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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轉(zhuǎn)世武神在線閱讀 - 第7章 建議老板

第7章 建議老板

    正巧錢遜從房間里出來,見到禹寒,一笑,方才問道:“主人,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聽此,禹寒便將臉上那焦急的神色收斂了起來,恢復(fù)了往常的淡定從容。

    “沒什么事情,隨便出來溜達(dá)溜達(dá),你呢?去哪里?”

    被禹寒這么一問,錢遜當(dāng)場一愣,隨即說道:“客棧統(tǒng)計人員名單情況,我善做主張?zhí)盍艘惶?。?/br>
    禹寒心中也是一驚,雖然跟錢遜在一起的時間并不多,對他這個人的了解也并沒有多少。

    錢遜給禹寒的印象,除了忠誠之外還有一副俠肝義膽,仗義執(zhí)言,倒是個好幫手。

    雖然客棧統(tǒng)計人員名單并不是什么大事兒,總之也算是個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禹寒卻總覺得錢遜剛才那微微的一愣,倒像是對他隱瞞了什么事情。

    “去吧,讓我自己一個人散散心去。”

    禹寒撂下這句話之后,淡然經(jīng)過錢遜身邊的時候,方才加快了步伐,急匆匆地離開了客棧。

    錢遜狐疑地盯著主人禹寒那匆匆離開的腳步,絞盡腦汁也沒想明白他為何要如此。

    難不成主人可是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讓他錢遜知道的?

    想到這里,錢遜的心中便是一陣兒酸楚。

    不知不覺地,抬腳便跟了上去。

    禹寒出了客棧,一道銀白色的背影便出現(xiàn)在了視線當(dāng)中。

    隨即,心中的大石頭放了下來,抬腳便跟上了那道人影兒。

    白梔一邊跟自己賭著氣,一邊漫無目的地在集市里面閑逛著。

    不知不覺間,人便莫名的停在了賣梨花糕的攤兒前。

    “姑娘,是你?。俊?/br>
    賣梨花糕的老板一眼就認(rèn)出了白梔來,cao著一口外地口音,繼續(xù)說道:“今天怎么一個人來了,你男朋友呢?”

    白梔聽后微微一愣,隨即臉頰便紅了起來。

    解釋說道:“您搞錯了,他不是我男朋友?”

    老板一邊切著磨盤上的梨花糕,意味深長地一笑,立馬說道:“左瞧右瞧怎么是般配,女孩子嘛,臉皮兒都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這種事情的,我都知道!”

    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反駁的話,又被白梔給咽了回去。

    腦海中立馬浮現(xiàn)出了禹寒那張書生氣息的白皙帥氣的臉龐。

    無論是他原本的那張臉,還是如今的模樣,都是她喜歡的模樣。

    白家那日,白梔心里比誰都清楚站在棺材頂上的人是誰。

    可是,在這個冷漠的世界之中,除了禹寒肯將她視作一個重要的人之外,還能有誰呢?

    老板舉著兩只梨花糕,放在白梔的眼前晃了晃。

    見到白梔回了神兒,說道:“我這里生意不景氣,光顧的客人很少,我知道我的梨花糕口味不怎么樣,但是想了很多辦法也還是如此?!?/br>
    說罷,便嘆了口氣兒,繼續(xù)說道:“不過,好在姑娘你給了我繼續(xù)做下去的勇氣跟動力,這兩個就免費送給你了,跟你男朋友一人一個?!?/br>
    白梔恍恍惚惚地接過老板手里的兩只梨花糕,愣了愣,再次想要解釋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繼而甜甜一笑,說道:“老板,你的梨花糕里放的是白砂糖,我說的沒錯吧?”

    聽罷,老板一愣,隨即問道:“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白梔神秘一笑,禮物說道:“如果將白砂糖換成梨花蜜,一定會生意火爆的?!?/br>
    說罷,白梔便咬了一口手中的梨花糕,說道:“不僅味道會變好,就連口感也會軟糯上幾分,您不妨試試?!?/br>
    老板楞楞地點了點頭,“姑娘做過梨花糕?”

    被老板這么一問,白梔整個人便萎靡了下來,輕輕搖了搖頭以后,又突然間點了點頭。

    說道:“做是做過?!?/br>
    說罷,便揚起笑臉,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謝謝您的梨花糕!”

    白梔一邊吃著手中的梨花糕,一邊漫無目的地走著。

    突然,身后傳來的一道熟悉的聲音頓時讓她停在原地。

    “那個梨花糕,你不打算給我嗎?”

    回過頭去,禹寒那倜儻的身姿,挺拔俊高的身姿讓白梔的臉頰不爭氣地紅了紅。

    禹寒見眼前的白梔,正盯著他楞楞地發(fā)著呆。

    低低一笑,隨即兩步上前,將另一只梨花糕拿在了手里。

    “你不是不喜歡梨花糕的嗎?”

    白梔一愣,隨即便著急了起來,欲要伸手去搶回來。

    禹寒卻輕松一躲,卻讓白梔一個不穩(wěn),直接跌進(jìn)了他的懷里。

    本來只是禹寒的一個玩笑,沒想到,此時兩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對方了。

    胸腔中的一顆心撲通直跳著,禹寒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看在胸膛口的白梔,突然間噗呲一笑。

    從禹寒懷中掙扎出來的時候,頗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的心跳為什么跳這么快???”

