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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迷醉。他身上的極端潔凈的氣息,禁欲的,偏執(zhí)的,圣潔的……溫瑠的氣息。光是呼吸,就讓我硬了起來。直到鐘老師踏進辦公室,我才從意亂情迷中驚醒。連忙調整呼吸,低頭集中精神。鐘老師卻讓我別整病歷了,拿出一本書讓我看。“這種小……事情,就交給溫老師吧?!辩娎蠋熕坪跞讨裁礇]有說。我詫異地看了溫瑠一眼,溫瑠竟然也沒什么反應,全神貫注地整理病歷。我只好老老實實接過書本。書上盡是些陌生的內容,雖然當年都考過幾輪,但我早就忘光了。在這微妙的氣氛下我也看不進去,便開口跟鐘老師攀談起來。溫瑠全程保持著沉默,直到處理完那堆小山,我以為他要回家了,但并沒有。他徑直走向了電腦桌,坐下,開始書寫新的病歷文書。咦?原來他不是加班,而是要值夜班嗎?我詫異地望向鐘老師,他竟然避開了我的目光,起身說道:“走,我們查房去?!?/br>溫瑠是跟著我們一起去查房的,這說明他確實是值夜班。我心里越發(fā)疑惑,但是兩位老師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病人的情況都很好?;氐睫k公室后,鐘老師讓我先去值班室休息。我懷疑鐘老師是故意支開我,便躲在拐角處偷窺了一會兒。但是鐘老師一句話都沒有對溫瑠說,甚至沒有看他一眼,跟護士交代了幾句,就直接去值班室了。我假裝從衛(wèi)生間回來,推開值班室的門,看到鐘老師已經躺在床上,準備入睡。我在他對面的床上坐下,等了一會兒,不見溫瑠來。鐘老師讓我關燈。我問:“溫老師呢?”鐘老師說:“不用管他?!?/br>簡直太奇怪了。我關了燈,在黑暗中坐了許久,溫瑠還是沒有來。不知不覺就倚著墻睡著了。護士的喊叫將我從睡夢中喚醒。我和鐘老師立刻起身,匆忙趕到病人床前時,溫瑠已經在下達醫(yī)囑了。但護士沒有立刻執(zhí)行溫瑠的醫(yī)囑,而是等鐘老師點了頭,才小跑著去取藥品。一番治療之后,病人的情況得到好轉。鐘老師舒了口氣,一路給我講解著,慢慢走回值班室。“病人在夜間突發(fā)的情況,還有你的治療措施、結果,都要記錄下來。早上交班的時候都要告訴白班醫(yī)生?!辩娎蠋熌贸鲆粡埣垼唵螌懴聨拙湓?,然后放到我手里,鼓勵地說道,“明天早上你來念交班吧!”我點點頭。溫瑠一直跟在我們身后,路過辦公室時,他轉身走了進去。我下意識地要跟著他走,鐘老師喊住我,讓我去睡覺。我終于忍不住問:“那溫……溫老師呢?”鐘老師嘆了口氣說:“你不用管他?!?/br>我感覺到他對我和溫瑠迥異的態(tài)度,他甚至不屑于偽裝。而溫瑠對此也無動于衷。太奇怪了。他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嗎?難道鐘老師知道溫瑠的秘密?我突然產生了強烈的不滿。因此在鐘老師重新入睡后,我悄悄離開值班室,來到了辦公室。辦公室的燈光亮得有些刺眼。溫瑠獨自坐在會議桌前,雙手放在膝蓋上,看來已經沒有工作可以做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去休息,難道是因為值班室里有鐘醫(yī)生?“溫……老師?!?/br>我想直呼他的名字。溫瑠回過頭來,問:“有什么事嗎?”“你不去睡覺嗎?”“不去?!?/br>“那你在這里干什么呢?”“我在值夜班?!?/br>我頓時無言以對。溫瑠安靜地凝視著我,仿佛在我下一句問話。此時我忽然注意到,他竟然還戴著口罩。“老師,你為什么……”我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解下他的口罩。手指意外觸碰到他的耳垂,我的呼吸為之一窒。溫瑠一言不發(fā),躲藏在口罩之后,用十字鏡瞄準我。弄死我吧。我的心跳驟然急促,在理智清醒之前,我的右手已經扣住他的后腦,身體隨之逼近。然而下一秒,手腕傳來劇痛!我痛呼出聲,還沒來得及掙扎,只覺肩上一沉,上半身便被壓在會議桌上!我錯愕地看著身上的溫瑠。他還緊握著我的手腕,用力之大,幾乎要捏碎我的腕骨。他漠然地俯視著我,用另一只手死死摁住我的肩頭,掌心壓在我的關節(jié)凹陷處,讓我既不能動,又痛得齜牙咧嘴。但我的身體卻興奮起來。我的腰幾乎折成直角,快要被桌沿壓斷。溫瑠用胯部抵住我的恥骨,顯然是為了鉗制我。但是,但是……弄死我吧。他的大腿根緊壓著我的陰`莖,疼痛劇烈,我卻迅速地勃`起了。這無疑加重了痛楚,但是沒關系,我熱`辣的眼淚,我狂亂的心跳,都在興奮地大喊著——弄死我吧。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看不清他的臉。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為什么不繼續(xù)?“老師……”我艱難地發(fā)出聲音。上我。在我說出這兩個字之前,門外響起一聲暴喝。“溫瑠!住手!”鐘老師?啊,該死,是鐘老師……溫瑠沒有反應,仍舊死死地壓制住我。劇痛讓我喘不過氣來,我的眼前開始發(fā)黑。“溫瑠住手……松手!”鐘老師再次大吼道,同時朝我們沖來。這一次,溫瑠立刻松開了手。我一時沒有力氣站起來,腰疼得厲害。“沒事吧!”鐘老師急忙扶我起來,我痛得慘叫,他這才放慢速度,扶住我的腰讓我緩緩坐下。我大口喘息著,說不出話。全身上下都在疼,緩不過勁來。“你他媽連實習生都——”鐘老師破口大罵,但話沒說完,就強行打住,轉而怒吼道,“你給我滾出去!”溫瑠毫不猶豫,扭頭走到門外。真糟糕,太糟糕了……我滿心都是懊惱與厭惡,鐘老師在說什么一句也聽不進。那時的我,其實就應該能猜到,溫瑠這一系列反常的舉動到底意味著什么。但是精蟲上腦的我,根本沒有理智。或許我應該接受永久閹割。像我這樣的人渣。5.夜班事件過后,鐘老師給我放了兩天假。雖然只不過是輕微挫傷,但是動手的是老師。我擔心溫瑠會受到責罰。因此,手腕的淤青還沒褪,我就著急地回了科室。“屁股不痛了?”在辦公室門口我恰好遇到了科主任。主任笑道,“以后可要小心點呀,別再滑倒了!”我大吃一驚。科主任卻笑的很自然,也不像有什么深意。鐘老師走到主任身后,輕輕咳嗽了一聲。我急忙拉下白大褂的袖子,遮住手腕淤青,假裝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知道了以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