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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馬看著靠在椅背上的毛利小五郎,湊到中原中也身邊小聲道:“他是演啞劇嗎,我怎么沒感覺他的嘴在動?!?/br> 中原中也仔細打量了毛利小五郎一眼,還真和龍馬說的一模一樣。 “等等,看他有什么把戲?!?/br> 龍馬點了點頭,繼續(xù)聽毛利小五郎的下言。 “這次殺人案件,大家都知道是異能力者所做。但是我們目前無法確認誰是殺人兇手,所以我們可以尋找一個突破點,那就是當年井上京子小姐的死亡?!?/br> 聲音剛罷,龍馬就看到井上兄妹三人的臉色都有所變化。 “什么意思?”目暮警官問道,“京子小姐不是溺水身亡的嗎?” “哦?不是吧,這件事得問問弘樹和弘治兩位先生,京子小姐真的是溺水身亡而不是被你們強行灌進水里淹死的嗎?” “喂,沒有證據(jù)不要血口噴人好嗎?我可以告你誹謗!”這時候的井上兄弟倒不像剛剛欺軟怕硬了,拾起了自己的身份。 “如果沒有證據(jù)我也不會冤枉兩位先生的,我只是說說,放心就好?!泵∥謇烧f道,“而且當年你們的事情,我覺得還是讓泓美小姐來講比較好,畢竟那天你也在那里不是嗎?” “?。渴鞘?。”井上泓美點了點頭。 見井上泓美有些害怕,知道她是不想回憶起那件傷心事,未婚夫千夜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沒事,你說吧。我陪著你?!?/br> 井上泓美點了點頭,擦了擦臉上的淚,尚未干涸的淚痕把臉上的妝打濕很多,看起來異常的憔悴。 “當年我們四兄妹去海邊度假,弘樹和弘治說要去沖浪,京子對他們說的沖浪很感興趣,便也跟著去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別墅里睡午覺。我醒來以后去海邊找他們的時候,就得知了京子已經(jīng)溺水身亡的消息,明明她的水性很好的,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br> 說罷,井上泓美抱著未婚夫哭了起來,“這就是我知道的事情了,或許對你們有些幫助?!?/br> 這些話聽起來沒有任何問題,龍馬摩挲著下巴想著。 “如果認為這樣就認為是我們兩人殺了京子就太草率了吧。那天我們都各玩自的,誰想到那天的浪那么大,等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沒呼吸了?!本虾霕湔f道。 “那請問你們在救助京子小姐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生什么異常呢,或者身上有什么傷口?”毛利小五郎繼而問道。 “這么久遠的事情誰能記得清?!本虾胫温柫寺柤纭?/br> 確實已經(jīng)過去六七年了,記得起來的可能性很小了。 “如果非要說奇怪的話,京子的姿勢很奇怪。我們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她是抱著自己的身體的?!?/br> 那位一直透明化的千夜先生說道:“不過法醫(yī)說這個雖然罕見,但是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當時也沒有在意。不過還有一點,她的嘴角帶著笑意?!?/br> 聽到這句話,有嗤笑聲從眾人中傳了出來。 “請不要笑,千夜先生說的話很有用。” 毛利小五郎解釋道:“畢竟人在極度寒冷的時候是會產(chǎn)生幻覺的,或許夢到與千夜先生的婚禮也不是不可能。” 還真是個奇怪的冷笑話,龍馬在心里吐槽道。 “極度寒冷是什么意思?難道說京子小姐是被凍死的?”目暮警官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京子小姐的死亡和這次井上桑仁先生被殺案件的兇手是同一個人,是那位藏匿在井上家族的冰系異能力者?!泵∥謇蓲伋隽艘粋€爆炸性的消息,“正是他導致了京子小姐的最終死亡?!?/br> “什么意思,我們?nèi)齻€兄妹中有異能力者?” 井上弘治聽到這句話后震驚的睜大了瞳孔,直接看向了井上泓美,“那就是你了,我居然沒有想到是你殺死了京子和父親,還真是可笑,你有這么大的野心。” “為什么是我,當時你們也有可能犯案??!”井上泓美憤怒的看向這位自己一直敬重的大哥。 “因為當時我們一直待在一起?!?/br> 井上弘樹下意識的說道,說罷感覺到透露了什么,立馬閉上了嘴。 “一直待在一起?”毛利小五郎重復道。 “當時我們一起在尋找京子,當然是一直待在一起了?!本虾胫胃砂桶偷慕忉尩馈?/br> “是嗎?難道不是看到京子被卷進浪里的時候無動于衷嗎?”毛利小五郎繼而問道。 “你什么意思?!”井上弘樹上前質(zhì)問道,卻被目暮警官攔下了腳步。 “所以毛利小五郎的意思是我殺了我jiejie嗎?” 琴酒看著大廳里一團鬧劇遲遲解不開的樣子,煩躁的嘖了一聲,打開了貝爾摩德的接收器,“告訴他,該履行諾言了?!?/br> 貝爾摩德眼里帶著笑意看向千夜,這位老實巴交的男人,“千夜先生沒有想說的嗎,畢竟這對姐妹都成為過你的的未婚妻。您對自己未婚妻是不是兇手的理解更深吧?” 千夜看了一眼說出這些話的女人,嘴角微微發(fā)抖,嘆了一口氣,看向自己的第二位未婚妻。 “對不起?!?/br> “什么意思?”井上泓美疑惑的看向自己的未婚夫,心里升起莫名的恐懼。 “那天我也去了別墅,想給京子一個驚喜?!鼻б瓜壬蝗绦恼f完所有,只是轉(zhuǎn)移了眼光看向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