    臉上如果不是戴著厚厚的人皮面具的禹寒,想必此時臉上也會紅上幾分。

    但是,瞧著站在眼前的白梔,一張小臉兒已經(jīng)紅到了耳朵根兒,心中莫名地覺得這個丫頭十分可愛。

    為了緩解兩個人之間的尷尬,禹寒提議說道:“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買點兒解渴的酸梅湯?!?/br>
    說罷,禹寒便逃也似得跑來,因為也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人皮面具下的那張臉此時早已經(jīng)紅得快冒熱氣兒了!

    好容易找到賣酸梅湯的小攤販,笨拙地拿出錢幣,買了兩杯酸梅湯。

    連忙喝點其中一杯酸梅湯,半晌的功夫,禹寒才覺得自己燥熱的身體方才鎮(zhèn)定了下來。

    如此,便拿著剩下的一杯酸梅湯往回走。

    回到原來的地方,發(fā)現(xiàn)白梔已經(jīng)不在了。

    心中正狐疑著,白梔這個調(diào)皮的丫頭去了哪里的時候,猛然間低頭,卻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掉落在地上的半截梨花糕。

    繼而再次抬頭,很快便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幾個行蹤詭異的人。

    剎那間,禹寒的心便提了起來。

    白梔出事兒了!

    越發(fā)堅定了心中的想法,禹寒整個人頭一次面對危險這么慌亂。

    隨即,很快便強(qiáng)迫著自己鎮(zhèn)定下來,發(fā)出神識,追尋著白梔的行蹤。

    很快,禹寒便鎖定了東南角的一個小巷子,心頭再次一顫。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條路通往的正是白家。

    緊接著便提起了真氣,直接飛檐走壁,想要盡快縮短時間找到白梔。

    果不其然,禹寒的神識停留在了白家的大門外。

    禹寒眼眸之中泛起了火光,直接飛進(jìn)白家的院落之中。

    靠著神識,很快便踹開了一間房屋的木門。

    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卻是一個巨大的鐵桶,整個房間已經(jīng)被完全清理干凈,唯一的東西便是擺放在正中央的大鐵桶。

    湊近一瞧,才發(fā)現(xiàn)鐵桶之中盛滿了熱氣騰騰,還冒著泡兒的guntang鐵水。

    而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白梔,此時便被人吊在鐵桶正上方。

    眼看著一根細(xì)繩快要經(jīng)受不住高溫跟墜著的白梔,即將斷裂。

    禹寒從未見過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也更明白如果他再不想辦法的話,下一秒會發(fā)生怎樣的悲劇。

    而那個時候,他會失去一個他愛的女人。

    “小子,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找來了,想不到你還有一點兒本事!”

    白家老爺蓬頭垢面地從房間窗戶外面露了一張臉出來。

    禹寒一驚,只是區(qū)區(qū)幾天未見,白家老爺整個人不僅滄桑了許多,就連眼眸也從最初的平淡勢力眼,變成了如今的絕望低沉與昏沉。

    一副同歸于盡的凄慘笑容掛在白家老爺?shù)哪樕?,突然間大變化的一個人,如今看起來,竟毫無違和感。

    禹寒心里應(yīng)該是突然間明白了些什么,勾起嘴角一笑,便吹了個口哨。

    白家老爺在看到出現(xiàn)在禹寒身邊的錢遜之后,整個人懼怕了幾分。

    “家道中落,白家的支撐力量二夫人如今逃跑了,你希望落了個空,加上前期在生意場上造的孽,如今早已經(jīng)還不上了吧?”

    禹寒的一番話,可以說是直接戳中了白家老爺胸口最柔軟的一處。

    當(dāng)即臉色一變,一邊大叫一邊跳腳著從窗外踉蹌進(jìn)來。

    這個時候,禹寒猜看到了白家老爺手中的一只火把。

    “小子,你毀了我的希望,那么我也毀了你的希望!”

    說罷,白家老爺?shù)统烈恍Γ銓⑹种谢鸢褲L滾燃燒著的火苗燃到了白梔身上的細(xì)繩。

    “不要!”

    禹寒大驚,立馬飛身上前,早已經(jīng)無視了那等待許久的guntang鐵水。

    在他的眼中,只有白梔一人。

    “主人!”

    同樣大驚的還有剛剛被禹寒召喚來的錢遜,臉色一白,也飛身上前。

    但是,一切都為時已晚了。

    禹寒搶在了細(xì)繩燃燒斷裂之前將白梔抱了下來,但是,當(dāng)禹寒在碰觸到那guntang鐵水的一瞬間,卻反手將白梔丟給了飛身而來的錢遜。

    而他自己,在頃刻之間,卻已經(jīng)沒入了那guntang的鐵水之中。

    錢遜瞪著一雙猩紅的大眼撕心裂肺地吼著,巨大的悲痛感襲上心頭。

    剎那間,一把寒光月光刀飛射而出。

    白家老爺逃跑的背影轟然倒地,而那把寒光月光刀一刻不停地挖割著白家老爺?shù)膔ou體。

    也只是一會兒的功夫,那白家老爺已經(jīng)成了寒光月光刀下的一攤rou泥。

    此時醒來的白梔,待看清一切之后,撕心裂肺地便往鐵桶處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