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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比萜鈶艘宦?,安撫性的拍了拍秦子業(yè)的狗頭。 皇帝速度很快下了皇旨,還給秦子業(yè)封了一個主帥的名頭,容柒在長安街還沒有看完墻上的皇旨就趕了回來。 “謝了呀?!鼻刈訕I(yè)沒想到容柒應得這么干脆,他反而有點別扭。 “應該的?!比萜饨舆^了過去,語氣很溫柔。 “……那能不能親一個?!鼻刈訕I(yè)抬起頭,亮晶晶地看著容柒。 “唔……”容柒彎下腰,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他主動去親秦子業(yè)的嘴唇。 溫潤的,不緊不慢的,細致的去描繪探索,秦子業(yè)灼熱的指尖碰上容柒微涼的指尖,一把把容柒拉過來坐在他腿上。 白色的袍服在空中劃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邊擺落在底下墨黑色的衣袍上。 容柒的眼眸濕潤,他勾唇一笑,眉眼如畫。再次向秦子業(yè)靠近。 秦子業(yè)急迫地把手指和容柒十指交叉,帶著烈火和占有欲。 書房中椅子搖了搖,容柒感覺到秦子業(yè)身上的變化,秦子業(yè)的眼眸隱忍,緊緊抱著容柒。 喘著氣,聲音低沉沙?。骸捌馄猓屛揖従?,緩緩就好了?!?/br> 容柒眼眸迷離,他也不想到竟然要失控了。他雙肩的袍服褪了一半。 “……傻子。”容柒輕輕靠在秦子業(yè)身上,墨黑的眼眸柔軟。 黑夜的寂靜無聲,容豪帶著秦子澤處理完政務,謝絕了秦子澤的馬車,容豪看著天上的大雨嘆口氣穩(wěn)穩(wěn)的走在地上。 秦子澤適合做一個君主,一個守成之君,可是現在慶國需要并不是一個守成之君,內憂外患需要的是改變,一個能夠流血又有魄力的君主。 秦子業(yè)抱著容柒呼呼大睡,在桌子上是容柒給秦子業(yè)收拾好的包袱,月光照在兩人身上更添了幾分靜謐和曖昧。 次日身上的騎裝是容柒親自給秦子業(yè)穿戴的,容柒伸手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 秦子業(yè)笑了笑,一個吻印在容柒腦門上,轉身踏出里間。 “世子,你要記得只有你活著才有希望,他們才有希望?!比萜庹驹陂T口看著撐著傘的秦子業(yè)說道。 這次不比東義嶺的剿匪,皇帝下了皇旨,全部的朝臣都要為秦子業(yè)踐行。 距離金鑾殿的階梯很長,以前秦子業(yè)都是嘴里叼著東西匆匆走過,除了第一次走進金鑾殿還有這一次。 他踩了上去,腳步堅定不移。 滿殿的官員都站在金鑾殿屋檐下,皇帝站在最前面,神色莫測。 一個人影漸漸出現在官員的視角下,一步一步,身上的盔甲的聲音響了響。 秦子業(yè)腳步不緊不慢,面容堅毅從容,像是出鞘的劍。階梯一步一步,向他們靠近。 皇帝看見秦子業(yè)的樣子,眼眸一松。 隔著雨,秦子業(yè)絲毫不猶豫地跪在地上,地上的水花濺了起來。 “臣秦子業(yè)參見陛下!” 官員們看著雨中的秦子業(yè),才發(fā)覺他們早已記不清那個懦弱的安陽侯世子了。 “望你旗開得勝,凱旋歸來?!被实垩垌W過一絲復雜。 “是!臣告退!”秦子業(yè)低頭應下了皇帝的話,眉眼鋒利,氣勢全開。 皇帝有點弄不清自己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在皇城外是整頓好的戰(zhàn)家軍和云家軍,秦子業(yè)的身上帶著雨珠,從皇城中出來。 秦子業(yè)翻身騎上馬,看著面前的軍隊,長劍出鞘發(fā)出一聲劍鳴,沉聲道:“出發(fā)!” “是!主帥!” 身為精英的戰(zhàn)家軍和云家軍步伐整齊,殺伐之氣很重,跟在秦子業(yè)身后眼眸閃著戰(zhàn)意。 一面旗幟緩緩升起來。 上面只有一個秦字。 金銘站在閣樓上,看著街道上的軍隊,面容凝重。在看見旗幟的時候,金銘的目光落在前面的秦子業(yè)身上。 秦子澤曾經攻打越國的時候旗幟上也是寫著澤字,而這個安陽侯世子旗幟上卻是秦字,雖然只是一面旗幟,但是心思和胸懷卻完全不一樣。 “孤倒是有點期待了。”金銘目光溫和,帶著探究。 皇帝散了早朝,他坐在御書房里跟著容豪和秦子澤商量朝政。 對著秦子澤很是上心。 “陛下!大軍已經出了京城了!”白四走進御書房恭敬道。 “朕知道了?!被实蹜?,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陛下,世子爺的旗幟上寫的是秦字。”白四笑瞇瞇道,作為皇帝身邊的心腹太監(jiān),他知道怎么讓皇帝高興起來。 皇帝神色一怔,隨即笑了起來,笑罵道:“朕知道了,退下惹朕煩。” 秦子澤低著頭,手指捏緊。 “秦子業(yè)這臭小子!”皇帝嘀咕一句,帶著親昵。 容豪嘆口氣,皇帝回過神來繼續(xù)處理政務,指點秦子澤,樣子高興不少。 容豪站在旁邊,心里不禁想如果要是給秦子業(yè)多一點時間,皇位未嘗不是秦子業(yè)的,只是世上沒有那么多如果。 作者有話要說: 【最智慧的人】 秦子業(yè)(噉瑟):必須得是我呀。 容柒(舉手):我。 秦子業(yè)(囂張):必須得是你呀。 PS:愛美人也愛熱血啵唧啵唧感謝在2021022017:48:48~2021022117:59: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楚喬,愛你所喬1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