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13.2 西窗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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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也算是好不容易把思晨哄好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 思晨哭得可傷心了,而那時的我正在出差,對于家里發(fā)生的事情我并不知道,這也是我回來的時候,平生告訴了我,我家思晨因為怕我生他氣,所以思晨哭了很久。 我聽了,肯定是因為我心疼自己的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當然也沒舍得真的怪自家的兒子,我進房間的時候,都是輕手輕腳,生怕把思晨吵醒了,我看著床上的思晨,莫名地有些心疼,看思晨的樣子,還真是被他爸爸嚇到了,或許說是怕我真的不理他了吧。 “哪有mama不理自家兒子的道理??!傻孩子……”我伸手輕輕地撫摸著思晨的臉,看著思晨,我在想著我趕回來的事情。 西窗要回來了。 西窗是誰呢? 說實話,西窗與我而言,也是有幾面之緣,在學校里,她并不出名,當然,她后來的事情讓人唏噓不已。 第一次相遇是突然,第二次相遇是偶然,那么,第三次相遇就是必然了吧。 西窗遇上何當,也是因為一首詩。 “何當共剪西窗燭”這一句詩包含著他們的相遇,以及他們的故事。 不過是一念之間的執(zhí)著,還不如擦肩而過。 西窗說:“他算是陌生人呢,還是算半個熟人呢?”不知道她是問我呢,還是問她自己呢? 第一次見面,他是西窗初中英語老師。 第二次見面,他是西窗高考數(shù)學監(jiān)考老師。 第三次見面,他是西窗jiejie的…… 婚禮現(xiàn)場很熱鬧,可是西窗卻打不起精神來,也許是知道今天他…… 西窗有些抓狂地抓了抓頭發(fā),眉頭卻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她現(xiàn)在看起來應(yīng)該很像個怨婦,西窗是知道她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是有多差勁,她是知道的…… 不知道為什么從西窗知道她jiejie結(jié)婚那一刻起,西窗就害怕見到他,還是在她jiejie的婚禮現(xiàn)場見到他站在她jiejie旁邊,西窗不是嫉妒也不是羨慕她jiejie的,西窗就是害怕見到他,害怕她自己忍不住想要心軟,其實西窗是不想這么待下去了。 突然,西窗背后有一雙手溫柔地搭在她的肩上,很溫和地叫著她的名字。 “西窗。” 這聲音或許西窗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但是這一刻西窗像著了魔一樣,西窗回了頭,而且西窗還是不由自主地看著他的眼睛,此時此刻,西窗眼眶里都溢滿了淚水,她拼命地忍著,讓她自己把淚水給逼回去,可是,西窗還是敗給了面前的這個男人,何當。 “老師?!蔽鞔斑€是禮貌性地叫他老師。 “西窗,你還是老樣子,還是那么乖啊,不過……”何當停頓了一下,他接著說:“不過,我現(xiàn)在不做老師了?!焙萎斒切χf的,可西窗低著頭聽著他說話,她也沒看他的表情。 西窗看到他今天穿著西服,只是,西窗在想,想著他是穿什么都會很好看的。 或許,他們都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吧,他先開口說話了,“西窗,今天你jiejie結(jié)婚,你要不要去后臺看看你jiejie嗎?” “哦?不用了,早上的時候我見過我jiejie了,倒是你,不用過去幫忙嗎?”西窗有些疑惑看著面前這位,但是西窗又礙于面子,西窗對著他,還是和他說不出一些心里話。 “這樣啊……”他語氣上有些失望,但是西窗還是忍住去問他為什么。 “就這樣吧,我先過我爸爸mama那邊看看,或許有什么我可以幫得上忙的。”說完西窗轉(zhuǎn)身就跑開了,只是西窗不敢回頭,西窗怕他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以及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這些都足以讓西窗潰敗成軍的理由。 