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冤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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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禺說話時(shí)極為難聽,更是不留情面。 “你要是真不敢就算了,反正謝家也不過如此,回頭我定跟人宣揚(yáng)宣揚(yáng)今兒個(gè)的事情,替謝家好好出出名?!?/br> 謝青陽眼珠子都紅了,怒聲道:“你閉嘴,不就是脫衣裳,我脫!” “青陽??!” 趙正奇一把拉著謝青陽,急聲道:“你不能脫,你要是真脫了出去走上一圈,往后你還怎么做人?” 岳文也是急聲道:“對(duì)啊,謝小六,你可別犯傻?!?/br> 名聲盡毀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們平日里做的那些斗雞遛狗的都是小事,最多也就是被人罵幾句紈绔,可謝青陽要是真這么出去跑一圈,他往后一輩子就算是毀了。 謝青陽眼睛通紅:“難道要我跟他磕頭下跪嗎?” 白亦忍不住低聲道:“要不然,咱們跑吧,躲過去了就是了……” 謝青陽心中一動(dòng),還沒來及說話,旁邊的蘇阮就已經(jīng)涼颼颼的說道: “你們今天要是敢從這里跑了,曹家的人明天就能拿著之前的賭約找上門去,堵在宣平侯府大門外說謝家人言而無信,自食其言?!?/br> “謝家?guī)状矣虑逭腿以谀阒x青陽手上?!?/br> 謝青陽扭頭看著蘇阮,對(duì)著她黝黑的眸子,心中那點(diǎn)僥幸瞬間煙消云散。 看著跋扈不已的曹禺,看著咄咄逼人的人群,耳邊全是那些議論和嘲諷的聲音。 謝青陽只覺得自己站在懸崖邊緣,身邊沒有一個(gè)人能幫他。 他只要朝前一步就是深淵,明知道必死卻還不得不走,所有人都在看著他笑話。 他眼底浸出淚來,卻狠狠咬牙咽了下去,伸手推開白亦說道: “我不能牽連家里。” 他自己丟人也就算了,毀了也是他自己,要是連累了父親和叔伯,還有大哥他們,那他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謝青陽直接上前,伸手就抓著衣帶想要解開,卻在這時(shí),一只手突然握著他手腕。 謝青陽回頭,就見到蘇阮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走到了他身邊,伸手抓著他手腕的時(shí)候,那微涼的手指隱隱能感覺到指腹上的薄繭。 蘇阮說道:“說你蠢還真蠢,真叫你在這丟了人,我回去之后怎么跟祖母交代?!?/br> “蘇阮……” 謝青陽聲音微啞。 蘇阮冷眼道:“滾回去站著,宣平侯府的人哪兒有這么容易被人欺負(fù)。” 明明是惡聲惡氣,明明還是那副讓人討厭的模樣,可是謝青陽卻是突然就紅著眼睛掉了眼淚。 蘇阮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直接丟開了他的手,然后直接越過謝青陽走到他身前站著。 對(duì)面曹禺見謝青陽被蘇阮攔住,滿是惡劣道:“怎么,謝公子要替你弟弟出頭?” 他上下看了蘇阮一眼,嘲諷道: “謝公子這身板可跟個(gè)娘們兒似的,瞧著沒二兩rou,半點(diǎn)都不像是武將家的,不過你要替謝青陽的話也可以,脫了衣裳跑上一圈,我就饒了那個(gè)孬種。” “之前你還處處說你謝家的人怎樣怎樣,現(xiàn)在也不過如此?!?/br> 蘇阮淡聲道:“我謝家好不好,還輪不到你來置喙?!?/br> “既然謝青陽和你立有賭約,自然是要履行,誰都不能狡賴,只是如果這場(chǎng)賭斗本身便有人作弊,甚至從中弄虛作假呢?” “我謝家可不是冤大頭,白給了銀子不說,還被人戲弄?!?/br> 曹禺臉色頓時(shí)一變,厲聲道:“你胡說八道什么?輸了就是輸了,不肯履行賭約還污蔑于我?你謝家的人就這點(diǎn)本事?!” 旁邊也有人開口道: “就是,剛才的賭斗這么多人看著,怎么就弄虛作假了?” “謝家小兒,輸不起就是輸不起,可不帶這么冤枉別人。” “你說人作弊有什么證據(jù)?” 蘇阮勾了勾嘴角:“我敢說,自然是有證據(jù)的。” 她走到斗雞臺(tái)邊緣,直接攀著上面的藤條用力一拉,人便躍了上去,然后直接跳進(jìn)了里面,然后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將已經(jīng)被咬死了的大黑袍直接提了起來。 那血淋淋的模樣,讓得聚軒樓原本想要阻止她的人都是嚇了一跳。 蘇阮直接揚(yáng)聲說道: “大黑袍之前戰(zhàn)績想必大家也都已經(jīng)看過了,它之兇悍堪比往屆雞王,尋常斗雞就算真能贏了它,可想要咬死它卻是很難的,可剛才聚軒樓的人甚至來不及開口,它便直接被曹公子那只金羽給咬死?!?/br> “我剛才在看臺(tái)上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那只金羽和大黑袍纏斗的時(shí)候,交手沒多久,大黑袍便瘸了腿,后來還沒被啄傷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見了血?!?/br> 蘇阮提著死掉的大黑袍,將它的腿拉開,又將一邊的翅膀展開,露出上面那兩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敢問曹公子,你這只金羽是銅筋鐵骨嗎?還是刀羽箭翎?單憑爪子和雞喙,就能留下這么大這么深的傷口來?” 曹禺臉色大變。 聚軒樓的人站在一旁,因?yàn)榭康淖罱?,一眼就看到大黑袍那骨頭都冒出來的爪子,還有翅膀上絕不是正常斗雞該有的傷口、 他猛的抬頭看著曹禺說道:“這傷口的確不是斗雞會(huì)留下的?!?/br> 看臺(tái)上的人都是嘩然出聲。 “怎么回事?” “不是斗雞留下的,是什么留下的?” “對(duì)啊,剛才不是都看著嗎,那大黑袍被人做了手腳?” “該不會(huì)是聚軒樓的人吧……” 聚軒樓的人臉色難看,他們?cè)O(shè)了這斗雞臺(tái),每日都要坐莊開賭局,要是壞了名聲往后誰還敢來? 那人連忙大聲道:“我們聚軒樓做生意從來都是童叟無欺,絕不可能在這上面動(dòng)手腳,曹公子,還請(qǐng)你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禺臉上難看:“他說有問題就有問題?這斗雞兇猛成性,有一兩道大傷口有什么奇怪的?謝家的人想要狡賴才胡言亂語,混淆視聽,你們別信他!” 蘇阮聞言說道:“信不信我無所謂,證據(jù)說話就好?!?/br> “正好剛才曹公子急著欺負(fù)我弟弟,還沒來得及將金羽帶走,不如把金羽帶過來驗(yàn)證一下,就知道它身上到底有沒有做手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