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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寒三友卻好像被揪住了尾巴的老鼠一樣,三張老臉漲紅,越發(fā)襯的三個老頭好像三頭惡鬼,想來的確是給明教和神龍教許諾了諸多好處。 枯竹冷哼一聲,冷冷道:“既然你不知死活,那么諸位,我們也不用與她客氣?!痹捯魟偮?,枯竹便一抖袖子,數(shù)十種暗器直撲洛回雪。 洛回雪靜靜的站在原地,突然她出劍了,這也是在場的人第一次見到這個被玉羅剎帶回來的圣女出手。 這一刻,劍氣縱橫三萬里,一劍光寒十九洲!這一劍,是天上的仙人揮劍,是深海的蛟龍出水。 劍落,所有的暗器夾雜著一個人頭一起掉在地上。青翼蝠王那張瘦削的臉上,兩只渾濁的眼睛還睜得大大的,似乎是想不到自己會死在這里,可他終究是死在了這里,就在他剛剛想要趁機偷襲洛回雪的時候,劍鋒劃過了他的喉嚨。 “嘶!” 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所有人的眼里都忍不住浮現(xiàn)了驚恐之色,青翼蝠王韋一笑的武功不是在場最強的,但是卻也不算弱的,起碼在場沒有一個人能一招殺了他。 “韋兄!”幾個同樣穿著明教服飾的人不由悲愴大喊。 剩下的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目光,竟都心生退縮之意。 “諸位,今日不是他們死便是我們亡了,如果玉羅剎醒過來,那么今天來到這的人,最后可都落不到個好下場,還不如搏一搏,難道她一個人還能打得過我們上百個人不成?”孤松威脅道,別的不說,起碼他們?nèi)耸且欢]有退路了。 剩下的人咬咬牙,終究還是眼中一狠,紛紛拿出了兵器。歲寒三友這三個老不死的說的對,如果今天玉羅剎真的有所突破,那么他們這些參與進來的教派又能有什么好結(jié)果呢? 洛回雪輕嘆一口氣,知道今天的事是注定不能善了?!澳蔷蛠戆桑膫€老不死的先來送死!”洛回雪手提著劍,傲然挺立,對面百余位高手,竟無一人敢上前。 “無膽鼠輩!言同百舌,膽若鼷鼠。”洛回雪毫不客氣地一通嘲諷,隨后又無辜的晃了晃手。 “哦,差點忘了,你們之中有沒有識字的,是不是根本聽不懂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洛回雪語氣無辜,卻更顯嘲諷。 突然十數(shù)道身影,快若閃電般的掠向洛回雪,各自氣息凌厲,出手皆是殺招。 “這小女娃牙尖嘴利,我們別和她計較直接出手便是!” 孤松面色難看,一馬當先,右手就像一只鬼手一般,詭異地伸向洛回雪。 洛回雪嘆了一口氣,她幾乎從不殺人,十惡不赦的人除外,今天卻注定要殺很多人,所幸的是這里的人都是十惡不赦的人。 這一天,院子里的梅樹短短一個下午就開滿了一樹的紅梅,那一汪引進來的清泉也早已變成了紅色的血水。 這里已經(jīng)死了至少八十個人了,但是卻還有至少八十個人,有人源源不斷死卻也有人源源不斷地從外面趕進來,所有的人都殺紅了眼。 洛回雪早就扔下了手里的劍,她現(xiàn)在手里是一根被血水浸透了的鞭子。那個盛酒的葫蘆被扔在地上,瓶塞上還沾著最后一滴酒…… “叮!”一柄匕首不知道從哪個角度詭異的刺上了洛回雪的后心,拿著它的寒梅哈哈大笑,只是下一刻,這笑聲戛然而止。 因為匕首刺透了衣服以后,發(fā)出的卻不是穿透血rou的聲音,而是一陣清脆的金鐵交鳴之音。然后任憑寒梅用盡了所有的力量也沒辦法再把匕首向前推送一寸,甚至“啪”的一聲匕首已經(jīng)斷成了兩截。 “哼,像我這種謹慎的人出門在外怎么可能會脫下我寶貝金絲軟甲呢!”洛回雪隨手一鞭裹著寒梅的胳膊一抽,在一陣慘叫聲中一條胳膊落在了地上。 嗚嗚,等玉羅剎那個老東西出來以后一定要讓他跪地叫我爸爸。洛回雪現(xiàn)在全靠一股毅力撐著,只是也撐不了多久了,因為她的這個技能也快到時間了。 洛回雪眼睛里突然劃過一絲兇光,實在不行也顧不得會不會吵到里面的老東西突破了,干脆把他們都給火乍上天算了! 只是下一刻,一柄劍突然從斜方刺了出來,劍光如虹,冷清而凌厲。 洛回雪驚喜的轉(zhuǎn)頭,一身雪白衣袍,面白如玉,目似冷星,正是西門吹雪! 下一刻,劍光挾著鞭影,兩顆人頭落下,剩下的人終于又在死亡的威脅下恢復(fù)了理智紛紛后退聚在了一起。 洛回雪干脆一扔下了鞭子,也顧不得地上滿是血跡,隨便選了個還算干凈的地方就一屁股坐了下去,癱在了地上。 “吹雪,剩下的交給你了?!甭寤匮]停下來還沒有覺得現(xiàn)在一停下來覺得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酸痛,技能是外掛,身體卻是她自己的。就她平時能坐著絕對不站著,能躺著絕對不坐著,身體素質(zhì)能有多好啊,洛回雪嘆了一口氣。 西門吹雪淡淡應(yīng)了句:“好”然后就又提著劍沖進了人群。 比起鞭子來還是劍殺人更容易,洛回雪饒有興致的盤著腿,現(xiàn)在她的技能都在冷卻中,所以她也就抱著一盒暴雨梨花針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旁觀著戰(zhàn)斗。 洛回雪抬頭仰望,滿天星斗,可惜卻蒙著一層不詳?shù)募t霧。 “雪兒。”西門吹雪提著他的劍,緩步走了過來,他的一身白衣也已經(jīng)染成了紅色,那柄劍上也染上了不知多少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