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東君為桃子求醫(yī)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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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盟與荷洮原本開開心心的,準備好了要與長悠一起出宮浪一把,結(jié)果長悠站起來時突然一頭栽倒,將兩人嚇得哇哇大叫。 “長悠!你怎么了?長悠你醒醒啊!你要是不敢偷偷出宮你就直接說你不去啊,別這樣嚇我呀!”荷洮搖著長悠的身子,焦急問道。 “糟了,長悠出事了!來人!快傳御醫(yī)!”寧盟到底是大家閨秀的風范,沉著冷靜先找人。 很快進來了一群宮人,手忙腳亂將長悠扶回床上,然后請御醫(yī)的請御醫(yī),去通知君上的去通知君上。 整個萬賀宮突然緊張起來,人人感覺自己要攤上大事了。 “長悠為什么會突然暈倒呢?”荷洮嚇的直哆嗦。 “等御醫(yī)來了,診斷一下,自然就知道了?!睂幟苏f道。 “你不怕嗎?”荷洮問。 “怕什么?”寧盟納悶。 “萬一真有什么事,我們兩個是最大的嫌疑人,會被殺了祭天的~”荷洮突然淚眼汪汪。 她仿佛已經(jīng)聽到了嗩吶聲了~ 寧盟沉默不語。 疏政廳內(nèi),坐在龍椅上面無表情聽著大臣們沒完沒了做工作匯報的東君,時不時伸手捏捏額頭,非常不耐煩。 突然,跑進來一個萬賀宮的宮女。 “君上,不好了!王后娘娘暈倒了!” 原本慵懶倚在龍椅上的東君猛然坐直,來不及細問,也顧不上跟大臣打聲招呼,直接便甩手往萬賀宮去了。 被突然撇下的大臣們紛紛看向丞相,求助道:“我們現(xiàn)在是該下班還是等君上回來?” 老丞相皺著眉頭想了想,嘆了口氣:“根據(jù)以往經(jīng)驗,君上是沒空回來了。我們還是散會吧~” 東君一陣風趕往萬賀宮,后面跟著的梁烈與近侍老太監(jiān)追都追不上。 “哎喲我去,君上這大長腿,真是趕都趕不上~”老太監(jiān)吐槽道。 梁烈也忍不住吐槽道:“我應(yīng)該申請騎馬過來追~” 到了萬賀宮,長悠靜躺在床上,一群御醫(yī)圍著在那里商量對策,荷洮與寧盟在旁守著。 東君徑直走到床前,伸手探了探長悠的額頭,然后觀察了一下她的神色,接著打量了一圈殿里的人。 寧盟鎮(zhèn)定自若,荷洮慌得手足無措。 御醫(yī)們不等東君開口問,急忙回稟道:“君上,王后突發(fā)急診,暈迷不醒,微臣們正在盡力尋求對策?!?/br> “診出什么沒有?”東君冷冷問。 “王后脈象奇特,微臣們從來沒有遇到過,實在不知道王后是何惡疾,請君上恕微臣們死罪!”御醫(yī)們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 東君面色鐵青,這表情一看就是心情不好,隨時要殺幾個人祭天的那種。 眼看情況不妙,荷洮緊張得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你哭什么?”寧盟郁悶。 “長悠怎么年紀輕輕就身體垮掉了?是不是最近這段時間她拼命練舞,把自己累壞了?”荷洮道。 “不至于吧?”寧盟疑惑。 “都怪你,這也說不行,那也說不好,讓她練了一遍又一遍,累壞身子了!”荷洮抱怨道。 “胡說八道,我是科學教學,勞逸結(jié)合,什么時候把她累壞了,你少把鍋給我!”寧盟反駁。 于是兩個人開始抬杠。 “你們?nèi)枷氯ァ!睎|君冷冷命令道。 “遵旨!” 荷洮與寧盟,還有御醫(yī)們,宮人們異口同聲答道,然后全都齊刷刷退出去了。 生怕自己走晚一點,就會一不小心惹怒了晏陽王,轉(zhuǎn)眼火葬場,嗩吶一吹,全村吃飯。 東君摸了摸長悠的臉,嘆了口氣,然后轉(zhuǎn)身往離霄山去找離婉。 離婉正在一臉嚴肅翻看年度報表,最近凡界結(jié)婚的人少,月老的姻緣業(yè)務(wù)慘淡,她這個掌管生育的少司命,自然也跟著清閑。 很快就要向天帝提交工作報告了,一向要強的她,面對一堆慘淡的數(shù)字,實在有點撐不起臉來。 不過論慘,誰也不能跟大司命炎空比慘,因為東君在凡界動不動就開大,一招秒殺一大片,今年他的任務(wù)量超了,每天都加班加到頭禿。 嘖嘖~ 有了更慘的對比,離婉瞬間心理舒坦了一些。 “喲,稀客呀?!彪x婉看見東君,十分意外。 “離婉?!睎|君緩緩走過來。 “你怎么了突然來了?我還以為是我看報表看得兩眼昏花了呢?!彪x婉酸溜溜道。 “你在工作?”東君努力客套了一下。 離婉拍了拍薄薄的報表本,吐槽道:“對啊,我正在頭疼呢!如今凡界的人信奉不婚不育,我閑了一年,如今年度總結(jié)都不知道該怎么寫了。真是傷不起!” “哦。”東君有點心不在焉。 “算了,不聊工作了?!彪x婉看了一眼東君,問道:“你說說,究竟是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長悠病了,我想請你過去幫她看看?!睎|君懇切道。 離婉眉心微微一動,眼里閃過一絲失落。 早知道你要說的是這個,老娘就跟你死命聊工作好了!!摔??! 然而失落歸失落,作為一個有良好的情緒管控的上神,離婉迅速擠出一個無可挑剔的完美笑容,說道:“你這人太不夠意思了,從來不會來找我,一來就是找我辦事的,果然無事不登三寶殿?!?/br> “拜托你了?!睎|君尷尬一笑。 他從來沒有開過這樣的口,向來他找上神辦事,都是直接安排的,但是他又不可能去請個男神仙來替長悠看病。 沒辦法,為了媳婦能好起來,豁出去了。 離婉美麗沉靜的眸子微微低垂,想了一下,說道:“行吧,我就幫你一回,但是以后這人情你可要還我的。” “好說?!睎|君一口應(yīng)下。 回到宮中,長悠仍然在沉睡,小臉紅撲撲的,像發(fā)燒了一般。 離婉斜坐到床邊,伸手搭了一下長悠的脈,又再探了探她的額頭,半晌不說話,神情微妙看著她。 東君有些著急,問道:“她可有什么大礙?” “并無大礙。”離婉答道。 “她究竟怎么了?”東君問。 離婉笑了笑:“都怪你。她的病,罪魁禍首就是你?!?/br> “本座?究竟怎么回事?”東君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