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是在西窗上初三的時候,他是我們學校新聘請的英語老師,聽說是高薪聘請過來,說白了,也就是我們校長學著劉備三顧茅廬請諸葛亮的法子請來的,至于真假,我們也不清楚,但是他的確是把西窗所在的班級的英語成績搞上去了,而且是西窗他們班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個質(zhì)的飛躍,不僅有成效,而且他們班還是很輕松地上課。 他剛來的第一節(jié)課,西窗為什么印象深刻呢,或許是因為西窗的確對他的外表印象深刻。 從他踏進教室的那一刻,他身上帶給人的那種溫文儒雅,像陽光一樣溫暖人心的笑容,就這樣西窗沉迷于他的聲音和笑容里,“咳咳……嗯,大家好,我是你們這學期的英語老師,聽說你們的英語成績有些不太好看,不過,老師相信你們以后會慢慢喜歡上英語這門課的,嗯,老師就講這么多?!痹舅€想說什么的,不過他像是想起什么,“對了,還沒告訴你們,我姓何,名當?!?/br> 他說完就直接拿起講臺上的粉筆,轉(zhuǎn)過身面向黑板,他的手指纖細而修長,白哲的手腕顯得好看極了,一筆一劃地在黑板上寫下了“何當”二字,寫完以后,他還說了一句:“何當共剪西窗燭這句詩你們聽過吧,我記得我父母就是從這首詩里取了我的名字?!?/br> 或許,是大家從他剛剛結(jié)束演講以后才慢慢反應(yīng)眼前這位已經(jīng)是他們的新任課老師了,全班鼓起了熱烈的掌聲。 接下來西窗也不知道為什么,西窗自作多情地想了想,西窗和他的名字還真有關(guān)聯(lián),都是出自同一首詩。 他剛開始上課的時候,他讓全班都輪著自我介紹,輪到西窗的時候,西窗才發(fā)現(xiàn),她有些感覺不好意思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自己想得太多了,有些緊張萬分地說:“西窗……”聲音很小,不過西窗試探性地瞄了講臺上的何當一眼,見他也沒注意到她自己,西窗感覺松了一口氣,等她再次發(fā)言的時候,她已經(jīng)沒那么緊張了,“西窗,我的名字,性別女,額,就說這么多。”說完,西窗就立刻坐下了。 也不知道是誰說起西窗和他之間出自同一首詩的,西窗只記得當時他聽到的時候,他有些驚訝的眼神,這個情景讓西窗藏在心里很久。 “咦,西窗這名字,西窗聽著怎么那么耳熟?!?/br> “廢話,和西窗同班那么久,肯定耳熟啦!” “不對,不對,西窗這名字和英語老師何當?shù)拿质浅鲎酝皇自姡 边@話一出,果然引起班上的熱議,十三四歲的孩子,這樣的年紀,他們本就是容易陷入那些無關(guān)痛癢的傷痛之中,何況是剛剛萌發(fā)的愛情,也許在這一刻,西窗就把自己那點小心思的火苗給狠狠地掐滅了。 “是啊,何當共剪西窗燭,對啊,何當老師,你居然和我們班的西窗撞詩了……” “哈哈哈哈……”班上是鬧哄哄地一片笑聲,誰也沒想過西窗會和何當老師會有什么關(guān)系,更不會想西窗會和何當老師會發(fā)生師生戀這種事情,畢竟,西窗和他的年齡就是一道坎,他畢業(yè)于名牌大學,而西窗才剛剛開始自己的學業(yè)生涯,西窗她什么都不懂,她也不知道以后會是怎么樣的結(jié)局。 或許他們保持現(xiàn)狀就好,他是西窗的老師,西窗是他的學生。 就這樣,西窗試著這么想,這樣發(fā)展是最好的。 可就在西窗這么想的時候,何當看到班上氣氛鬧哄哄一片,也不像是剛剛準備要備戰(zhàn)中考的班級,他趕緊緩和氣氛說:“同學們,老師是沒想到我們班上還有這么一位和我出自同一首詩的同學,不過同學們,我們現(xiàn)在要開始上課了,有什么事情,我們課后談,老師隨時奉陪,現(xiàn)在我們開始打開課本第七頁……” 雖然他是這么和他們說,但是呢,慢慢地,大家就會發(fā)現(xiàn)他講課的確幽默風趣,講的東西都是課外知識,當西窗上了高中以后,西窗才發(fā)現(xiàn),當時他涉及的領(lǐng)域都是在理綜范圍的,不過,這都是西窗后來才發(fā)現(xiàn)的。 在這一年里,他負責他們班的英語課,他們?nèi)嗟挠⒄Z都是被他從零開始教起,但是原本英語很拔尖的同學,他另外安排了其他作業(yè)給他們,他的教學很讓西窗意外,除了必要的抄寫以外,拔尖的同學一般只需要每天到他那里解讀一篇短篇閱讀的意思即可,這樣一來,他們除了筆頭作業(yè)以外,英語課布置的其他作業(yè)也不用做了,當然,英語試卷以及考試也是正常要做的,不過他對英語學得不太好的,采取了詞匯攻克,每天抓人背單詞,說抓也不算抓,憑著他帥氣的臉,大把女生求著要去他那里背,所以說,這“美男計”還是有用的。 