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記:林沐與林琴(三)后續(xù)偏重口膽小勿入
洗完澡后,他把謝冷月抱進臥房的床上,自己也鉆進被子里,從身后抱住她。像兩只蜷縮在一起的嬰兒,他的上身與她的不留一絲縫隙的貼合在一起,兩人身體如此貼合,雙腿彎曲就能把她蜷曲的身子整個包裹自己懷里。 在黑暗中他一直睜著眼睛望著懷里的冷月,埋進她發(fā)里聞她的味道,手掌沿著肩膀摸到rufang,然后是肚臍。手指揉過陰蒂,滑過yinchun,順暢地在腿心過渡,撫過大腿,每一處都讓他無比留戀,輾轉。 他微微抬身吻她的臉,怕驚醒她似的輕輕啄吻她的唇角。 “jiejie,我不想再一個人了。” 謝冷月似乎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跟林沐來到一個破舊的小屋,兩人渾身淋得濕透,剛一進門謝冷月就被他按在墻上,他的唇一遍遍啃咬著滑過她身上的皮膚,guntang而刺激的痛感在身上流竄,謝冷月推著他的胳膊酸軟的使不上力氣,反而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游戲。 她很快被林沐放到一個堅硬的木板床上,暖烘烘的身體壓上來,與身下的冰涼觸感形成強烈的反差,謝冷月翻過身壓住他,兩只手按在他起伏的胸口上,抬起身想要脫離他的控制。下一刻林沐長臂環(huán)著她的脖子,把她猛地拉下來,挺身仰頭捉住她的唇,他的手燙著她的肌膚,用力掰開她的大腿,托著她的臀往下抵。 “唔!林沐,停下來!” rou莖猛地貫穿上一刻還在閉合的xue口,直直搗入深處,那種guntang和痛感太過真實,就連身體瞬間涌上的絲絲麻癢和酸意都那么清晰,謝冷月感覺混沌的腦子剛清醒一些,又被拉進另一種目眩神迷的癲狂。 他的身體guntang,向上一次次挺入的力道也極大,她感覺自己像海面上隨時會翻倒的小船,身子胡亂搖晃著,卻每一次都被穩(wěn)穩(wěn)地釘住,他的身體就是釘住她的錨,啪啪的rou體相撞聲是海面翻涌的浪花。她感覺極其不安,卻不知道那股恐懼來源于哪里。 林沐的面目在黑暗中變得模糊,他翻過身把謝冷月壓在身下,喘息聲因情動變得有些顫抖。借著窗外隱約透出的細微光亮,謝冷月突然發(fā)現正壓在自己身上的林沐變成了年紀不過十來歲的小少年,他面容稚嫩,卻比現在多了幾分倔強的狠戾,他的身體也同時變小了,小號的林沐壓在她身上,同樣變小了一號的yinjing捅開她的xue口頂進去,他的喘息急促又痛苦,瘦小身板伏在她身上賣力做著活塞運動。 謝冷月坐起身試圖推開他,正專心沉溺在身下快感的小林沐也被帶動,坐趴在她懷里,兩只胳膊緊緊抱著她的背,臉埋在她胸口小獸似的呼哧呼哧喘氣,下身仍舊難分難舍的頂在她體內,由沖刺轉變?yōu)檠心ィ吃谒砩喜辉阜珠_。 一股陌生而刺激的電流突然涌遍全身,他的身體像有魔力似的引導著她身體的敏感,讓她想要配合他的動作扭腰回應,她壓抑著呻吟一聲,伸手按住他的肩膀。 “林沐,不可以,停下來!” 正在高潮邊緣的林沐被她用力推開,半大的腫脹roubang興奮彈跳著,像還在她體內似的抵在她腿心不停頂刺,白濁的jingye射了謝冷月一身,她把正抱著她喘氣的小林沐拎起來丟到床上,皺著眉去洗手間清理身體。 洗手間面積不大,幾乎算狹小閉塞,她走到洗手池邊擰開水龍頭,先洗掉手上的jingye,不知道為什么,那股黏稠感卻怎么都洗不干凈,她突然有點焦躁,像被什么看不見的東西干擾了一樣,那種被注視的感覺怎么都消除不了。