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保命激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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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是我的朋友,叫弦。長得特別好看,跟我們一起來的,現(xiàn)在被巡衛(wèi)隊抓去了,你幫我們把他救出來好嗎?” 銀塍說完,又伸手指了指寒澈道:“這位也是我的朋友,是炎龍族的副族長寒澈,弦就是他們部族的巫醫(yī)?!?/br> “哦?!便y鈴兒聽了點點頭,表示明白,隨即道:“可是我力氣這么小,怎么幫你們救人呢?” 銀塍見銀鈴兒依然是心底善良的樣子,心下一陣安慰。 銀月心機深沉歹毒,幸虧鈴兒沒有繼承他的脾性。小時候帶著鈴兒一起玩,鈴兒連一只小獸都不忍心傷害,如今依然如此。 “鈴兒你聽我說,待會兒我們?nèi)ゾ热?,你負責幫我們把守衛(wèi)引開,明白嗎?” 銀塍說道。 “嗯,明白了!”銀鈴兒立刻點頭。 “那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走?!?/br> 銀塍拉起銀鈴兒,和寒澈一起先是將銀川銀河拖到灌木叢后,接著才在銀鈴兒的掩護下,小心的上了第三層。 而彼時,在銀狐族祭司銀環(huán)的木屋里,銀環(huán)正將一只手掌緩緩罩上弦的頭頂,與此同時催動體內(nèi)的血脈之力探測弦的出身來歷。 此刻的弦被兩名銀狐族強者強押著,半跪在地。而隨著銀環(huán)的血脈之力侵入,很快弦體內(nèi)的血脈之力也被引動了出來! 須臾,一股力量從弦體內(nèi)倏然噴射而出,很快在弦的身體上空形成了一直仰天長嚎的角狼的圖騰虛影! 銀環(huán)撫了撫下巴上的胡須,回頭對坐在一旁的銀月道:“回族長,已經(jīng)探測出來了!這人是角狼族人!” “角狼族?”銀月一聽頓時一陣驚訝?!敖抢亲宀皇巧钤趲炷┰蠁幔吭趺磿霈F(xiàn)在布羅斯那大森林里?”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銀環(huán)皺眉搖了搖頭。 銀月沉思了下,目光凌厲的射向弦道:“說!你叫什么名字?到我們銀狐族來,有什么目的?還不快說出來?” “無可奉告?!?/br> 弦抬頭,絕美的面容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回道。 “呃?” 一時,在場眾人都愣了! 因為他們聽不懂弦話里的意思。 弦望著在場眾人目瞪口呆的樣子,暗暗冷笑。銀塍還說他們銀狐族是高等部族呢!居然連墨蘭簡單撰錄的文字都不懂,還談什么高等部族? 銀環(huán)看著弦,仔細想了想才道:“據(jù)我所知,庫漠雪原上荒蠻人稀,就是大部族也部族五百人,他們的語言應該更低劣一點,或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聽不懂! 不過族長,從他的表情來看,這句話必是他不樂意回答您的問題才說出的嘲笑之語!” 銀月聽了銀環(huán)解釋這才點點頭,掃了兩眼弦說道:“我不管你聽不聽得懂,擅闖我們銀狐族就要受到戮刑!既然你不樂意說出你的名字,那就做個無名尸吧!來人! 把他給我押到后山深谷,施以戮刑處死!” 說罷,揮手就要讓人將弦拉出去! 可就在兩名銀狐族強者要將弦拉起時,弦突然輕笑一聲,字正腔圓的道:“銀月族長,銀狐族第三百三十三代族長,八年前,為了奪取族長之位,串通蒼獅族,金虎族惡徒,污蔑前任族長銀風一家三口,致前族長銀風的妻子雅瑪慘死在金戟之下,銀風攜子逃亡! 事后仍不死心,一路追殺銀風父子直至將二人趕出布羅斯那!銀風攜幼子銀塍一路逃到庫漠雪原南漠,終于重傷而亡!” 說到這兒,弦冷笑一聲,直直望向銀月道:“銀月,你所犯下的罪行,可還記得嗎?”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銀月聽完弦的敘述,早已經(jīng)是臉色大變,他盯著弦絕美的臉龐一字一句的猜疑道:“你,難道你是銀塍?” 誰知弦望著銀月,卻是冷笑一聲道:“怎么?你也會害怕嗎?銀月,如果我是銀塍,你還要殺我嗎?” “叛逆之子,當然要殺!” 銀月眼中露出一股嗜殺之氣,緊緊盯著弦道:“說,你到底是不是銀塍?” 當年事發(fā)之時,銀塍尚還年幼,銀月只記得他容貌甚至俊美,卻不知長大以后又當如何? 不過看到弦這般絕美之姿容,確實有銀塍當年的幾分模樣! 不過很快,銀環(huán)就開口了,他道:“族長,你莫要被這個小子蒙騙了!他既是角狼族人,又怎會是銀塍?分明是故意這樣說,想要糊弄族長你罷了!” 銀環(huán)畢竟是祭司,思維更縝密一些,很快揪出弦的破綻。 銀月這才從剛才的慌亂中醒悟過來。雖說人前沒人敢說是非,可是當年他和蒼獅族金虎族一起逼迫銀風退位是事實,如今倘若真是銀塍回歸,必定是來報仇的! 執(zhí)掌銀狐族這么多年,安逸的日子過慣了,早就忘了當初奪位的野心和志氣。尤其這兩年,銀狐族在他的治理下居然一年不如一年,幾乎到了被蒼獅族和金虎族壓著打的地步,每年還要給他們供奉,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無處發(fā)泄,如今若真是銀塍自投羅網(wǎng),他正好拿他泄憤! 不過銀環(huán)分析的很對,這人分明是狼族血脈,怎么可能是銀塍?就是想戲弄他罷了! 想到這兒,銀月冷哼一聲:“不知死活的小崽子!居然敢跑到我們部族來戲弄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不過,我銀月也不是嗜殺之人,倘若你說出你和銀塍的關系,我就答應放了你!” 弦聽了卻是再次輕笑一聲道:“看來我猜的沒錯,你就是做賊心虛!當年陷害銀風一家,如今只要稍微有人提起銀塍二字,你就怕得要死!像你這種人,也配做一族之長嗎?別笑掉別人大牙了!” “你!狂妄小崽!竟敢這樣跟我說話!誰說我怕銀塍?我告訴你,就算是銀塍親自來了,我也不怕!當年是銀風叛族,我將他一家處死那是理所當然,誰能說出什么?” “是嗎?倘若我真說出什么,你也不怕?那最好了!你等著吧,只要我在這里,銀塍很快就會上門的!當然,你若承認你怕了,那也沒關系!你盡管處死我,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害怕的!你怕銀塍找你報仇,你不敢面對銀塍,才會對所有關于銀塍的人和事趕盡殺絕!” “住嘴!” 銀月聽了一拍木桌騰地站起身,臉色鐵青的指著弦道:“胡說八道!胡說!我會怕銀塍?我才不怕一個小野崽!好,我就留著你,我倒要看看銀塍敢不敢來!” “只怕他來了,你就要死了!你可要好好想清楚,現(xiàn)在不殺我,以后銀塍來了,你就只有求饒的份了!” “呸!我倒要看看誰向誰求饒!來人,給我把他關起來!”銀月抓起桌上的陶碗啪的一聲摔碎在地上! 蠢貨!弦垂下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精光。 一招激將法,輕易躲過殺身之禍。原來墨蘭教的兵法計謀,真的挺好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