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柳安然無奈嘆息,“戚公子說的葉家應(yīng)當(dāng)是工部的葉尚書府上。” 若悠月輕撫額頭,口中不悅道:“葉家這又是鬧得哪出,好端端的怎么就將人給帶走了?!?/br> 柳安然搖頭,“如今我們無憑無據(jù)的,怕是也只有身為鎮(zhèn)南王的戚燁可以直接登門拜訪了解狀況了?!?/br> 若悠月微微頷首。 孫詩玲的勺子半懸在空中,對店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滿面震驚。 這一個兩個的,還有特殊身份? * 戚燁未更衣便徑直去了葉府,門口兩位守門的小廝見戚燁雖身著粗布衣裳但一身貴氣,亦是不敢怠慢了去,剛想上前招呼便見戚燁從懷中掏出一塊鎏金的牌子。 “本王找葉大人?!?/br> 那小廝看了眼金牌上的字后,立刻嚇得跪伏在地行著大禮,“小的參見鎮(zhèn)南王。” 另一位小廝見到,當(dāng)即也跪地開始行起大禮。 戚燁收起金牌,冷聲道:“起吧,快帶我去找葉大人?!?/br> 兩名小廝這才敢起了身,趕緊將戚燁迎入府內(nèi),二人心頭紛紛猜測鎮(zhèn)南王突然尋來府上究竟是何要緊事宜。 葉山清今日身子不爽利,已向皇上及禮部尚書柳大人告了假,正臥在榻上休息。 近期明央殿修繕事宜多處不順,工事已被耽擱許久,兒子又被夫人抓到偷偷去暗香賭坊賭錢,自己又犯了頭痛病,當(dāng)真是諸事不順,剛嘆了口氣卻聽聞外側(cè)急急忙忙傳來腳步聲。 “大人,大人,您快些去大廳吧,鎮(zhèn)南王來了?!?/br> 王爺忽而來尋他做甚么! 葉山清顧不得頭痛之疾,趕忙道:“快伺候我穿衣?!?/br> 穿戴整齊后,葉山清才由丫鬟攙扶著趕向了大廳。 “參見王爺?!?/br> 葉山清頭疼得緊,這一跪險些跪得斜了身,嚇得一旁的丫鬟連忙將其好好扶住了。 見葉山清的模樣,戚燁也知他近期不怎好過,光是明央殿之事遲遲未能進(jìn)展,皇上已是怒了三回。 “葉大人請起。” “謝王爺。” 二人落了座,葉山清才敢揉了揉太陽xue,小心翼翼地問:“不知王爺今日所來是為何事?” 戚燁也懶得說些周旋之話,直接道:“本王夫人的閨密,被葉家的馬車帶走了?!?/br> 葉山清大驚。 什么! 鎮(zhèn)南王妃的閨蜜,被他們?nèi)~家的馬車帶走了? 這、這、這也太荒謬了。 他們?nèi)~家好端端的,去帶鎮(zhèn)南王妃的閨蜜回府做什么? 莫不是鎮(zhèn)南王看錯了不成…… 雖心中大為不解,但畢竟是鎮(zhèn)南王親自來問,自要是查上一查,也算是給鎮(zhèn)南王一個交代了。 葉山清趕忙對著一旁的丫鬟道:“去、去查查,今日我未上朝,府上的馬車被誰給用了!” 小丫頭得了令立刻小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小丫頭便氣喘吁吁地回來了。 “回大人,馬車被三公子借去了。” 一聽三公子大名,葉山清不知為何心頭一緊,語氣也跟著不悅道:“可知道去哪了?” 小丫頭立刻惶恐,支支吾吾道:“是……杏樓?!?/br> 看著小丫頭這般懼怕的架勢,葉山清便知曉那逆子又威脅府里下人們不能多言,登時頭痛欲裂,怒得顫聲道:“快,隨我一同去杏樓。” 他葉山清為官這么多年,不敢說清正廉明,但所做之事無愧于皇上、無愧于百姓,偏生就生了這么個逆子,天天不是去賭坊就是去杏樓開房強迫女子與其私///通。 就為這事兒,他不知打過葉榆多少回,但葉榆回回記不住,他也是束手無策。 指不定今日之事,當(dāng)真是這逆子見姑娘生得好看,要帶走強迫于她。 “王爺莫要著急,下官這就命人叫馬車。” 雖是嘴上這么說,但心頭最急的也莫過于葉山清,若那姑娘真出了什么事,依照鎮(zhèn)南王的性子,他們?nèi)~府怕是要倒大霉呀! * 杏樓內(nèi),葉榆衣冠楚楚地端坐于桌旁,看著眼前臥于床上的小美人。 “葉公子,我可沒說錯吧,我這堂妹別的不說,那樣貌可是一等一的美人,當(dāng)年我們溫府的姑娘,那都可是要送給皇上去的?!?/br> 溫兆園立于葉榆身側(cè),臉上滿是諂媚與得意之色。 他與葉榆是在暗香賭坊內(nèi)認(rèn)識的,一來二去兩人便也成了好友,葉榆同他一樣皆好美色,爹給他迷藥之時,他第一反應(yīng)便是可通過葉榆之手毀了溫夢夢。 葉榆搓了搓手,面上如常,但下面已經(jīng)起了些反應(yīng)。 “果真不錯?!?/br> 溫兆園見葉榆滿意,更是喜道:“那迷藥后勁可大,待我堂妹醒后定是四肢無力,屆時任由公子把///玩?!?/br> 葉榆立刻左右擺了擺食指。 溫兆園不能會意,但那尖嘴猴腮之人卻對著溫兆園笑道:“我們家公子喜歡來些刺激的,這軟綿綿的,不給勁?!?/br> 這下子,只要是身為男子,傻子都能會意了。 溫兆園附在葉榆耳側(cè)悄聲說著什么,葉榆越聽越滿意,一拍手掌道:“好,就依你這般做。” 既然軟經(jīng)散不行,那定要下最猛的烈藥才是。 “那大人請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取藥。” 葉榆點了點頭,待溫兆園關(guān)上了門后,立刻迫不及待地來至溫夢夢身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