查的黑了一個度。 好吧。 周恙嘆口氣,要是他的話,他也不相信。 秦至直接略過周恙,直直看向顧硯,“我聽你說?!?/br> 顧硯慢條斯理地放下手中的綿巾,沖周恙揮了揮手,“恙恙,過來?!?/br> 周恙擦著墻縫悄悄往外走,希望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忽然聽到顧硯在喊自己的名字,腳步一頓,莫名的心虛感浮上心頭。 不行! 顧硯在害怕,顧硯需要他! 他周恙一個男人,怎么可以讓顧硯一個人去面對這些?怎么可以把顧硯一個人丟在這里呢?怎么可以讓他一個人承擔(dān)秦至的怒火? 雖然秦至對顧硯很好,但是萬一他生氣起來,對顧硯強(qiáng)行**怎么辦! 周恙腦海中漸漸浮現(xiàn)出顧硯紅著眼的樣子,小心翼翼地抓著自己的衣角,脆弱又無助,‘小周先生不必?fù)?dān)心,我并不多怕。’ 周恙越想越后怕,萬分慶幸顧硯即時喊住了自己,他哪里能真的讓這種事情發(fā)生呢? 想到這,周恙退了兩步,擋在顧硯身前,拿出了男人的風(fēng)范,直直對上秦至冰冷的目光,“是這樣的,我剛才確實是不小心那啥了顧硯,希望你能理解他的難處,不要為難他?!?/br> 是他蹭到了顧硯,顧硯是被迫的! 秦至略略挑眉。 他像是一眼看穿周恙那些把戲,眼神落在周恙身上的時候,又冷了一個度,“所以,你這是得不到我,用阿硯挑釁我?” 顧硯聞言,一向平靜的眸子微微瞇起,暗了一層又一層,似乎有些事在他意料之外。 嗯? 不,不至于吧。 周砭眉,他想表達(dá)的不是這個意思呀,只是希望秦至不要欺負(fù)顧硯,怎么就挑釁了。 “對于小周先生來說,我不過是個替身?”顧硯拉著周恙青紗的一角,聲音脆弱,卻又像是在強(qiáng)撐著,似乎下一秒就要隨風(fēng)而去,“我懂了。以后,不會再打擾小周先生了?!?/br> 腦海中剛剛飄過的一幕□□浮現(xiàn)在周恙面前。 “不是的!你造啥了呀你就造!”周恙急得話都說不利索,脫口而出就是東北話,顧硯這咋又叫他‘小周先生’了呀! “你掰則么想,我妹有呀!” “我都收了你的毯子了,我跟你天下第一好!” 第9章 懲戒 周恙話落,便覺得如芒刺背。 秦至的目光灼灼落在他身上,周恙感覺,秦至想把他們這對jian夫…哦,不對,天下第一好的好朋友燒成一團(tuán)灰。 簡直頭大。 顧硯像是得到了慰藉,卻依舊不敢確定似的,目光里滿是謹(jǐn)慎,“你說,我們,天下第一好?” 周恙心疼他這樣子,想起顧硯被人欺負(fù)的日子,突然有一個人對他好的話,他會分外珍惜的吧,難怪會這么脆弱又堅強(qiáng)。 思及此,周恙重重點頭,“就是天下第一好!” 誰也不能取代顧硯在他心里第一好朋友的位置! “好、好?!?/br> 顧硯修長病白的手依舊緊拽著周恙,指尖慘白,一邊輕喘著氣,顯然是剛才氣急攻心,身體又不舒服了。 周恙見狀,忙倒了杯熱水遞在顧硯手上,全程把秦至當(dāng)成了沒事人,“讓一讓,掰擱這兒擋路呀你!” 轉(zhuǎn)身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顧硯,“你身體要緊,多喝熱水。” 場務(wù)在外面喊著周恙的名字,估計是輪到周恙了,周恙身形一頓,為難地看了眼正在喝水的顧硯,又生氣地瞪了瞪秦至。 秦至對顧硯的心思他太清楚了,萬一他走了,秦至不懷好意怎么辦? 不管以后怎么樣,至少現(xiàn)在,顧硯是不喜歡秦至的! 不行,顧硯必須跟著他! 躊躇間,徐導(dǎo)人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利索地嗅到了空氣中不同尋常的八卦味道。 定睛一看。 嚯! 果然,兩位緋聞男主都在這里,還有《葬行》的投資人。 唉。 徐導(dǎo)欣慰地看了眼顧硯,這年頭做演員難,做導(dǎo)演難,做投資人更難,還得親自開導(dǎo)演員感情問題。 “顧總也來了哈!”徐導(dǎo)始終忘不了那天衛(wèi)生間里的慘叫聲,腆著笑臉沖他打了個招呼,看向周恙,“都談好了吧?” 啊,徐導(dǎo)是怎么知道他們在談話。 難不成一直在聽墻角嗎,不過看他這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沒聽到多少的。 周恙弱弱點頭,他哪里敢讓徐導(dǎo)知道自己親了顧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