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男人的尊嚴(y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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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絕對的土豪,土豪,請收下我的膝蓋吧,不知劉軍是有意的還是開玩笑的,總之,在說完這句話后,竟真的當(dāng)著同學(xué)們的面對著陳陽單膝跪下了。 沒人知道劉軍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么,也只有陳陽才明白。 劉軍這是內(nèi)疚,是以他獨(dú)有的方式在向自己表達(dá)歉意,若非當(dāng)年的那封情書,也不會搞得黎濤處處與陳陽為敵,也就不會有今日的明爭暗斗了! 原本想看陳陽的笑話的,沒想到竟成自己的笑話,黎濤感到很郁悶,蒲亦衡也感到很難受,兩人都有些意興索然。 何東見大家的鬧劇差不多了,遂提議道:“黎濤不是說包了間ktv嗎?咱們還等什么?這就過去吧?” 經(jīng)過這件事,沒有人瞧不起陳陽,更沒有人瞧不起鐘小慧,連蒲亦衡在鐘小慧的面前都自慚形愧,更別說其他的人了。 同學(xué)們的感情應(yīng)該是真摯的,來到ktv后,大家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搖色的搖色,好像大家都忘記了剛才的不快,盡情地尋找著各自的歡樂。 陳陽原本不喜歡唱歌的,但在同學(xué)們的強(qiáng)烈要求下,他與鐘小慧唱起張學(xué)友的那首經(jīng)典的老歌,相思風(fēng)雨中…… 歌美人更美,歌聲有情,人更有義,兩人有昏暗的燈光下,深情對視,那一刻,鐘小慧真將自己當(dāng)成陳陽的情侶,深情的凝望著陳陽…… “黃艷,除我出去上趟洗手間!” 蒲亦衡沒等他們唱完,便要黃艷陪她出去,盡管黃艷覺得有些奇怪,明明包間里有洗手間,卻偏偏要到大堂里面去,但,蒲亦衡既然要求,黃艷也沒有過問,便陪她出去了。 剛出去一會兒,黃艷又急匆匆地推開房門,對黎濤叫道:“黎濤,黎濤,亦衡被人非禮了……” “什么?” 黎濤對蒲亦衡那是真愛,在他的心里,真的容不得半粒沙子,在讀書時代時這樣,為此還不惜同陳陽打架,現(xiàn)在出身社會,也沒有打磨掉他身上的那股牛勁。 加上今天晚上,他真的很郁悶,原本就悶著一肚子的火,黃艷的這句話,無疑將他的火點得更旺了,騰地站起身來,箭一般地沖出ktv。 大家一見,趕緊跟著過去,出到外面的大堂,只是蒲亦衡的衣衫好像有些凌亂,在那兒輕輕地抽泣,一問黃艷才知,剛才蒲亦衡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被人襲胸了。 被人襲胸這還了得?當(dāng)初陳陽只是遞封情書,他就吵著要跟陳陽決生死,這次……管他娘的是誰,看老子不揍偏了他…… “人呢?人去哪兒了?”黎濤雙眼血紅,火氣很大,當(dāng)然,任何一個男人遇到這種事情,火氣都不會小。 蒲亦衡驚魂未定,一副花容慘淡的樣子,指指旁邊的包廂道:“那人……就在那個包廂里!” “跟我來!”黎濤拉起蒲亦衡,來到那個包廂,一腳就將包廂的門踢開了,那家伙坐在中間的位置,蒲亦衡一進(jìn)來便看見了,右手一指,“就是他!” 黎濤不管不顧,飛撲過去,啪啪兩巴掌就打在那人的臉上,當(dāng)他剛想打第三巴掌的時候,突然腦瓜子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腦袋有些嗡嗡響…… 緊接著,他就看到一雙憤怒的眼神,心里有些發(fā)虛,喃喃地道:“老……老爸,你……你怎么會在這兒?” “臭小子,你還敢問我?我問你,你怎么在這兒?剛才是怎么回事?知道他是誰嗎?”黎春生青筯暴露,真是氣急了,真恨不得將這小兔仔子一巴掌拍回他娘的肚子里。 黎濤一邊摸著自己的腦袋,另一只手指著那個皮膚有些發(fā)黑的胖子,咬牙切齒地道:“爸……你知道嗎?就是這個老流氓,他……” 啪! 沒等黎濤說完,黎春生又是一巴掌打在黎濤的臉上,“你個臭小子,什么老流氓小流氓?他是西華糖業(yè)集團(tuán)的陸天鳴陸總,還不快過去給陸總道歉?” “晚了!” 陸天鳴忽地站起身來,端起一杯紅酒嗖地一聲潑到黎濤的臉上,看著他身后的蒲亦衡,冷冷地道:“大爺摸你,是因為看得起你,今天晚上我誰都不要,就要你了!” “這個,不行呀!”黎春生急了,“陸總,你不知道,這女娃兒不是別人,正是我未來的兒媳婦,你要這樣,我以后的臉往哪兒擱呀?” “你的臉是臉,難道我們陸總的臉就不是臉?” 沒等陸天鳴說話,西華糖業(yè)集團(tuán)的采購聶其坤忽地站起來冷笑道,“黎春生,別說這女的是你家未來的兒媳婦,就是現(xiàn)在的兒媳婦,這事也沒得商量,咱西華集團(tuán)還丟不起這個臉!” 我了個乖乖,這姓聶的口氣真大,一出口便拿西華集團(tuán)來壓人,渾然不管自己有錯在先,黎濤氣惱至極,在那兒暴喝道:“人是我打的,有本事就沖著我來,跟亦衡沒關(guān)系!” “好,小伙子,有勇氣,黎老板,這事咱們沒得談,今天晚上這女的要是不陪我,哪天走在大街上被人輪了,那兄弟我就在這兒提前恭喜你們家了!” 陸天鳴一臉的陰笑,說完便往外面走,黎春生知道陸天鳴這家伙不好惹,他們這些有錢人什么事情干不出來?找?guī)讉€爛人做點爛事,對他們來說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再說,西華集團(tuán)還欠著自己的七八百萬的貨款,他要是就這么走了,那這筆貨款就別想收回來了,這幾年工程難做,失掉這筆款項,自己為此打拼的公司能不能存活,還是未知。 想到這兒,猛地一腳踢在黎濤的膝彎處,怒喝道:“你這個畜生,連陸總都打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不跪下來給陸總陪罪?” 按照黎春生的意思,只要黎濤跪下來服個軟,說不定陸天鳴的氣就消了,男人嘛為了自己的老婆受點氣就受點吧。 但,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黎濤從小就養(yǎng)尊處優(yōu),何時受過這等委屈?對黎春生的良苦用心,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因此,無論黎春生如何踢打,他都是緊咬著嘴唇,直挺挺地站在那兒,鮮血沿著嘴角流下,就是一聲不吭。 強(qiáng)權(quán)之下無真理,他不信,他要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保留最后一點尊嚴(y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