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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的情報: 空條承太郎:確實是素未謀面的大外甥,失蹤十年后突然出現(xiàn),但是他唯一的青梅竹馬是家里池塘活了十年的大錦鯉,沒有被綁架。 我問:“真的有能活十年的大錦鯉嗎?” 承太郎說:“有的。事實上,徐他活了12歲?!?/br> 下一個,喬魯諾·喬巴拿。 確實是意大利的高一學生,但是從來不去上課,每個學期也就是期末考試的時候去一趟,全程有彪形大漢護送開車。同桌問他平時在家怎么學,他說:“我的干部會給我補習?!?/br> 福葛補習班:確實。 “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熱情’的首領(lǐng)哦?!彼蛘讨鷵]揮手,“不過,未婚夫什么的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是什么時候定下的婚約呢?” 我眼神飄忽:“呃……可能……指腹為婚……” 喬魯諾微笑著問:“我母親從來沒提到過有這種婚約,那是我的父親定下的嗎?” 承太郎的眼神驟然危險起來:“dio還干過這種事?!” 沒有沒有——沒干過!??! “那,你們和立香都不是那種關(guān)系?”仗助問,“你們也都沒有被綁架?” 喬魯諾望向我:“你究竟對仗助說什么了?” 我萬分心虛地挪到森鷗外身后:“就是,一些,瞎話……” 這可真都是再瞎不過的瞎話了!堪比魔法梅莉的瞎話! 森鷗外好奇的是仗助混上來干什么。在聽我解釋了身為喬家一份子、從血緣上來說是仗助二爺爺?shù)膯挑斨Z實際上是擊敗屑老板的禁毒先鋒之后,仗助從一個一米九五的大高兒幾乎要蜷成一米六:“那個……我其實也是從學校溜出來的……” 仗助其實比我大不了多少,他現(xiàn)在也并不是一個正式的警察,而是一名警校生。只是因為他身為替身使者的特殊性,警校對他重點培養(yǎng),希望他今后進入東京都的刑警隊,專門處理那些最棘手的案件。 “我不想留在東京都,我想回杜王町。但是上面好像鐵了心想讓我留下來,所以……”仗助這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我就去犯一個足以讓他們放棄我的錯誤吧?!?/br> 所以你就溜出來,混進港口黑手黨的游輪打算只身挑翻兩大黑手黨組織的首領(lǐng)嗎? 勇氣可嘉!真不愧是喬瑟夫·喬斯達的兒子! 誤會解開了,包括中也在內(nèi)的人都松了口氣。本來以為會釀成慘烈翻車大禍的我見這一次又化險為夷,不禁放松到趴在了欄桿上:“呼……太好了太好了,又是合家歡結(jié)局呢?!?/br> 但有人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我。 “我說……”中也幽幽地移動到我身邊,“你要不要解釋一下那個‘綁架’是怎么回事?” 而仗助小聲問承太郎還有喬魯諾:“那個女孩子跟你們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森鷗外挺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對仗助說:“中也君和承太郎君都和立香在同一屋檐下住了很長時間哦。中也君睡在立香的被窩里,承太郎君睡在她的床邊,半夜的時候他倆輪流給立香蓋被子——” 仗助:“啊啊啊啊啊啊那不還是外甥媳婦嗎?!不,不對,這一次顯然中原中也比喬魯諾更像未婚夫!” 不要再提未婚夫了! 而且森鷗外你說得好像你也沒在我屋里睡過覺一樣,你這只毛黑心也黑的屑狐貍!?。?/br> 我心累無比,百口莫辯,愛麗絲小大人一樣踮起腳尖拍拍我的肩膀:“立香,以后可不要再編瞎話騙人了哦。” 我哽咽道:“一起跟著森先生到處假裝普通父女騙人的你也沒有資格這么教育我吧?” 森鷗外:啊,這。 為了避免戰(zhàn)火燒到自己身上,森鷗外提議大家到船艙里頭去吃午飯。這個提議還挺及時,因為我確實也餓了。于是我立刻舉手,積極響應(yīng),并且很認真地開始勸說其他還想揪著我剛才的瞎話問問怎么回事的各位一起去吃飯。 承太郎和中也是無所謂,他倆關(guān)系還不錯,甚至都已經(jīng)開始交流起在大正的見聞了。喬魯諾不反對現(xiàn)在就去吃飯,但是他說他要回一趟房間換件衣服。 我們在客房部門口分別,喬魯諾回房,我們?nèi)ゲ惋嫴俊?/br> “橫濱最近有出什么事嗎?”我問森鷗外,“芥芥安吾他們怎么樣,武偵的各位怎么樣?” 森鷗外愉快地說:“風平浪靜。芥川君和安吾君都在做自己的工作,他們可都是很敬業(yè)的年輕人,不會有什么事?!?/br> 我試探性地問:“那,費佳呢?” “臭白狐貍啊?!敝幸埠吡艘宦?,“趁他還沒恢復人形,首領(lǐng)吩咐我們把他打包,直接送上去莫斯科的飛機了?!?/br> ……你們竟然用這么簡單粗暴的方式直接解決掉了文豪野犬第三部 ? 不愧是森先生! 橫濱依舊是小紛爭不斷,大紛爭在可能要開啟時就被武偵和港黑聯(lián)手掐死了苗頭。除了最近發(fā)生的平行世界融合之外,森鷗外并沒有太多需要煩心的事情,眼看著他當初因為學醫(yī)而上移的發(fā)際線都有回歸的趨勢。 “立香明年就要高中畢業(yè)了吧?”在用于招待貴客的小包廂落座后,森鷗外甚至舒心到了開始關(guān)心我的學業(yè)問題,“有想過畢業(yè)之后去干什么嗎?” 仗助和中也都好奇地向我看來。我揪著一綹蕩下來的頭發(fā),思索:“應(yīng)該是繼續(xù)念大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