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20.5 就是在想什么時候才可以吃紅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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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孩子,更讓夏琪有了牽掛。 早已把平生當(dāng)做家人的我,我做什么事情都會告訴自己,首先得活著回家,不告而別有時候是對家人最殘忍的一種方式。 在柏家的古宅。 柏溪松開了對我的束縛,看樣子他還是不愿意勉強(qiáng)我。 不對,應(yīng)該是說他不屑于這么對我。 只是我還是有點呆滯地看著前方,“柏溪,你知道我為什么對你一直喜歡不上來嗎?不是因為覺得你變態(tài),也不是因為覺得你是神經(jīng)病,一切的一切歸于第一次見你,我就覺得你很危險。”我呆滯地看向柏溪,柏溪扭過頭去,他有點委屈,他覺得我心里想的,根本就不是那個他。 “顧相思,你覺得我是什么樣子的呢?我連自己都不清楚,你又怎么了解我呢?單憑第一次見到我,你就斷定我不是好人?是不是……”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危險,生怕我自己會心疼你,這樣的我,我覺得陌生,我不希望我有一天會了解你,當(dāng)然,也不希望和你待在一起的日子越來越長……”我只有把話說清楚,撇清和他的關(guān)系,這樣才是最好的,不給他留一絲的機(jī)會。 我怎么也想不到柏家會想把我和柏溪湊一對,壓根沒想過一切都發(fā)展得讓人出乎意料,以前覺得對的事情,現(xiàn)在我卻不敢保證這一切的真實度。 頭。好疼。 頭疼得厲害,我忍受不住地蹲地捂住頭,拼命地揉著太陽xue,總感覺心里悶悶的,腦袋疼得像是要炸裂一樣,怎么會那么疼,全身開始發(fā)冷汗,頭慢慢地冒出汗,手心也在顫抖,我這是怎么了。 一些記憶突然閃過在我的腦海里。 “看這里,相思,你怎么不吃了?還是說這個蛋糕你不喜歡吃嗎?” “相思,你跑哪里去了,不知道我會擔(dān)心嗎?” “傻瓜,誰讓你又干傻事的?你自己不會躲開嗎?你這樣子,讓我怎么放心你……” “顧相思,你再惹我生氣,我就要把你就地抓你回家了?!?/br> …… 這,到底是…… 這些都是我和平生的畫面嗎? 怎么我和他兩個人這么親密,好似不是過去的回憶,而是發(fā)生不久的。 好奇怪,為什么我流淚了。 我摸了摸我的臉,眼淚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流淚出來…… 一年前,我也出現(xiàn)了一次記憶突然倒退到過去,只不過只有那一次比較嚴(yán)重,因為只有那一次,我沒有去在意。 我在趙巧店里出去以后,頭也是忽然地疼了一下,只是我沒想到,就是這么簡單的一瞬間,我就記得過去的記憶。 我當(dāng)時站在原地,有點迷茫地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我感覺陌生而又熟悉的街道,心里的慌亂感不知從何而來…… 當(dāng)走到亂哄哄的人群里,看著紅綠燈不停地閃爍,交通馬路上都是開著車,車鳴聲,讓我一下子頭疼得特別厲害,好像只有安靜的環(huán)境下,我才能得到片刻的歇息。 后來就暈倒在馬路旁,醒來的時候,我才想起發(fā)生的事情,只是我沒有告訴平生。 平生看見我醒了以后,我看著平生的時候,心里是咯噔一下,真是害怕平生罵我一頓。 平生只是低聲細(xì)語地問我:“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醫(yī)生說你是頭疼厲害才暈過去的,你現(xiàn)在頭還疼嗎?” 見平生這么擔(dān)心我,我也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fā)說,“沒,沒事了,可能是因為最近熬夜了,所以,頭疼厲害了?!?/br> “是嗎?最近你就在家休息,工作也不要去了,那邊我替你請好假了,你老板要是找你麻煩,就讓我出面,別自己硬撐,你的身體比工作更重要,知道嗎?”