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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水患,定山賊,救瘟疫,上戰(zhàn)場,他在最好的年紀做了他能做的事。 王疏墨發(fā)披散,他抬手正了正衣冠。 屋檐上的瓦片發(fā)出細微的聲音,秦子業(yè)對著白聲再次使了一個眼神。 “宣王疏進殿!” 朝臣們看見穿著官服的清瘦影子緩慢地向他們走來,眉眼清冷,嘴唇緊抿。 王家主瞳孔放縮,他注意到王疏身上的凌亂和手指上的傷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做。 “臣王疏拜見陛下!”王疏跪伏下來,深深地磕了一個頭。 “臣不知該做些什么,臣只盼著實現自己的抱負,他們可能都認為臣是媚上禍主,可是陛下臣不在乎?!蓖跏璧托?。 這是秦子業(yè)帶著容柒一起去見王疏的時候,王疏告訴他們的話。 秦子業(yè)自然也看見了王疏手上的傷,他沉聲道:“平身,王次輔?!?/br> 至此一言,就此定下了王疏次輔的地位。 作者有話要說: 【對柒柒年輕的時候稱呼】 秦子業(yè)(得意):小情人。 【如果柒柒老了呢】 秦子業(yè)(疑聲):老情人? ps:名臣卡【王疏】 感謝在2021031623:42:20~2021031723:03: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妝余a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9章 邀請 下朝后,王家主看見穿著官服的王疏,他嘆口氣。 王疏走上前來,對著王家主拱手行禮。 王家主瞅了王疏手上的傷,別扭道:“回去讓府醫(yī)給你治一治?!?/br> 容豪身后的清流黨跟在他身后,他們簇擁著走到一起,神色各異。 內閣的設立務必會削弱現在朝臣的權力,但是如果能躋身內閣,也未嘗不是大權掌握。 “蘭谷主,這陛下叫我們到這荒郊野嶺來干什么?”柳巨開口道。 秦子業(yè)邀請了他和蘭姜,柳巨對著慶國的皇帝并沒有多少恭敬之意,他只是在京城的地界上有所收斂,再加上蘭姜業(yè)來了,他就更沒有理由不來了。 一輛馬車滾滾駛來,秦子業(yè)率先下了馬車,容柒緊接者走了下來。在旁邊騎著馬的崔嵐和戰(zhàn)原也翻身下馬。 “草民參見陛下,鳳君殿下?!碧m姜拱拱手。 柳巨在這種事自然也是行了一禮,表面很恭敬。 “都坐吧,不必拘禮。”秦子業(yè)虛扶一把蘭姜,四人落座在椅子上。 容柒低垂著眼眸,白皙的脖頸在陽光的照耀下白如瓷玉。 秦子業(yè)笑道:“朕聞柳當家稱霸海域,朕手上有兩支軍隊,還想讓柳當家看看,稍作評價。” 柳巨聽見秦子業(yè)提起自己在海上的稱號,他的神色有些倨傲一轉而逝,他連忙恭敬道:“陛下謬贊了,草民沒有這個本事?!?/br> 秦子業(yè)狹長的眼眸幽深,眼角向上揚:“崔嵐就讓你的東郊大營出來讓柳當家和蘭谷主看看?!?/br> 容柒露出一個淺笑,他墨黑的眼眸落在秦子業(yè)身上格外的柔軟。 “遵命,陛下!”崔嵐應了一聲。 崔嵐吹了一聲口哨,高昂清亮。 柳巨挑挑眉,感受到大地的泥土的抖動。 東郊大營是歷代皇帝緊緊握在手上的軍事力量,是守衛(wèi)京城必不可少的勢力。 柳巨的身子下意識坐直,他的眼眸落在逐漸若隱若現的人影上,崔嵐翻身上馬,神色堅毅,巾幗不讓須眉。 黑色的盔甲在太陽下泛著冷厲的光。 崔嵐的比了一個手勢。 底下的士兵拿起長劍出鞘,做出一個揮刀的姿勢。 \“錚——\” 長劍揮刀整齊,帶著殺氣。 柳巨眼眸一閃,繼續(xù)看下去。 蘭姜對著這些不怎么在乎,他輕輕抿了一口茶,閉上眼默默感受茶香在舌尖回味。 容柒早就看過崔嵐他們的訓練,他的目光更多地落在戰(zhàn)原身上。 戰(zhàn)原和他這一世見面的次數并不多,在他前世的印象中戰(zhàn)原也只是頂著父兄榮耀的一個紈绔子弟。 直到金國入侵后,戰(zhàn)原悄悄加入了戰(zhàn)場被金國將領俘虜后,殺死在戰(zhàn)場上。 他當時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里只覺得這位戰(zhàn)小侯爺很莽撞,不過因為戰(zhàn)原的死,又激起了慶國人隱藏的血性,淪陷的雍州,柳州,蘇州反抗越發(fā)激烈。 現在看見戰(zhàn)原騎在馬背上,衣服意氣風發(fā)的樣子,容柒也認不出來了。 跟他記憶中的戰(zhàn)小侯爺相差甚遠。 待崔嵐演示完畢后,柳巨對著秦子業(yè)也有幾分謹慎了。 秦子業(yè)自然能感受到柳巨態(tài)度的轉變,不過秦子業(yè)知道僅僅靠著東郊大營還不能夠威懾柳巨,至少不能讓這位海上霸主徹底讓他意識到坐在他面前的是慶國的皇帝。 秦子業(y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眸帶著鋒利:“戰(zhàn)原你來?!?/br> 容柒白色的袍服落在地上,他用手支著腦袋。 “遵命!陛下!”戰(zhàn)原高聲道。 作者有話要說: 【認知混亂】 秦子業(yè)(迷迷糊糊):一口紙。 容柒(不甘示弱):一條樹。 秦子業(yè)容柒(異口同聲):一只情侶! PS:今天部門開了兩次會嗚嗚嗚嗚嗚嗚寶貝們早點睡,明天會多更點。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