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神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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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繃著神經(jīng),直到看清真正是村長時,才徹底松了一口氣,對村長招了招手,躺在了地上。 “小楓,你怎么了?有沒有事?”村長兩步?jīng)_了過來,蹲下問我。 “白叔,沒事。”我苦笑一聲,盤腿席地而坐,想給村長發(fā)煙,一摸兜,這才發(fā)現(xiàn)煙已經(jīng)不見了。 村長給我遞過來一根,我點著后,就這樣將剛才的事情給村長簡單說了一遍,村長愣了一下,倒是沒有多少吃驚。 我想問村長,有沒有找到暗中的人,交沒交手。但村長卻像是不想提及他那邊發(fā)生的事,只是說,讓我?guī)タ纯?,被我制住的那些行尸?/br> 我也就不好再問了,只好帶他去我剛才戰(zhàn)斗的地方。可是我?guī)Т彘L來了之后,這一看,頓時傻眼了。 那些行尸竟然都不見了,一個也沒有了。 而村長像是早有預(yù)料,語氣波瀾不驚的對我說:“沒事,走吧!” 雖然我滿腦子的疑惑,但還是跟村長回了村,這會兒已經(jīng)快要凌晨,大晚上的,可不是什么解決疑惑的好時機。 我和村長沒有再去阿民家,而是直接到了他家里。村長往炕上盤腿一坐,看樣子并不打算睡覺。 他說:“小楓,按輩分,我也算是你爺爺輩兒的,要不,咱爺倆喝兩杯?” 我一聽,估摸著村長應(yīng)該是有事和我說,便笑著應(yīng)道:“行啊,白叔,就怕我這一杯倒陪不住您呀。” 村長倒是沒在意我這稱呼,只是我們這剛準備,還沒開喝,就被一人闖進來打斷了。 我認得闖進來的人,是阿誠。阿誠臉色顯得很是焦急。我一驚,心想不會又出事了吧。連忙問阿誠道:“怎么了阿誠?” “這......哎!算了,我這一句兩句也說不清,白伯、楓哥,你們還是趕緊跟我去阿明家吧?!?/br> 我一聽趕緊跳下炕頭去穿鞋子,村長也迅速的披了一件外套和我立即出門。 我和村長一進阿民家門,就被幾位中年男人圍了上來,其中包括阿民父親。 他們臉上都顯現(xiàn)出一種焦慮不安的神情。村長抬了抬手,說:“老三,別著急,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慢慢說?!?/br> 阿民父親先給村長和我發(fā)了根煙,然后說:“我們幾個不是給阿民守靈嘛,中間喝茶沒水了我就去燒水,可我進來后總感覺心神不寧,好像哪里出了問題一樣,我就想去看看阿民,結(jié)果這一看——阿民不見了?!?/br> 我一聽,頓時朝靈堂沖了過去,一看,阿民尸體完好無損的擺在那里。 我不由古怪的對阿民父親說道:“白三叔,阿民——這不是在這了嗎?” 村長擺擺手,對我說:“小楓別急,先聽你白三叔說?!?/br> 我不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時阿民父親說:“阿民是我們后來找著的?!?/br> 阿民父親說到這兒,情緒明顯有些激動起來,說:“二哥,你知道,我們是從哪里找見阿民的嗎?” “哪里?”我不由發(fā)問。 阿民父親臉上,顯得羞憤難當(dāng),長嘆了一口氣,說:“哎!是在村頭的黃土路上,當(dāng)時阿民就那樣隨意的橫在路中間。我當(dāng)時就想,是誰這么造孽呀,連一個死人都不放過,這么捉弄我家阿民?!?/br> 本來就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再加上出了這么一檔子事,阿民父親再也沒有了往日那種堅強,說著說著就流下了眼淚。 看著阿民父親老淚縱橫,我心中一陣難受,將他扶住,讓他坐在了炕頭。 這時,有人又說,阿民尸體不見的同時,王寡婦的尸體也不見了,只是,阿民找到了。