看著平生這么交代我,我也不敢說不了,畢竟平生也是為了我的身體健康著想,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要休息一段時間了,我暫時性失憶的事情,還是遲點再和平生說吧。 我發(fā)起愣地想東西,沒聽見平生在叫我。 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 平生摸了摸我的頭說:“你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出神?!?/br> “哦,沒什么,就是在想什么時候才可以吃紅燒排骨,突然好想吃,不過我還想吃餃子,韭菜餃子,想想就流口水了……”我說著說著,我就嘴饞了,我還真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啊,唯有美食不可放棄??! 平生見我這副餓狼的樣子,知道我是想吃的了,他沒有說話,不過第二天來的時候,他就給我準(zhǔn)備了好吃的,都是我昨天說想吃的。 我看到了,肯定開心地向平生索要抱抱。 平生還笑話我像小孩子,其實他還是不一樣,我說要抱抱,他嘴上是這么說,不過他的行動告訴我,他也是很想我的。 “思晨呢?他這么沒跟過來?”我看見思晨沒跟過了,我就覺得奇怪了,通常思晨知道我進(jìn)醫(yī)院了,他可是爭著要來看我的,這次怎么…… “你說思晨啊,我讓他在家睡覺,今天下午他還要參加考試,我就讓他不要過來看你了,我和他說了,你晚上就會在家的。”平生這么和思晨說,還真是有威嚴(yán)啊,之前平生進(jìn)醫(yī)院,我可是哄了半天,思晨都不聽我的話,一直不睡覺,最后我還是無奈之下,把思晨送到醫(yī)院看他爸之后,他才放心回家睡覺。 那時候我問思晨為什么這么擔(dān)心爸爸的時候,思晨很理直氣壯地說:“因為他是我爸爸,我擔(dān)心爸爸,要是爸爸看不到我,他會傷心的。” “是嗎?你也知道爸爸會傷心啊,那mama也會傷心的,你都不聽mama的話,今天你這么折騰mama,mama也很傷心呢……”說完,我假裝一副很傷心的樣子,低著頭,垂頭喪氣地看著地面,不說話了。 思晨也有些小糾結(jié),奶聲奶氣地說:“mama,mama,思晨以后都聽話,你就不要生思晨的氣了,好不好嘛……嗯?mama……”這個小家伙還試圖想要撒嬌來攻陷我的城堡,不過這小家伙的確隨時隨地能夠攻進(jìn)我的城堡,我的城堡本來就是無條件像我可愛的小寶貝開放。 “好好好,我的乖思晨,以后可不許這么折騰mama了,晚上不睡覺,可不是你平時良好的習(xí)慣呢,今天晚上影響到你第二天的精神狀態(tài),你可別怪別人了……”說著,我蹲在地上把思晨的外套給他拉上鏈,幫他整理好衣服的時候,我還說了,“以后,穿衣服得好好保護(hù)你的肚子,肚子著涼了,就很容易生病,知道嗎?” “知道了?!彼汲窟€不完湊到我臉邊給我一個吻,“mama,我愛你?!?/br> “傻瓜思晨,我也愛你?!?/br> 也許,最不能忘記的人,就是家人。 溫?zé)岬膬尚袦I就在臉上滑落了。 柏溪看到這樣的我,他起先有些不忍心的,不過他還是拉起我,問我:“你頭疼嗎?”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 他也不管不顧我是不是生病了,還是怎的,直接把我給扛了起來。 是的,是扛了起來。 這下子,頭疼得更厲害了。 原本腦袋本身就疼得厲害,被他這么一抗,我就忍不住說了,“柏溪,我頭疼,你能別扛著我嗎?” “你早說不就好了嗎?偏要我逼你。”柏溪說這話也是看出我的異樣,誰知我這么嘴硬不說自己頭疼,剛才的樣子,柏溪也是看在眼里。 只是他只是默不作聲。 柏溪帶我去了一間房間,里頭的裝飾像極了現(xiàn)代,比較溫馨而且很可愛的房間,我很難想象,這樣的古宅還有這么可愛的房間。 也許剛才的環(huán)境太過陰冷,加上通風(fēng)不太好,光線也特別暗,對于我這種喜歡光線比較強(qiáng)一點的人來說,一時間暗了那么多,在自己一下子就站起來的時候,產(chǎn)生了眩暈的感覺,只不過是那么幾秒而已。 并不是什么大事情。 “現(xiàn)在,你好點沒?”柏溪開口詢問我。 “好點了,有水嗎?”我有點口渴了,我也沒想過柏溪會給我倒水。 柏溪聽了,他先是開了門,然后就下樓去給我倒水。 我坐在椅子上,用手揉了兩邊的太陽xue,疼痛感才慢慢地減輕了一點,也沒有剛才那么疼了,不過,這間房間倒是暖和很多,剛才那間房間,住久了,我怕我是受不住,只是,我得在這里住多久呢? “吱呀” 門被推開了。 