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入主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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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過萬,那就是無邊無際,放眼望去是一片藍潮海嘯一般發(fā)動進攻,明晃晃的刺刀在陽光的反射下無比的锃亮! 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炮擊的福州軍因為沒有系統(tǒng)學習過如何應對大規(guī)模炮彈轟炸等知識而死傷慘重,士氣軍心跌落到冰點,幸存的官兵從尸體中爬出來后看到文軍沖鋒的這一幕直接崩潰,要么放下武器跪地等待投降,要不轉(zhuǎn)身逃離自己守衛(wèi)的陣地,只有極少數(shù)的人拿起槍進行還擊。 從古至今,兩軍交戰(zhàn),無論是任何一方,部隊損失兩成而不潰敗已經(jīng)算的上是強軍。 部隊損失超過三成還能繼續(xù)戰(zhàn)斗的那就可以稱的上是鐵軍! 雖然那時候是冷兵器刺激心神的血腥rou搏,但放在此刻,也是一樣的道理。 看到同袍連敵人的面都沒見到就紛紛慘死在了惡魔一般的炮彈之下,活了下來的人心中恐懼的念頭大過了自己的職責。 那些少數(shù)持槍反擊的人根本不能對幾千人的集體沖鋒產(chǎn)生什么作用,很快陣地就被徹底拿下,這個營殘余的力量也被剿滅。 “繼續(xù)!用大炮給我把福州城轟開!他們不投降,我就要讓他們?nèi)空ㄋ?!”文刀惡狠狠地說道,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 “大帥,福州軍還有三個旅的人馬正在別地,他們收到消息后必然會前來支援,那該如何應對?”錢通指了指地圖上福州軍另外三旅駐扎的區(qū)域問道。 “有我的騎兵旅在,他們能來到這里嗎?”文刀一聲冷笑,他早就準備好了應對之策,騎兵旅在收拾了福州軍一個營后把俘虜留給步兵,已經(jīng)在徐越的指揮下前去攔截那三旅人馬。 文刀相信,以一個旅的騎兵足夠?qū)Ω哆@三旅步兵。 保密局早就把福州新軍的底子給摸清了,福州軍采購的東洋軍火中并沒有重機槍和輕機槍這種大殺器。 而且步兵克制騎兵的前提是布置好陣地,等待騎兵來攻,這樣不管有多少騎兵都要送菜。 但在野外的遭遇戰(zhàn)中,如果沒有機槍存在,那么步兵是很難戰(zhàn)勝騎兵部隊的。 千軍萬馬,一旦發(fā)動起來那就是如奔雷萬鈞,所向披靡! 不是什么人都有面對震動大地馬蹄沖殺向自己勇氣的! 他們不是古代專門克制騎兵的重甲士兵,而騎兵旅也不全是只拿著馬刀沖鋒的騎兵! “現(xiàn)在我們的目標是福州城!我倒要看一看那位布政使大人到底是何人物!”文刀看到在顆顆炮彈之下的福州城門已經(jīng)成了碎片,露出笑意說道。 …… …… 布政使大衙內(nèi),王蘊看了一眼拿著手中武器守衛(wèi)在堂外的家丁們,低頭對身邊的一個年長之人說道“叔父,文刀的大軍已經(jīng)攻破了城門,警察局是擋不住他們的,是何打算,還請您定奪??!” 布政使看起來年齡蒼老,面相疲憊,坐在椅子上仿佛沒了精神,但那股官威仍在,他淡定說道“我們那三旅人馬還未到嗎?” “王杰他們來電,部隊被文刀的騎兵突襲,正在與之糾纏?!蓖跆N語氣低沉說道。 “唉!來不及了…早年我等就共同上書老佛爺,說這新軍團練之策根本就是飲鴆止渴,一旦放權必然再現(xiàn)古之節(jié)度使之亂??衫戏馉敳恍?,沒想到老佛爺一走,這天下皆反,真是想不到啊……只是可恨這文刀,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說著到此,布政使就恨得牙癢癢,老臉上全是恨意。 