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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已經(jīng)帶著森鷗外他們回落到地面上去了,在高空之上只剩下了我和陀思。 我直視著這個滿腦子奇怪思想的家伙,在方法簿上把鳴人老師的“嘴遁”劃掉。陀思是一個看似清醒的瘋狂天才,他的行為都是有自己的一套自成體系的邏輯來支撐的,我的觀念不可能對他起到什么動搖的作用,唯一的辦法只有…… 我默默攥起拳頭:“看來某些小朋友是想挨打了?!?/br> 陀思面對著此刻擁有了神明力量的我,似乎全然不懼。 這樣奇怪的鎮(zhèn)定是很反常的。 我試探性地飛近了些,近到我都能看清他隨風搖擺的尾巴尖兒上的毛,但是岸邊陀思一動不動。我把我剛才揍過蓋提亞的拳頭在他面前晃了晃:“費佳?hello?我要揍你咯?” 像我這樣打架前還這么友好地會提醒一聲的人真的很少見了。 陀思向我微微點了點頭:“你可以動手。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 “[罪]已經(jīng)對你做過審判了。藤丸立香,人理的拯救者,也是七個特異點的摧毀者。你身上負擔著的‘罪’,可足以讓你死去千百萬次。” ……他在說什么? [罰]含笑地向我發(fā)起邀請:“來觸碰我吧。在我們指尖相對的那一瞬間,雖然很可惜,但你也會得到應(yīng)有的安寧?!?/br> 【他的意思是,只要你摸他,或者他摸到你,你就會死?!肯到y(tǒng)做了一個很簡明的翻譯。 我:“原來是這樣嗎?謝謝姐,那我不摸了。” 我抖著翅膀謹慎地向后退了幾步,思索片刻,然后問陀思:“那我能不能在保持社交防疫距離的情況下隔空打你?就是用子彈或者搓個螺旋丸什么的?” 系統(tǒng):【……你有這想東想西問詢的功夫,早a上去不就完了么!】我露出了憨憨笑容:“人家懂文明講禮貌嘛?!?/br> 系統(tǒng):【你痛毆蓋提亞的時候怎么沒想過自己要懂文明講禮貌呢?!】我:“那是兩碼事!” 陀思:“你能不能不要再自言自語了,尊重一下我好嗎?” 我立刻在半空挺胸立正站好,回憶了一下俄羅斯人究竟是怎么打架的,然后試探性地模仿:“吃我一劍,華夏第一劍,白帝圣劍,御劍跟著我?” 陀思:…… 陀思總覺得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真的很不像一個章節(jié)即將結(jié)束時的波ss戰(zhàn):“你嚴肅一點好嗎?我馬上要啟動極光機把全橫濱的異能者都變成動物了,你能不能再緊張點?” “我很緊張??!”我有點委屈,“你看我因為緊張焦慮情緒,翅膀都在掉毛——你看你看,又掉了一把羽毛下來,很快我就要像你之前一樣斑禿了!” 陀思:??? 小姐,你一定要提斑禿那一茬嗎!? 看到他的表情發(fā)生變化,我“噗噗”地笑了起來。 “真有意思,我總算知道為什么你之前喜歡逗人了??丛掘湴磷孕诺娜顺园T確實很有趣?!蔽矣淇斓鼗位文X袋,“好吧,我們按下這一茬吧,聊聊別的吧?!?/br> 陀思覺得有點不對勁:“什么別的?” “最近一段時間弗朗西斯都沒怎么和我們聯(lián)系,我問了一下露西,她說他跑去搞天文學了?!?/br> 在這種時候提起一個和戰(zhàn)斗無關(guān)的人,陀思不愧是能夠和太宰治扯著繃帶卷斗得有來有回的“魔人”,他察覺到我話里透露出的信息:“他想干什么?” 我微笑道:“他買了一顆星星?!?/br> 陀思驚愕的神情凝固在了臉上,他緩緩地轉(zhuǎn)動紫紅色的眼珠,從飄浮在他面前的我,慢慢地,慢慢地轉(zhuǎn)移到了那個于我身后飛上云霄,通體燦爛金黃的男人身上。 “你剛才,說了那么多廢話,是在拖延時間?”他低聲問。 這么簡單的道理,想必陀思一下就能搞明白。 渾身金光燦燦的菲茨杰拉德飛向我們,他抬手向我打招呼:“立香!你怎么長出翅膀來了?你真是鳥人嗎?” 我:“……大哥你別讓我剛和你見面就跟你打架行嗎?” 陀思顯然不打算再浪費時間跟我們廢話了。他直接縮回了極光要塞,托著滿載靈魂能量的水晶立方直奔莊司教授制造的極光儀。我和菲茨杰拉德對視一眼,我說:“我去牽制他,你去cao作極光儀,能行嗎?” “我試試看,畢竟那玩意兒不像是跑車游艇什么的,不可能我一上手就能搞定?!狈拼慕芾掠昧θ嗔巳辔业念^頂,“小心點。那家伙很邪性,別被他傷到了?!?/br> “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對付他?!?/br> 我和菲茨杰拉德一前一后飛向極光要塞,同時從阿周那以回歸英靈座為代價為我們砍出的裂隙里鉆了進去。 …… 極光要塞內(nèi)部是一座飄浮在宇宙銀河中的神殿。 只是這神殿像是被十幾個壯漢在里頭玩過相撲一樣,到處都有被炸毀的破碎石柱和大理石墻。我追著狐貍的白尾巴猛地撲扇翅膀向前沖,很快就把只能靠兩條腿的陀思追上了。 “你想怎么阻止我?”陀思在看到我超過他半個身位之后嘲諷性地問,“難道你真的下得去手,直接學著蓋提亞一樣搓出[燒卻式·咕噠子]把我化為灰燼?” “沒那么簡單粗暴?!蔽椅⑿Γ澳愕漠惸芰κ菍σ呀?jīng)被定下[罪]的人進行[罰]是嗎?” “那么,面對根本沒有任何‘罪’的家伙,你又該怎么‘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