她抬頭找尋那股異樣感的來源。 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臉孔忽然跟她對上,林琴被以一種及不舒服的姿勢僵硬地捆綁在浴室天花板的暖水管上,黑洞洞的眼睛幽幽望著她。 謝冷月嚇得后退了幾步,脊背貼在冰冷的瓷磚上,她想跑出去,但水池的位置挨著門口,離她太近了。 就在她猶豫間,被掛在墻上的林琴以一種怪異的姿勢伸展開四肢,她掙動著身上的繩子,沿著暖水管爬到水池正上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她。 “冷月,救我……” 她聽到她喉嚨里震動出的模糊的音節(jié)。 下一秒,她前伸手臂,朝謝冷月撲過來。 謝冷月猛地閉上眼睛,鼻腔里仿佛能聞到她身上腐爛潮濕的味道,再睜開眼睛卻發(fā)現場景變了模樣,還是那間浴室,卻蒙上了一層暗沉的黃色,窗外這時有了日光,看起來像是下午。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發(fā)現身上穿著她從沒見過的一套白色碎花裙子,腳上的黑色系扣小皮鞋有些磨損,身高也矮了一截,正在她打量間,忽然聽到隔壁傳來的女人尖叫聲,瓷器破碎聲混著女人含糊的謾罵,她想也沒想的跑出浴室下了樓。 這里的環(huán)境她全然陌生,卻能熟稔的繞進女人的房子,她推開鐵門,看到客廳里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正按著一個長發(fā)女人拿著菜刀的手。 謝冷月認識那個女人,盡管她比照片里看起來蒼老了些,頭發(fā)也不像以前那樣修剪的垂墜秀麗,謝冷月還是一眼認出了她,梁默的mama文靖,那面前那個渾身是血的孩子,應該就是梁默了。 謝冷月沖過去奪走了女人手里的菜刀,不顧她的瘋搶直接扔到了門外,梁默在一邊開口,卻是在關心他mama。 “小心,別讓她踩到了,地上都是碎瓷片?!?/br> 謝冷月這才注意到文靖是光著腳,地板上炸開了一地的青花瓷片,混著桔梗的花瓣和被踩爛的莖枝,流了一地的水混著血,看著竟然有股奇異的美感。 文靖的精神狀況比謝冷月過去以為的差得多,或許她上一刻還寧靜閑適的插著花,下一刻就能對毫無防備的親人下手。 她還在呆愣間,梁默已經熟練的找來注射器給文靖打了鎮(zhèn)靜劑,他把母親安放到沙發(fā)上,拿過一邊的針織毯子給她蓋好,這才蹲坐在地板上拿過醫(yī)藥箱里的紗布給自己包扎。 胳膊上那一處傷口極深極長,謝冷月幾乎能看到里面暴露的肱骨,她跑過去幫梁默止血,紗布纏了厚厚一圈,還是有血不斷滲出來。 “這樣不行,”謝冷月拉著他的胳膊想把他扶起來,“我?guī)闳メt(yī)院。” “不用了,再過一會兒就不會流了?!?/br> 梁默推開她想要起身。 謝冷月想吼他,說你發(fā)什么瘋,張開嘴卻發(fā)現自己似乎不能完全控制這具身體,她看著女孩蹲在旁邊,拉著梁默的手不放,哭的涕淚橫流。 -------------------------------- 這個夢給人的感覺就是荒誕,恐怖且壓抑,這也是梁默他們童年的主色。 我膽子小,寫林琴被綁在洗手間天花板這個情節(jié)是我夢里的一個片段,寫完之后還是被嚇了很久…后面情緒穩(wěn)定后,寫巨人觀也沒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