西窗也算是英語學得不算很好,處于中等的,第一次和他接觸的時候,他在教西窗如何把一篇閱讀讀得通透明了。 當時西窗也不知道是自己太緊張呢,還是她自己本來就是這么容易臉紅,她一直不敢看他,在他在說到重點的時候停了下來。 “西窗?!北凰@么一叫,西窗整個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了,西窗第一次見他這么近距離地叫著她的名字。 “老……老師?!蔽鞔罢f起話來都有些結(jié)巴了,西窗咬了咬唇,硬是不吭聲,說實話,西窗其實是害羞,或許西窗現(xiàn)在看上去更像是別扭的孩子。 “你現(xiàn)在是不是緊張???西窗,老師現(xiàn)在主要是想著怎么樣把你英語成績提上去,你知道,離中考沒多少時間了,你的班主任說你英語這一塊是最拉你后腿的,你班主任讓我對你的成績要更加上些心,所以啊,西窗,你能告訴老師,你做英語閱讀的時候,為什么會經(jīng)常錯這么多呢?”他說得話很輕柔,像是踩在云朵上的感覺,他很溫柔,可是他對待誰都是這樣。 想到這里,西窗覺得有些失落,不過,西窗深吸了一口氣,決定抬起頭看著坐在對面的他,說:“何當老師,我英語這塊主要是閱讀理解不好,我的詞匯量有些匱乏,所以我應(yīng)該從背單詞這一塊著手,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把最近卷子上不太熟的單詞記下來,然后每天反復(fù)記憶,我想,我下一次英語考試成績會有所提高?!?/br>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自己學習太過于獨立自主,還是她分析得太有條理,把她自己的問題已經(jīng)找出來并且也找著了解決方法,她現(xiàn)在看著面前的何當,只見何當有些遺憾地看著西窗說:“看來你的確是比較沉穩(wěn)的學生,你班主任應(yīng)該是多慮了,西窗,是老師沒想到啊,你這么聰明,西窗想,你的問題你自己能迎難而上了,希望你的成績有所提高?!?/br> 西窗不知道這算不算逾越了,他很自然地伸手過來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她只是低著頭,她也不想打破這一刻的美好。 或許,這僅僅是一個老師對一個學生的安慰,但是西窗卑劣地希望這并不是。 初三畢業(yè)以后,西窗有些不舍得畢業(yè),她知道,初三畢業(yè)了,那么,她就見不著何當了,中考完,原本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去玩耍,可是呢,西窗卻像是得了相思病的少女,整天在家里待著,她不知道怎么去把她的問題解決,她的心情很低落,何當?shù)穆?lián)系方式,她其實一直都有,有時候,她在英語方面不懂的地方,她都會選擇給他打電話。 西窗每一次都要找一個充分的理由打電話給何當,在中考前一個月,西窗是沒幾天給何當打電話,后來,快中考的時候,西窗基本每天都會給何當打電話,以至于西窗后來頻繁打電話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讓她家里人懷疑她早戀,于是,有一次在西窗剛打通電話的時候,被她家里人搶走電話,好在,那一次不知道是不是神的眷顧,誤打誤撞是個女人接聽的電話,而她的家人知道西窗頻繁打電話只是學習以后,她的家人便打消了對西窗的懷疑。 打那以后,西窗打電話雖然很頻繁,但是何當每一次都沒有逾越,除了學習的話題,他們從來都不會談?wù)撈渌氖虑?,說實話,西窗有時候也覺得累了,整個假期,她就是這么放縱她自己這么想著他。 西窗那時候?qū)χ约赫f,“我就假期想他,以后都不會想他了,所以,就這樣子吧……”她在空蕩蕩的房間自言自語,看著天花板,她發(fā)起呆來…… 那時候,那個女人為什么可以接何當?shù)碾娫捘兀?/br> 西窗原本有機會問,可是她沒開口,她也很往常一樣,沒有什么不同,就好像何當在很久以后再回答西窗這個問題的時候,西窗也沒有當時那么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