可王寡婦,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找到尸體到底在哪里。 村長聽完后,沒有吭聲,只說讓我去廚房弄點花生米,讓我陪他喝兩杯。 我不由納悶,心想,這都什么時候了,您老還不忘記喝酒?更何況,這個時候喝酒合適?人家是找你解決事情來的,不是請你喝酒啊。 再說你要真有事和我說的話,咱也不急于這一時不是? 可是看村長這意思,這酒還非喝不可了。 我只能無奈問屋里的幾位叔伯廚房在哪里,去弄了點花生米。 我和村長盤腿坐在了堂屋炕上,其他人也都沒有進來,在正屋守靈。 小方桌上放了一瓶牛欄山,我想的村長應(yīng)該會一邊說一邊喝,沒想他一聲不吭,拿起杯子就和我碰了起來。 連碰三下,就這樣,一分鐘不到的時間,我就三小杯下肚,我一下就感覺酒精上了頭。再看村長臉色,絲毫未變,我直接無語。 還好村長沒有再倒酒,說起了話。他說,他先前去,沒有找見暗處的那些人,但和他們斗了法。 我連說:“怎么樣?” “很厲害。”村長自顧自喝了一杯酒說。 他說暗處的人給他布了一個風(fēng)水殺局,讓他破了,但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破掉。而且他感覺對方不止一人,最少有三人,他說到這兒又搖頭說:“不對,高手最少是三人,其他的不知道?!?/br> 聽村長這話,我不由震驚,心想,啥時候有真本事的風(fēng)水師這么不值錢了?更何況還是高手? 要知道,我這樣登堂的一般都很少見,明面上大多都是一些江湖騙子,就連那些自稱大師的也最多就是登堂。更別談像村長這樣已經(jīng)通靈,甚至超越通靈的真正高手。 這些人一般都是隱世不出,一邊鉆研風(fēng)水玄術(shù),一邊享受田園風(fēng)光呢。 村長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擺了擺手,繼續(xù)說:“這些人是屬于哪門哪派,或者是哪個家族的,我不清楚,但不管他們來自哪里,只要他們敢打萬龍冢的主意,我就會讓他們有來無回?!?/br> 村長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感受到了他語氣中的堅定和心中對信仰的守護。 我突然感覺到了“守護”這兩個字所蘊含的神圣。即使守護的只是一種傳說。但對村長甚至整個白石溝而言,這不光是使命,而是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信仰。 “還有晚上那些行尸的消失,你也不必在意,他們敢起尸,必然就要收尸,這是規(guī)矩。至于那些行尸從哪里來,除了十里之外的那處亂墳崗也不會有別的地方了?!?/br> 看村長說到這兒,我便趕緊問:“白叔,這倒沒什么,我最想知道的就是,您說我布的那個七星鎖魂樁為什么沒起作用?” 村長聽我問這個,眼神明顯一暗,我不由尷尬起來,知道這事有關(guān)白小賢,一說就說到了村長的心口處。 我看村長要喝酒,忙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村長說:“不是七星鎖魂樁沒起作用,而是起了作用,但對小賢沒用?!?/br> “你知道小賢的魂魄還沒散,就被我埋在了萬龍冢。從你先前給我說的種種跡象來看,小賢的魂魄一定是被那些人拘走了,從而控制了小賢的身體,他們用的又是秘法,現(xiàn)在的小賢,就好比是一塊石頭?!?/br> 村長這樣一說,我瞬間恍然大悟??墒俏乙哺杏X到了暗處那些人的手段之殘忍。 村長沒有繼續(xù)和我說這個事情,我能理解,也就識趣的沒有在提。村長換了個話題,他說感覺整個村子已經(jīng)被暗處那些人布了局,明天和我上山去一探究竟。 最后又聊了一些別的,我就在這間屋子睡了,村長回了家,我卻沒有絲毫睡意。 我在想村長最后給我說的神墓,就是萬龍冢那個葬仙之地,他說神墓一百年一顯,他上一輩的老人就親眼見過神墓。 而距離下個百年之期——就只有三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