送水的人是柏溪,不過在他后面跟著的人是綠浣。 我看見綠浣的時候,心里的大石像是放下了不少,不過我還是有點擔(dān)心的。 “綠浣……”我開口叫了一聲綠浣。 綠浣聽到我的叫喚,她便停在柏溪身后,柏溪看了一眼背后的綠浣,有些冷冷地說:“過去照顧顧小姐,其他的,記得不要逾越了?!?/br> 綠浣微微屈身低頭回答:“是的,小少爺?!?/br> 柏溪接著把水放在桌子上,他柔聲地說道:“水來了,你不是說你渴了嗎?” 我沒看他,只是把桌上的杯子拿了起來喝了幾口。 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 我不由把視線掃向柏溪,柏溪正看著我…… “你看著我喝水干嘛?”我只是喝個水,他都要看著…… “沒有,只是覺得,水還真是人類不必少的必需品……”柏溪突然這么有感而發(fā),可是把我嚇壞了,“柏溪,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文化了,你不應(yīng)該啊,你可不是這么……這么有這些想法的人啊,你應(yīng)該很忙的才是啊,你現(xiàn)在還待在這里,是不是最近你爺爺給你安排的事情特別少啊……” 我一聽到他爺爺,他的臉色就沒好過。 不過,我看著他這樣子,我卻樂了。 看到吃癟的樣子就是好,他的確不如他的爺爺,但是柏家的人,也不好對付。 “看起來,你很高興??!”這是什么話,我開心是真的,不過柏溪這變幻莫測的表情,我不敢恭維,我也收斂了一下我的表情,盡量不去惹怒他,我頭現(xiàn)在還疼呢。 想到這里,我還委屈呢。 “你還說我高興,我頭都疼死了,你現(xiàn)在這樣子欺負(fù)我,很好嗎?不給我找醫(yī)生,現(xiàn)在看著我疼死是不是很開心??!”反正他也是這么問我,我問回他又如何。 他聽到我的反問,倒是沒和我繼續(xù)說下去,只是和綠浣說:“給蘇醫(yī)生打電話?!?/br> 綠浣?jīng)]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退出房間。 至于去哪里,估計是去打電話了。 蘇醫(yī)生?我疑惑地想了想,這個人又是柏家的什么人呢? 私人醫(yī)生嗎? 柏溪卻打斷我的話說:“別想了,再想你的頭又要疼了……” 我抬頭,一臉吃驚地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會頭疼……” 這家伙現(xiàn)在是連說謊的話都懶得說了,直接告訴我說:“是啊,這藥還是蘇醫(yī)生給你打的,我只知道蘇醫(yī)生說你這需要一天打一次……” “為什么?”我覺得柏家是個無敵洞,我怕自己…… “你別覺得是我們柏家害你,你這病,蘇醫(yī)生說了,是長年積累的,所以說,拖到現(xiàn)在,蘇醫(yī)生只能給你打針來舒緩你的頭疼……” “是嗎?我還以為是上一次你爺爺給我打的針……” “打針?什么時候的事情?”柏溪這樣子好像不知道我被他爺爺打針的事情。 “前幾天吧,我也記不得了,我這記憶好像經(jīng)常錯亂,就好像前幾個小時,我都忘了我和平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真是可怕,我這病?!蔽乙彩莿倓偛呕謴?fù)記憶,原來我和平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那么柏家這又是為什么讓我進(jìn)入柏家的古宅呢?好多地方我都想不通…… “看樣子,蘇醫(yī)生說的還真是沒錯……” “你家蘇醫(yī)生說了說什么了?” “蘇醫(yī)生說你之前做的手術(shù)雖然成功了,但是你的腦袋里,還是存在一顆定時炸彈……”柏溪說這話的時候,還用手指了指他的腦袋說,“你這炸彈還真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爆了,很危險的說?!?/br> 聽到這樣的答案,我一點也不意外,不過我現(xiàn)在不能那么早就死了,我還有很多事情還沒有完成。 “你都知道了,那你和我說了,你有何目的呢?”我現(xiàn)在就連哭鬧的資格也沒有,當(dāng)柏溪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還是有些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