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是個做反派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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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中午王漢才離開山洞,而且并沒有使用加速掛去追趕連夜離開的軍隊和百姓,而是騎著馬趕路,直到傍晚,在趙溜等人已經(jīng)擔(dān)心得開始胡思亂想中才追上連夜離開的隊伍。 “鼎山候大人?!币姷酵鯘h終于追上來了,百姓們都由衷的自覺的向王漢下跪行禮。 見百姓們的樣子,王漢趕緊大聲的對百姓們說道“不用下跪,在我這里不興下跪禮?!?/br> “主公?!钡玫酵鯘h追上的消息,趙溜和周期兩人便騎馬來到了王漢身邊,隨時準(zhǔn)備聽候差遣。 “趙溜,下令埋鍋造飯,多弄些熱湯,先讓百姓們吃飽喝暖。然后休息半個時辰。”王漢見到趙溜后便吩咐道。不僅自己趕了半天路,就是百姓們恐怕也是一直在趕路,自己一路趕來,也只見一個造飯的痕跡,已經(jīng)有段距離了,剛剛也看到百姓和士兵也是一邊趕路一邊吃些干糧和冷了的熟rou,怕是趙溜怕碰到草原上的其他民族劫掠,準(zhǔn)備到晚上才吃飯,甚至就靠干糧和冷了的熟rou。 “是?!甭勓在w溜立即領(lǐng)命,馬上下令道“主公有令,原地休息,馬上埋鍋造飯,多煮些rou湯?!?/br> 王漢沒有回來之前趙溜也怕遇到草原上其他民族劫掠,如今王漢回來了,自然就不是很擔(dān)心了,甚至該擔(dān)心的是草原上的其他民族,遇到王漢只怕是王漢還要劫掠他們。 得到命令,士兵們和百姓們都席地而坐,休息了起來,和王漢預(yù)料的一樣,從昨天入夜開始到現(xiàn)在,他們只在天快要亮的時候休息了兩個半時辰,小睡了一下,吃了一頓熱飯,其他時間都一直在趕路,現(xiàn)在早就疲憊不堪了。 “立刻派出更多的騎兵對周圍加強(qiáng)偵查,擴(kuò)大偵查的范圍,一有發(fā)現(xiàn),馬上報來。”王漢對趙溜吩咐道,下了馬,就過去與一些百姓坐在了一起。如今自己回來了,倒是不用太擔(dān)心草原上其他民族劫掠了,即使王漢因為世界意志可能注視著自己的原因會有些束手束腳,不能開掛表現(xiàn)出超出人體極限的范圍,但是只要可以輕微開掛,加上不會被表現(xiàn)出來的神經(jīng)反應(yīng)加速,在看穿敵人的一舉一動下,依舊沒有人能夠接自己一招,再憑借自己雄厚的體力,即使在萬軍之中殺個十進(jìn)十出,取敵頭領(lǐng)也依舊輕松。 趙溜得到命令,馬上便去安排了,周期則是下了馬,跟著王漢一起和百姓們席地而坐,聽著王漢對百姓們的問話,隨時聽候王漢差遣。 王漢詢問起了這些百姓們在匈奴的生活,和草原上其他民族的事情,還有一些草原上的傳說奇談之類的,也問問他們家鄉(xiāng)的奇聞異事,風(fēng)土人情,細(xì)細(xì)的聽著。 “主公,飯菜已經(jīng)好了?!焙芸祜坮ou便已經(jīng)煮好,蔡琰來到了王漢身邊說道。 “我就在這里吃就行?!蓖鯘h對蔡琰說道“你也過來坐,一起聽聽百姓們的家鄉(xiāng)軼事,我今后打算把各地的風(fēng)土人情編成一本書。” “你們幾個去把飯菜端來,連這幾個百姓的食物也端來?!蓖鯘h吩咐幾個士兵給和自己說話的百姓端來食物,王漢對幾個百姓說道“接著說?!?/br> “鼎山候大人?!本驮谶@個時候,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年來到了王漢面前,跪在了王漢面前,以頭觸地。 