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就當(dāng)喂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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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無此事!” 寒澈雙手握緊墨蘭肩膀,神情堅定的回道。 “既然如此,為何明知他圖謀不軌,還要讓我一個人過來?寒澈,你今天要不給我說清楚,我與你的結(jié)親盟約就此作廢!我會棄了你,此生此世都不再見你!” 墨蘭一抹眼淚,彪悍出手,一把揪住寒澈前襟,霸氣無比的質(zhì)問。 “墨蘭……” 寒澈想說什么,嘴唇蠕動了下,卻沒說出來,最終只是道:“是我不好,我錯了!” “你錯了?你錯在哪里?”墨蘭不依,咄咄質(zhì)問。 “我……” 寒澈心頭愧疚,說不出來,只是大手又握緊了墨蘭肩膀一些。 “你不知道,我告訴你!你錯在不信任我!你想看我會對錦玉的求親做出什么樣的反應(yīng)! 可是寒澈,夫妻之間若失了起碼的信任,那便再也無法攜手共進(jìn)! 你知道錦玉跟我說什么嗎?他說你明知他對我有意,卻袖手旁觀,就是默許了他做我第二任丈夫這件事! 倘若我不問你,倘若我相信了他,認(rèn)定你背叛我們的誓約,你告訴你我要怎么辦?” “墨蘭,我錯了!但我并非不信任你,我一直堅守我們的誓約,從未有過半絲背叛之心!” 寒澈立刻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晚了!現(xiàn)在換我不信任你!” 墨蘭冷哼,一張沾染著淚痕的小臉上布滿冰霜。 “墨蘭!” 寒澈臉上終于露出一絲慌亂,緊張的解釋道:“是我思慮不周,但我絕沒有將你拱手送人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與我一樣心意堅定!” “我早說過,我們炎族奉行一夫一妻,而我對待婚姻絕不兒戲! 寒澈,就因為你這一絲絲的試探,錦玉族長剛才以補(bǔ)湯之名讓我服下了滴血金蓮! 我以為這是兩族達(dá)成合作的結(jié)果,可他卻說受了他族的圣藥,就必須做他的妻子!你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寒澈沒有片刻猶豫,伸手拉起墨蘭,轉(zhuǎn)身面對錦玉語氣堅定的道:“錦玉族長,我再說一遍!我與墨蘭夫妻同心,絕不會背叛彼此! 貴族的圣藥,我自會償還!但倘若你執(zhí)意要墨蘭,那便是將雪猿族推上與炎狼族對立的的局面! 錦玉族長好好想想,為了一己私欲,賠上整個部族,到底值不值?” 錦玉聞言臉色一變,有些不敢置信的道:“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要挑起兩族的戰(zhàn)爭?” “墨蘭是我妻子,倘若我連自己妻子都保護(hù)不了,還談什么強(qiáng)大部族?錦玉族長,是和是戰(zhàn),只在你一念之間!” “你這是在威迫我族?”錦玉神色一冷,回道:“寒澈,要戰(zhàn),我們雪猿族未必會輸!我不主戰(zhàn),但你若執(zhí)意逼迫,我也不會懼怕就是!” 豈料,錦玉話音未落,墨蘭就冷笑一聲,反唇相譏道:“我們執(zhí)意逼迫?錦玉族長錯了吧?我族帶著誠意而來,傳道解惑,教授你們文明,可以說是盡心盡力,毫無保留! 可你呢?你不僅卻以我族需要的滴血金蓮逼迫,要我委身與你,還刻意誤導(dǎo)挑撥我夫妻不合,你這種行徑我深以為恥! 我本以為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卻不想你為了一己私欲使出這種卑鄙手段!我炎狼族不屑與你這種人成為盟友!合作之事就此作罷! 我就當(dāng)我這些天的辛苦付出,都喂了狗!寒澈,我們走!” 墨蘭說完,伸手拉住寒澈! 寒澈卻反手握緊她,冷然對錦玉道:“滴血金蓮,我會以自身血脈之力償還!錦玉族長何時想要,盡管來取便是!” 說罷,拉起墨蘭大步走出了木屋。 而錦玉望著兩人身影,臉色微沉下來。 木屋之外,弦,藍(lán)喬以及其他幾個族人都已經(jīng)聚集在外,等候寒澈兩人下令。 墨蘭抬頭看向族人,開口道:“道不同不相為謀!錦玉族長條件太高,我自認(rèn)無法做到,與雪猿族合作事宜就此作罷!藍(lán)喬,吩咐族人收拾行裝,啟程回族! 記住,該帶走的一分不少,不該帶走的一絲一毫都不要碰!我們炎狼族不接受外族的施舍!” 藍(lán)喬以及其他族人見墨蘭神情嚴(yán)肅,當(dāng)即齊聲應(yīng)道:“是!謹(jǐn)遵圣巫女之命!” 錦玉走出木屋,就見到炎狼族眾人收拾馬匹行裝準(zhǔn)備離開的場景,陰沉的臉色頓時又難看了幾分。 “兩位當(dāng)真要如此決定嗎?” 錦玉望向攜手站立的寒澈和墨蘭,也注意到從始至終兩人的手都交握在一起,沒有分開過。 墨蘭淡然回道:“這是我和寒澈唯一的選擇!