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煞龍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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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我終于可以確定了,這座孤墳的確是存在的,至于白天我?guī)еn先生和村里人來的時候它為什么會消失?我也無法解釋。 韓先生上去之后圍著那座孤墳轉了一圈,然后就把村長叫了過去,讓他問一下村里有沒有人知道這座孤墳的來歷? 村長幾乎把在場的人都挨個問了一遍,但是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以前甚至都沒有見過這座孤墳,更別說知道里面埋的是誰了? 韓先生見村里人都不知道,就從法袍里面拿出來一把白色的紙旗,插在了那座孤墳的周圍。 我仔細留意了一下,那紙旗上面畫的竟然不是符咒,而是一只厲鬼,而且畫得栩栩如生,大晚上的看起來,更是異常的陰森恐怖。 做完這一切之后,韓先生吩咐村長說,“問題應該就出在這里,不過這墳現(xiàn)在不能動,明天再來挖?!?/br> 村長自然是點頭答應,現(xiàn)在這大半夜的,就是讓村里人去挖,也沒幾個敢動手的。 回去的路上,二叔的眉頭一直緊鎖著,我?guī)状蜗胍獑査?,但是每每要開口的時候,都被他警惕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好不容易憋到了家里,一進門我就問他,“二叔,你覺得這韓先生怎么樣?” 二叔點了支煙,臉色凝重地說,“這人恐怕不簡單,五鬼抬轎很多人都會,但是百鬼幡,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拿出來的?!?/br> “百鬼幡?你說的是他最后拿出來的那些白色的紙旗嗎?”我皺眉問道。 二叔點了點頭說,“這百鬼幡又叫渡魂旗,除了可以招魂驅鬼之外,還有很多用處,最重要的是,這東西代表著某種身份和寓意,凡是能拿出百鬼幡的人,在這一行幾乎可以橫著走?!?/br> “那豈不是說這韓先生很厲害嗎?這樣的話,村里的事他應該可以解決吧!”我若有所思道。 二叔抽了口煙,面色沉重的說,“怕就怕他根本不是來解決事情的,總之你記住,千萬不要去揭穿他的身份,還有,明天大牛應該會出殯,如果那韓先生不讓村里人將大牛的尸體葬進祖墳園,你到時候勸一勸村里人,讓他們聽從那人的安排就是了?!?/br> “不讓葬進祖墳園?”聽到這里我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大牛他們家可是祖祖輩輩都葬在祖墳園的,現(xiàn)在不讓大牛葬進去,就算村里人能同意,他家里人也不可能同意吧?” “所以到時候你勸勸他們家里人,把大牛葬進祖墳園,其實未必是一件好事。”二叔瞇著眼睛說道。 我還想問問具體原因,但是二叔顯然不想多說了,交代了我?guī)拙渚腿ニ恕?/br> 第二天等我起床的時候,二叔已經(jīng)不在了,今天大牛出殯,家里肯定要有人去,這一天參加一個葬禮,我心情沉重的,真跟上墳似的。 等我到了大牛家里的時候,葬禮已經(jīng)辦得差不多了,大家都在忙活著出殯的事情,而且我發(fā)現(xiàn),那韓先生竟然也在。 他看到我的時候,眼神頗為復雜,這讓我心里很不安,就仿佛他已經(jīng)看透了我的心思。 “文靜,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給大牛上了柱香之后,偷偷的問旁邊的文靜。 她抹著眼淚說,“韓先生說祖墳園的風水壞了,所以我哥暫時不能葬進祖墳,要埋在其他地方,否則家里會有大禍。” “果然。”我暗道一聲,“二叔猜對了?!?/br> 不過我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不葬進祖墳園?那埋在哪里?” 文靜看了那韓先生一眼說,“韓先生已經(jīng)給我哥選了一塊墳地,就在后山?!?/br> 這時候大家已經(jīng)準備開始發(fā)喪了,所以我也就沒有再多問。 本來二叔還擔心大牛家里人不會同意這件事,但是現(xiàn)在看來,韓先生已經(jīng)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畢竟他是陰陽先生,對于我們這樣迷信的農村人來說,幾乎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更何況他還拿出家里會有大禍這樣的幌子來嚇唬人,換了誰也不敢反對。 大牛下葬之后,村里人就在村長和韓先生的帶領下一起去了祖墳園,這時候正好是中午,韓先生說是挖開那座孤墳的最佳時間。 其實我很好奇,那座孤墳里面,埋的到底是誰? 也許我已經(jīng)猜到了,但是我猜不透,到底是什么人將她埋在這里的? 我沒有上去幫忙挖墳,而是站在遠處靜靜的看著,相對于其他人的好奇來說,我倒更像是在等待應征自己的猜測。 “我早就看出來了,你跟他們,不一樣。”韓先生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我身旁,說話的同時遞了支煙給我。 他抽的這種煙,我沒有見過,但還是客氣的接了過來?!绊n先生您說笑了,我跟他們一樣,都是土生土長的山里人,只不過是上了兩年大學而已?!?/br> 韓先生沒有理會我客氣,自顧自的點著煙,抽了兩口,然后看著那座逐漸被挖開的孤墳,若有所思的說,“這個地方,在風水學上面來說,算是大兇之地,而且絕對不多見,所以很顯然,埋下這座墳墓的,絕對不是一般人?!?/br> 他說的這個我當然不懂,我也不會看,于是只能點頭。 韓先生叼著煙,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陰宅風水,說白了就是看龍脈,但是這龍脈也分很多種,有真龍脈,也有假龍脈,還有隱脈、煞脈等等,而這所謂的煞脈,就是所有龍脈之中最兇的一種,不論陰宅陽宅,都必須將其避開,否則,家破人亡,斷子絕孫?!?/br> “那……這座孤墳,也是坐在了煞脈的位置?”我聽完之后連忙問他。 韓先生點了點頭,掃了一眼祖墳園四周說,“這是你們村子里唯一的一條煞脈,而且是隱煞脈,隱而不顯,一般的風水先生,根本看不出來,所以能夠找出這條煞脈的,絕非常人?!?/br> 說到這里,韓先生忽然話鋒一轉,“你們這里可有非常厲害的風水先生?” 我忽然意識到他似乎在套我的話,連忙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們這一塊都沒聽說過?!?/br> “是嗎?”韓先生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可是我怎么聽村長說,你二叔似乎是個能人?” “他……他哪里是能人?只不過能解決一些小事情罷了,風水他也不懂的?!闭f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出來了,出來了。”那邊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韓先生一聽連忙趕了過去。 等他走后,我才終于松了口氣,我攤開自己的手掌,手心全是汗。 如此簡單的一句話,就讓我差點原形畢露,這人真是太恐怖了,我到現(xiàn)在都心有余悸。 不一會,他們就從那座孤墳里面抬出來一口紅色的棺材,但是那種紅色,并不像是涂了紅漆的紅,反而像是血液一般,鮮紅欲滴,即使大白天的,看到這口棺材也讓人后背發(fā)涼。 韓先生讓所有人都退到了遠處,然后他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羅盤,一邊看著天色,一邊看著手中的羅盤,左手五指快速的跳躍,仿佛是在掐算著什么。 半刻鐘后,他轉身掃了一眼人群,然后將目光定格在了我的身上。 我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但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他就沖我招了招手。 這時候全村的人都在看著,我就算再怎么不樂意,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走過去之后,韓先生將手中的羅盤收了起來,然后看了看那口紅色的棺材說,“我剛才跟你說過,這座墳墓埋在了煞脈的位置,但是我沒有告訴你,這棺材里面的人,怨氣很重。” 其實不用他說,我都已經(jīng)感覺到了,尤其是走近這口棺材之后,那種危機感非常強烈,大中午的,太陽火辣辣的照著,我都感覺到了一股子陰冷。 “那要是棺材里的人怨氣很重,會怎樣?”我看著那口紅色的棺材,有些心悸的問道。 “怨念沖煞,那就等于壞了整個村子的風水,而且無形中形成了一種很兇的局,煞龍沖天,尸骨成山,要不了多久,這個村子里就沒有活人了?!闭f完韓先生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遠處的那些村民,就仿佛在看一群死人。 “該死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其他人是無辜的。”我看著韓先生,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懷疑是我布的局?”他冷冷的望著我。 我也絲毫不讓的看這他,“不是懷疑,而是肯定?!?/br> 我之所以這么肯定,那是因為當初我?guī)е∮晟仙铰糜蔚臅r候。她給我看過她的身份證,小雨也姓韓,全名叫韓雨欣。 當時韓先生來到村子里的時候,我以為那只是巧合,畢竟同一個姓的人,實在太多了,就連他提到布局的可能是小雨的親人,我都沒有去懷疑,可是當昨天晚上二叔告訴我風水嶺根本就沒有一個姓韓的人之后,我才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根本就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