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君上寵幸了個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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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君抬手推了推睡得死沉沉的長悠。 長悠睜開眼,發(fā)現(xiàn)東君已經(jīng)醒了,驚得一怔,腦袋滋滋滋卡住了,一片空白。 東君看了眼一臉生無可戀的長悠:“你為何在此?” “我說我來幫你蓋被子的,你...你信嗎?”長悠巴眨著眼問。 蠢妖,嘴還挺硬。 “蓋被子需要蓋一晚上?”東君挑挑眉。 “因為...因為君上睡覺愛踢被子,呵呵呵~”長悠尷尬一笑。 東君臉色一凝:“滾。” “好嘞~”長悠趕緊麻利地爬起來,一道清煙溜走了。 剛走到門外,便看見了等在外面的荷洮,手里拎著一只烤雞過來了。 “長悠,你怎么才出來?。∥业攘四阋煌砩?,從宵夜等到早飯!”荷洮語氣焦急問。 “別提了。”長悠伸伸腰,抬手敲了敲背。 這一晚上被泰山壓頂動彈不得,弄得她整個桃都僵了,實在太難受了! “啪!”荷洮的烤雞突然掉到地上,眼神驚慌地看著長悠,囁嚅道:“長悠,你該不會是......” 長悠迷?;仡^:“荷洮你怎么了?” 荷洮兩手捂住嘴:“你該不會是被寵幸了吧?” 哈?! 長悠一臉黑線:“你胡說什么呢?” 荷洮打量了長悠一番,才發(fā)現(xiàn)這個靠關(guān)系進來的小宮女,確實生得芊芊有致,粉雕玉琢的,若是用美人計的話,勝算的確是有幾分的。 “那你為何一晚上沒出來?”荷洮問。 “我...”長悠一時不知如何將這丟臉的事說明白,只得塞了句話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 “東西偷到了嗎?”荷洮問。 長悠沮喪地搖搖頭:“沒有?!?/br> “哦?!焙射戳丝吹粼诘厣系目倦u,也很沮喪。 “算了,事已至此,還是先吃飯吧?!焙射呐拈L悠的肩膀。 “好的呀?!遍L悠愉快應(yīng)道。 畢竟傷心歸傷心,飯還是要吃的。 在晏國,每天宮女太監(jiān)輪流到供膳司用飯的,此時正是早飯時間,荷洮帶著長悠去排隊打飯。 “聽說了嗎?君上昨晚寵幸了一個宮女。”一個小太監(jiān)小聲道。 “不會吧不會吧?哪個宮的宮女如此勇氣可嘉敢爬君上的龍榻?”身邊的小太監(jiān)一臉難以置信。 “我也聽說了呢。”排在身后的一個宮女附和道。 “消息可靠嗎?”旁邊一位搔首弄姿的宮女問。 “千真萬確?!鼻懊娴男√O(jiān)道。 荷洮聽他們聊得熱鬧,便拉上長悠端著飯盒擠過來聽。 “總算有人替jiejie我先去探路了呢。”那位搔首弄姿的宮女撫了撫頭發(fā)。 “不知那宮女到底生得如何呢?”小太監(jiān)問。 “姑姑說沒見到模樣?!鼻懊娴膶m女道。 “真是不簡單啊,敢爬君上的龍榻?!鄙磉叺膶m女紛紛感嘆。 “可不是嘛,若非親眼所見,誰敢相信?。」霉谜f她們進去的時候,正好就看見了呢……”前面的宮女說道。 聊到這里,他們突然一陣唏噓。 “誒,長悠。”荷洮扭過頭看著長悠,“怎么我感覺她們是在說你呢?” 長悠眼睛直直盯著前面的包子和rou糜稀飯,忽然聽見荷洮叫自己,便怔怔回過頭來:“哈?什么事。” 荷洮看了看滿臉呆愣的長悠,靜了半晌,“沒什么,沒事了?!?/br> “他們在聊什么???這隊好長,要排到什么時候呢?”長悠一心只關(guān)心何時能吃上飯。 “跟我來?!焙射痖L悠,往前面擠,在隊伍中間撥開一個空隙,嘴里說道:“不好意思,插個隊,插個隊。我們趕時間?!?/br> 人群紛紛投來嫌棄的眼神,嘴里發(fā)出不滿的聲音:“什么素質(zhì)!” 長悠趕緊低下頭,扯扯荷洮的衣袖:“這樣不大合適吧?” “挺合適的啊?!焙射灰詾槿?,“我們就在這里等?!?/br> “大家都排隊,我們還是按規(guī)矩來吧?”長悠小聲道。 荷洮滿不在乎道:“從前我做公主的時候,所有人都敬我怕我,我就是規(guī)矩,后來我做了宮女,才知道,最不講理的人,她的話就是規(guī)矩?!?/br> “啥...啥意思?這是什么歪理?”長悠懵然。 荷洮一拍腦袋:“嗐!忘了你是關(guān)系戶了,跟你說這些沒用?!?/br> 長悠聽得一愣一愣的。 不一會打了飯,二人端著飯盒找位置坐下來吃,荷洮忽然若有所思抬起頭問長悠:“那你還要繼續(xù)偷鈴鐺嗎?” 長悠戳了戳碗里的白粥,“偷啊,只是我還沒想到更好的辦法。” “嗯,確實要再花些心思才行?!焙射钜詾槿唬哼@姑娘傻乎乎的,若一個不小心惹怒了晏陽王那可就糟了。 “荷洮,你在宮里住的久,見多識廣,你有沒有什么好辦法嗎?”長悠問。 荷洮狠狠咬了一口包子,鼓著個腮幫子道:“要不打暈了再偷,如何?” 長悠放下筷子,一臉誠懇看著荷洮:“你覺得我能打暈他?” 荷洮沉思一下,堅定地搖搖頭。 “那就是了?!遍L悠嘆了口氣,“我怕人沒打暈,我先沒命了?!?/br> 荷洮停下吃包子的嘴,皺眉眉想了想,“要不灌醉了再偷?” “灌醉?” 荷洮點點頭:“這個比打暈容易。” “可是我不會喝酒啊。”長悠有點為難。 荷洮敲了敲長悠的頭:“哎呀,笨死啦,沒讓你喝,你把酒哄他喝?!?/br> “怎么哄?。课也粫!遍L悠道。 “我教你呀。”荷洮大大方方道。 長悠有點難以置信地看了看荷洮:“你會?” 荷洮搖搖頭,“我不會喝酒,但喝酒的套路我懂?!?/br> “什么套路?”長悠問。 “你把話挑軟的說,撿好的夸,他一高興,你就把酒遞到他嘴邊,他自然有多少喝多少?!焙射靡庋笱蟮馈?/br> “這么厲害?”長悠訝異。 “當然了,這叫套路!”荷洮自信滿滿。 可不是嘛,她自小在宮中長大,見慣了各種舞姬美娘的花式勸酒,對于這些事,她雖未親身試過,但也熟稔于心了,所以此時信心滿滿,一把拉過長悠的耳朵,便往里面嘰里咕嚕地傳授自己知道的“秘訣”。 “真的可以嗎?”長悠將信將疑。 荷洮眼睛一瞪:“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的水準嗎?” 長悠想了想,終于牙一咬,心一橫:“好,我去試試?!?/br> 荷洮滿意地點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著長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