錦玉不必害怕我會賴掉滴血金蓮的賬,我們炎狼族人一言九鼎,行事光明磊落,絕不會背后耍心機(jī),使手段! 尤其是對朋友!只要是我們炎狼族認(rèn)定的朋友,必會以誠相待!但對于敵人,我們也絕不會手軟!希望錦玉族長能好好想清楚,怎么做才是明智之舉!” 錦玉聞言,皺眉不語。 墨蘭如今所表現(xiàn)出的霸氣,與之前教授他們文明時的和氣完全不同!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真的錯了? 梵行,羅森等一眾雪猿族強(qiáng)者見到這種情形,都是臉色微變。 這是怎么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怎么炎狼族人說翻臉就翻臉? 族長到底提了什么條件,居然讓炎狼族人這般惱火? “哈麗,怎么會這樣?” 梵行走到一直從旁伺候的哈麗跟前,低聲問道。 哈麗一臉為難,猶豫了下,這才踮腳湊到梵行耳邊,低低說了些什么。 梵行聞言,也是一陣驚愕。 族長求親被拒?還因此惹惱了墨蘭姑娘? 他忍不住調(diào)轉(zhuǎn)視線望向墨蘭,卻見她臉上倨傲冷漠,全然沒了之前的平易近人。 可是為何?墨蘭姑娘就這么看不上自家族長? 這兩天,梵行對墨蘭的本領(lǐng)看的清清楚楚,對她的態(tài)度,也終于從起先的不服氣逐漸變成佩服,再變得無比敬畏。 似墨蘭這種出色的女人,一般人確實配不上,可是自家族長同樣出色,甚至不輸炎狼族的任何一個人,墨蘭姑娘為何不肯? 哈麗見梵行一臉不解,這才開口低聲解釋道:“據(jù)說,墨蘭姑娘原本的部族奉行一夫一妻制,并且要求雙方都忠于對方,所以墨蘭姑娘不答應(yīng)族長的求親。 而且,她說族長為了達(dá)到目的,故意挑撥他們夫妻,手段不光明,所以一氣之下罷了合作要走!看這架勢,怕是族長也攔不住!” “那該如何是好?對了,她不是來換取金蓮的嗎?金蓮也不要了?” 梵行一臉憂慮的道。 “族長謊稱給墨蘭姑娘補(bǔ)身,讓我將金蓮熬煮成湯讓墨蘭姑娘服下了!也正因為如此,墨蘭姑娘差點(diǎn)割腕放血,將金蓮還回來!” 哈麗剛才也躲在屋外,自然看到了一切。她也深深為墨蘭捏了一把汗,這女子,怎么就這般烈性呢? 若換做別人,怕不早就歡天喜地的接受了! “什么?她寧愿放血還金蓮都不愿意和族長結(jié)親?” 梵行,羅森等人都被這一情況震驚了! 墨蘭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怎么有人把自己的命如此輕賤? 難道與族長結(jié)親比要她命還讓她難受嗎?這簡直不可思議! 他們自然不明白,墨蘭對愛情婚姻的忠貞,不亞于生命般重要。更不會明白,士可殺不可辱究竟是怎樣一種氣節(jié)。 在墨蘭眼里,錦玉這種行為就是對她的不尊重。 在提倡人權(quán)的墨蘭面前,要求做墨蘭第二任丈夫,就等同于讓她出賣人權(quán)。而錦玉附加的那些自以為是討好的條件,恰恰成了出賣人權(quán)所獲的交易品。 交易品越多越好,就越讓墨蘭覺得自己被賣了個好價錢!這種極盡諷刺的事情,她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那如今該怎么辦?真要眼睜睜看墨蘭姑娘他們離開嗎?” 梵行忍不住心焦如焚。這部族的文明發(fā)展才剛開了一個頭,墨蘭姑娘怎么能走,她走了以后雪猿族怎么辦?斷了文明嗎?” 對于梵行的憂心,哈麗也是一臉無奈,“你問我我問誰?族長不愿意放棄和墨蘭姑娘結(jié)親,墨蘭姑娘又死不同意! 炎狼族的寒部長還說寧愿拿血脈之力償還我族的滴血金蓮,也絕不會將墨蘭姑娘拱手讓人!這事,恐怕沒法解了!” “那不然,就讓族長放棄和墨蘭姑娘結(jié)親吧!若墨蘭姑娘就這么負(fù)氣走了,以后兩族是肯定無法合作了!” 羅森忍不住道。 哈麗卻一臉難色,偷偷指了指錦玉道:“恐怕族長不肯,你沒見族長的臉色有多難看?” “唉!” 梵行羅森都是一陣嘆氣,這死局真的無法可解了嗎? “寒澈,墨蘭姑娘,已經(jīng)收拾好了!” 一陣忙碌后,藍(lán)喬走過來通知二人。 “走吧!” 墨蘭神情淡然,拉著寒澈邁步走向馬匹。 “墨蘭姑娘!” 就在這時,錦玉終于按捺不住開口。 墨蘭停下腳步,與寒澈一起回身看向錦玉。 “錦玉族長是想通了?倘若你不再堅持結(jié)親一事,兩族合作仍然可談!” 錦玉遙望著墨蘭,緩緩開口道:“我退一步,結(jié)親可以作罷,但我要墨蘭姑娘留一晚!只要墨蘭姑娘答應(yīng),我雪猿族愿與炎狼族通力合作,絕不保留一絲一毫!” 雙方人馬聽到后都是齊齊望向墨蘭,錦玉這個條件,于獸世而言,真的算是委曲求全了! 然而墨蘭此刻卻氣的想把錦玉抽一頓! 熟知墨蘭脾性的寒澈剛想拉緊她手,就被她一把甩開! 然后,就見墨蘭幾大步?jīng)_到錦玉面前,在他面露喜色的同時,一腳狠狠踢向他小腿! “我去你大爺?shù)?!錦玉你個混賬王八蛋!你當(dāng)老娘是出來賣的?還留一晚?我留你大爺!你給我滾的遠(yuǎn)遠(yuǎn)的,再讓我見到你,我見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