王漢對跪地的少年說道“我這里不興跪拜禮,你起來吧。” “不,草民有事求大人,五年前,草民十歲的時候,匈奴到并州劫掠,草民一家七口和全村除了還年幼的孩子外全部死于匈奴兵,草民和幾個伙伴也被抓到了這該死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五年了,日日供匈奴奴役娛樂,稍有不慎,便是一頓痛打,如今全村僅剩下我一人。我一直希望有一天能夠報仇雪恨,殺凈匈奴,但是我太弱小了,五年來一直只能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自己卻只能背負(fù)著仇恨痛苦的茍且偷生。”少年痛哭著向王漢祈求道“草民懇請鼎山候大人為草民報仇雪恨,為死去的村民和百姓報仇雪恨,殺凈匈奴?!?/br> 其余百姓見狀也期待的看著王漢,他們同樣與匈奴有著血海深仇。 ‘這是一個背著仇恨活下來的人啊?!勓酝鯘h看著少年,心里想了想,問道“為什么?又憑什么?要知道,我除了我自己的父母,可不欠任何人,我為什么要幫你報仇,你又憑借什么讓我冒著生命的危險去為你報仇?” 聽到王漢的問話,少年毫不猶豫的大聲說道“只要大人愿意幫我報仇,我愿世世代代追隨大人,為大人去做任何事,哪怕大人要我去死,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br> 王漢仔細(xì)看了看少年,卻淡淡的說道“做任何事?你又有什么本事,能夠為我做事?別說你會放牧種地,這里的百姓幾乎都會?!?/br> “在匈奴五年,我每每夜夜偷練武藝,只要大人愿意為我報仇,我,我愿意為大人去殺任何人。”聽到王漢的話,少年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他不確定鼎山候會不會看上他。他曾經(jīng)聽匈奴說過,也和士兵打聽過,知道鼎山候是什么樣的存在,想要為鼎山候效忠的人太多了。 “殺任何人,好大的口氣,給他一柄刀?!蓖鯘h對一名士兵吩咐道,隨后指著周期說道“你能殺了他嗎?如果能,我就幫你報仇?!?/br> 少年聞言,知道有希望,馬上起身拿起刀對周期說道“周期將軍,得罪了?!闭f完便拔刀拉開了架勢,這是最直接的方法。 “請。”周期直接起身,拔刀說道“我可不會手下留情?!?/br> 少年毫不猶豫的沖向了周期,并沒有因為周期身形高大有絲毫畏懼,手中的戰(zhàn)刀猛劈而下,絲毫沒有留手。 周期見狀,立刻拔刀格擋。同時一腳踹向少年。 少年面對周期的一腳,毫不避讓,手中被擋住的戰(zhàn)刀方向一變,立刻向著周期的腳砍去,竟然是想硬挨周期一腳,也要先砍了周期一條腿。 周期見狀,趕緊收腿,同時手中戰(zhàn)刀繼續(xù)向少年砍去。 周期的反擊,無論拳腳還是戰(zhàn)刀,竟然都是想要硬挨著也要傷到周期。 少年如同瘋了一般,刀刀向著周期的致命部位砍去,好似已經(jīng)把周期當(dāng)做是匈奴一般,絲毫沒有留余地,以傷換傷的打法竟是逼得周期一時間也拿他不下。 ‘他的心里有洗不去的仇恨,有件事說不定可以讓他來幫我完成?!鯘h看著兩人對戰(zhàn),少年雖然武功不如周期,但是卻也不錯,否則想與周期以傷換傷都做不到,而且還有著一股子不要命的狠勁,這種為了達(dá)到目的連命都可以放棄的人,也讓王漢有些側(cè)目,是個做反派的料。 “可以了,你可以跟著我了?!蓖鯘h開口說道。 周期聞言,趕緊停下,退到了王漢身邊,松了口氣,再打下去自己說不定會真的受傷。不過雖然王漢讓少年殺了自己,但是他知道王漢并不會真的看著自己被殺,只是試探少年而已,倒也沒有下死手。 兩人停手后,王漢對少年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聞言少年趕緊回答道“我叫冉定?!?/br> “冉定,冉姓的一支啊。”王漢感慨道,沒想到自己還撿到個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