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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些舊了。 “抱歉,我平時本就很少穿高跟鞋。上一次我去找你時候穿的那一雙……你留下的味道太重,我怕兒子察覺,就扔掉了。” 余楓聽了,想起當(dāng)時她毫不在意地將沾滿jingye的黑絲美足穿進(jìn)鞋中,不禁莞爾。 “沒關(guān)系,姑且穿這一雙——我?guī)闳ベI新的?!庇鄺靼研犹咨纤哪_,這一過程不免引人聯(lián)想,二人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葉憐起身走了幾步,感覺尚好。余楓扶著她的腰免得她不慎跌倒,說:“我們……出門吧?!?/br> 葉憐忽然想起,自己此刻又沒有穿內(nèi)衣褲。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這一次胯間還夾著那么羞恥的東西,假如在外面掉出來豈不是太可怕了?她趕忙叫道:“等一下!” “怎么了?” 葉憐看著他的眼睛,大腿輕輕摩擦著,欲望的沖動逐漸侵蝕著理智與羞恥心。 終于,她對余楓說道:“遙控器……你忘了拿……在床頭柜的抽屜里……第二格?!?/br> (十一)大結(jié)局 長達(dá)近兩周的時間里,是葉憐最幸福,也是最恐懼的日子。 這段時間里她與他幾乎沒有任何的約束,相處了一段十分愉快的日子。但隨著時間推移,她越來越害怕他會離開她,而唯一的挽留方式,便是她的身體——葉憐傾向于稱之為愛情。她在這段時間里幾乎可以滿足余楓的任何要求,她不斷考慮自己下一次該穿什么樣的衣服,又能嘗試什么樣的“玩法”。有時在夜里,她的思緒也沒有靜下來,常常幾個小時也睡不著。過去對她來說快樂的事,如今慢慢地成為一種工作和挑戰(zhàn)。 這一天,葉憐收到了一條短信。她吃了一驚,但很快平靜了下來。她知道這一天遲早要到來的。 “他要回來了……” 那一瞬間,葉憐甚至想到假如飛機(jī)失事該有多好,亦或者當(dāng)他回來的時候已得了不治之癥。葉憐甚至想到了自己在他的病床前會怎樣悉心陪伴,在他的葬禮上會哭得多么真切……“但是我怎么能這么想?他又做錯了什么呢?他從沒有對不起我,而我卻盼望著他死?那些飛機(jī)上的乘客又有什么錯?難道為了我一個人的私欲就要讓他們也跟著陪葬嗎?”她發(fā)覺自己竟然可以這么狠毒,心中的愧疚也跟著爆發(fā)出來。 可是當(dāng)門鈴響起的時候,那種罪惡的念頭又呼之欲出。她多么希望回到家里的是一個死人。 但她還是打開了門?,F(xiàn)實就站在她的面前,告訴她:“這就是你的丈夫。” 何穆可謂是一個毫無特點的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上去他都顯得那么普通。 他的個子并不算高,卻也足以不會受人鄙夷;他的樣貌也算不上出眾,但將近四十年的人生在他身上留下了穩(wěn)重而冷靜的氣質(zhì)。他的臉上好像總是在笑著——現(xiàn)在也是,但這種笑又好像在刻意表示著一種疏遠(yuǎn)的意味。 過去他的樣子從來沒有讓葉憐感到過異常,可是此刻卻顯得那么惡心可憎。 “回來了?” “嗯。一切都好嗎?” “都好?!?/br> 幾句問話也十分平常,但葉憐說的每一個字和她聽到的每一個字,無不在撕毀她的夢,告訴她:“現(xiàn)在你要面對一切了。” “他根本不在乎我。這么長時間來他也沒有問過家里的事……” 但她還是像一個賢良的妻子那樣為丈夫準(zhǔn)備了晚飯。當(dāng)她坐在丈夫的對面時,又總覺得他的吃相怎么那么難看,他咀嚼吞咽的聲音簡直就像豬圈里的肥豬一樣。 “如果小楓坐在那里,他會怎么樣呢?一定是會邊吃邊偷看我,連筷子也拿不穩(wěn)了吧?” 兒子坐在母親的身邊,一言不發(fā)。何穆隨口問了些家里的事,葉憐也隨口答了幾句,說孩子有家教輔導(dǎo)了幾節(jié)課之后成績好了不少。他見兒子不愿多話,也不再細(xì)問。 晚上睡覺時,想到接下來要和這個男人同床而眠,葉憐簡直覺得難以忍受。 “可是錯在我身上……我這么討厭他,可他做錯了什么呢?”何穆脫下外衣后暗示可以履行些夫妻間的義務(wù),葉憐婉拒了。當(dāng)丈夫先入眠時,斷斷續(xù)續(xù)響起的鼾聲又讓她心中恨不得他馬上死掉。 “不行,我無法忍受這種日子,我必須盡快和他攤牌?!?/br> 何穆在出差回家后得了幾天的休假,這些日子,他覺得妻子似乎比往常奇怪了很多。 “她出了什么事了嗎?假如真有什么事,那為什么又不告訴我?”他在某一瞬間懷疑妻子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某種自己不愿去想但又無法不懷疑的事情。 但他還是壓住了自己這一想法?!拔也辉撨@么想,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她還是和往常一樣做了該做的事。我不能否認(rèn)她是個合格的妻子?!?/br> 到了周末,余楓依然要按照約定前來。何穆也只在電話中和他聊過幾次,在他登門拜訪之前自己就接到了出差的工作。他這幾天偶爾會向兒子問起這位家教的事情,兒子只說他很好,至于為什么好,好在哪,卻又說不出了。這激發(fā)了他更大的好奇心。 當(dāng)門鈴響起時,他注意到妻子的眼中忽然閃出喜悅的光,可是又立刻熄滅了。 他前去開門,終于見到了余楓本人的樣子。 余楓在過去的幾天里做了許多心里斗爭,他曾自負(fù)地覺得,自己此次前來便可與這位“奪走”自己真愛之人攤牌。他在心里羅織了一長串自己應(yīng)該恨他的理由。但當(dāng)真正見過他時,余楓心中的打算一下子煙消云散。 何穆外表平凡,語言禮貌,卻又暗藏著疏遠(yuǎn)的意味。他厚重的聲音不知不覺地將幾句隨口的問候突出為長輩對晚輩的詢問,因而那種禮貌也就更像是一種施舍的恩惠。 余楓偶爾看到他的眼睛時,那種幾十年生活積淀的穩(wěn)重與冷靜深深震懾了他,好像將他心中的秘密想法全部暴露出來。余楓一下子失去了與他攤牌的信心,過去對這位中年男人莫名的厭恨如今全部指向了自己。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竊賊,卻還厚顏無恥地指責(zé)失主的門窗太嚴(yán)。 葉憐就坐在沙發(fā)上,如往常一樣有美麗,如今新添的一抹憂郁神情更增添了她的別樣魅力。她一直注視著余楓,眼中的情感幾乎掩蓋不住。可余楓幾乎沒有注意到她。 今天的課,他上得心不在焉。這是他第一次上課而沒有葉憐的陪伴,有時說出的一句話顛三倒四。他心亂如麻,想到自己關(guān)上房門后“我自己還能講什么呢? 我又為什么要來這里?現(xiàn)在我坐的椅子是我上一次用的嗎?為什么會這么別扭? 房間里的燈可真亮,現(xiàn)在是早上需要開得這么亮嗎?我是不是該把窗戶打開? ……” 他都不記得自己是如何離開的,葉憐今天穿著什么樣的衣服,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