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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還你錢的,我今年已經(jīng)十七了,明年就十八歲就可以還錢了” 還背著書包的瘦弱肩膀里面似乎藏著無限能量,其實(shí)他現(xiàn)在一無所有,但是他說的話卻讓幾個男人都覺得這個少年以后真的能夠把那一筆堪稱天文數(shù)字的錢給還上。 男人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掛上一個堪稱和藹的笑:“你年紀(jì)還小,倒也不必為了這筆債去把你自己的身子給壓垮了。” “其實(shí)這五十萬對于你們這種人來說是天文數(shù)字,但是對于某些真正的有錢人來說卻就是找個樂子的小錢?!蹦腥说穆曇艉芎吞@,傅紅雪卻把警惕性提到了最高。 “你什么意思?” 男人悠閑的開口:“我認(rèn)識的一個人,她對你很感興趣,怎么樣?你要不要見見?” 第119章 現(xiàn)代番外二 傅紅雪抿抿唇, 眼神不躲不避的直視著比他高了將近一頭的男人。 “沒興趣,那個人欠你們的錢等我成年以后我會盡快還上的?!?/br> 聽聞此言,男人瞇了瞇眼語氣瞬間通和藹變成了威脅:“你叫傅紅雪是吧?怎么我給你的機(jī)會你不謝謝我, 反而還想著拒絕, 是不是看不起我?” “傅紅雪,你跟著他走!你快點(diǎn)把錢還上, 我白養(yǎng)你這么大了嗎!”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現(xiàn)在卻不忙著哭了, 反而刷的一下站起來,穿著他那雙快要戳破地板的高跟鞋拉著傅紅雪的手, 長長的指甲在傅紅雪的胳膊上留下幾抹紅痕。 “看見了嗎?你媽都不要你, 乖乖跟老子走吧!”男人獰笑著, 手掌扣著傅紅雪的肩膀。 傅紅雪低著頭,睫毛遮住了眼睛,讓人看不見他眼睛里的情緒。 “好, 我跟你們走。” 必須要想個辦法報(bào)警, 現(xiàn)在沒人能幫他, 只能靠他自己了。傅紅雪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越到這個時(shí)候越不能慌張。 這是整個城市最繁華的一條街道, 燈紅酒綠,醉生夢死,和傅紅雪區(qū)住的那個老舊小區(qū)就仿佛是兩個世界。 傅紅雪鎮(zhèn)定的被男人按著肩膀向前推壓著走, 他的大腦極速轉(zhuǎn)動?,F(xiàn)在他只需要拖延時(shí)間, 只要再等一會兒…… 忽然一輛加長的阿頓斯馬丁停在了幾人的身側(cè)。幾個男人在看清楚車牌后的瞬間變得恐慌起來,手足無措的樣子絲毫看不出來剛才盛氣凌人的模樣。 車窗緩緩搖下, 一個留著披肩長發(fā), 戴著墨鏡的男人露出臉來。 “喲, 你們幾個擱這兒給我欺負(fù)學(xué)生呢?” 幾個男人好像見了貓的耗子一樣, 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東方總裁,我們幾個哪敢干你明令禁止的事兒啊,是這小子他爹欠了錢跳樓自殺了,留了他得給咱還債?!?/br> 這個人是東方不敗,傅紅雪全身緊繃起來,他知道這個男人。黑白兩道通吃,自己也是從下面爬上來的狠人,聽說還和上面有關(guān)系,這人,不好惹。 原來是欠了他錢的,東方不敗瞥了一眼傅紅雪,瞬間失去了興趣,他雖然有底線,但是他也不是什么爛好人,既然欠他錢了就得還。 “傅紅雪,你怎么在這里?”突然一道傅紅雪十分熟悉的聲音從車內(nèi)響起。 車后座的玻璃搖下,一張傅紅雪十分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車窗后。 雪兒?雪兒怎么會在這里?傅紅雪的心瞬間亂了起來,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焦急。 是東方不敗要對雪兒做什么嗎……雪兒那么天真,她什么也不懂…… 聽到女孩開口,東方不敗挑挑眉:“你認(rèn)識???”語氣十分熟稔,讓幾個壓著傅紅雪的男人瞬間恐慌起來。這位居然認(rèn)識這小子,完了! “他欠你錢?”洛回雪戳戳東方不敗,“欠你多少,我給還了。” 東方不敗這才驚訝起來:“你給這小子還錢?算了,咱倆什么關(guān)系,這錢就勾銷了吧,不過你對這小子……” 洛回雪不理他,反而從里面打開車門跳下來,走到傅紅雪身邊,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紅雪,你沒事吧?” 從剛才見到她的時(shí)候,傅紅雪就陷入了這種傻乎乎的狀態(tài)。洛回雪有些心虛,后之后覺得想起來自己一直在傅紅雪面前維持的,雖然不怎么寫作業(yè)但是依舊天真善良的少女形象似乎有些破滅。 “雪兒,你……”傅紅雪看著。穿著一身粉色小毛絨裙子的洛回雪,又看了看一旁倚著車,留著長發(fā)還打耳洞,就差在臉上寫上“老子是壞人”的東方不敗。 這兩個人,不對,是雪兒居然和……傅紅雪的心有些亂,就連被一筆勾銷的錢也顧不上。 過了有一會兒,傅紅雪才干巴巴的開口:“我先借你的錢,等以后能工作了會還給你的?!?/br> 這是傅紅雪第一次意識到他和洛回雪之間巨大的差距。對雪兒,五十萬對她來說似乎毫不足道,但是對自己,這卻是籠罩在自己頭上十幾年的陰影。 似乎有一一顆剛剛冒芽的小綠苗又被強(qiáng)行按了回去,傅紅雪不知道他是怎么渾渾噩噩的謝謝洛回雪,又怎么渾渾噩噩的說再見然后回了家。 沙發(fā)上的女人依舊大吵大鬧,因?yàn)楦导t雪回來以后對她毫不理睬。但是傅紅雪現(xiàn)在根本沒有心思在意她,他躺在床上,兩只眼睛盯著已經(jīng)開始掉墻皮的天花板。 巨大的現(xiàn)實(shí)差距像是一條橫亙在他面前的無底深淵,壓的傅紅雪沉重的幾乎喘不過氣。 大概他和洛回雪之間的關(guān)系就只是抄作業(yè)和送早餐的關(guān)系。說起來他的確還要感謝自己,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成績,傅紅雪臉上露出一個比哭更難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