王蘊明白自家叔父的心思,其實不光是這天下間已經(jīng)反了的人,就連他們王家也早就沒了忠君報國的心思。 如果不是時間短暫,這洶涌大潮來的太急,太快,又豈能讓他王家反應不過來? 叔父聯(lián)合福州內(nèi)的大族共建新福州新軍就是這第一步棋,向文江府新軍摻沙子就是第二步棋。 可就走了兩步,還沒等各手段使出來,驚天之變就來了! 掌控整個福省成了笑話,王氏的崛起也成了鏡花水月,反而是早就有先見之明,提前耗盡家財建立新軍的文江府文家現(xiàn)在成了福省內(nèi)最大的勢力。 王蘊知道叔父在氣革命黨反的動作這么快,天下反的這么快,恨文刀那小兒趁勢出手來攻。 他也氣,他也恨,但這并不能挽救局面,他也只能保持清醒的頭腦向布政使勸道“叔父,快做決斷吧!是撤,還是降?” “撤?我王家三百年基業(yè)都在福州,樹大根深,怎么撤?”布政使一瞪眼說道。 接著他又說“你放心,就算文刀那小兒來了,也需要我福州三族的支持,不然他坐不穩(wěn)!大金入關時都需要我等世家維持才能太平,我們才是這里真正的主子!看著吧,他只是一時占了先機,文家也是運氣好,等他露出破綻的時候,這福州還是我們的!” 這一刻的布政使仿佛才真正是從前那個在宦海沉浮幾十年最終登上封疆大吏寶座的布政使大人,智珠在握的表情給予了身邊不少家丁無比的信任感,之前的慌亂只是一時受文軍攻破城內(nèi)受驚的現(xiàn)象。 但王蘊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妙,他還是感覺撤離是好的打算。 想到面見那個隱忍時不為所動,抓住時機就雷霆出手的青年梟雄,他總有種不詳?shù)念A感。 … “快!快點!一營給我去包圍衙門,二營肅清殘敵!都給我記住了!誰要是趁火打劫被憲兵隊抓住別說是老子我?guī)У谋 ?/br> “把這些巡警都給我看好了!他們誰敢亂動無需請示,直接就地槍決!” “聽好了!都聽好了!我們是文帥麾下的義軍!專門來解救大家的!大家不要怕,不要怕!” “衛(wèi)生隊!衛(wèi)生隊的人在哪?我兄弟中彈了!快來…” … 當最后的抵抗消失后,文刀的軍隊已經(jīng)成為了福州城實質(zhì)上的主人。 那幾百個警察根本不夠看,沒放幾槍就紛紛扔掉武器投降了,被俘虜看押了起來。 大街小巷里都是紛亂的步伐和軍哨聲,百姓們偷偷從門縫里看著這些身著藍衣大兵們,心里惶恐之余也在猜測著他們接下來的命運。 寧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這是老人傳下的諺語。 說的沒錯,兵荒馬亂的年代里,想要保全性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里面的人聽著!馬上放下武器出來投降!馬上放下武器出來投降!最后重申一遍…” “砰!” 包圍了布政使衙門的軍隊中正有一個士兵拿著一個簡易喇叭喊話,但迎接他的卻是一枚子彈!一下子被打中額頭,倒底死去。 “二柱!二柱!”士兵的班長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兵已經(jīng)沒了呼吸,臉色猙獰,雙目變得通紅。 而同為一個協(xié)的袍澤們見到自己的戰(zhàn)友就這么被黑槍打死了,也個個憤怒無比,只不過他們還需要等待長官的命令才能進攻。 “哼!布政使大人說了!讓文刀來見!”一個帶著瓜皮帽,三角眼,手里拿著一桿槍的人在衙門圍墻上露出一個腦袋冷冷叫道。 “哼!文刀小兒,竟敢兵圍我衙門大堂,真是好大的威風??!”布政使坐在椅子上一拍桌面,讓茶水都震濺了出來。 “叔父息怒,此寮實在是猖狂,來了復州城,竟不親自來見叔父?難道他不知離了叔父,他是萬萬不能掌控得了這福州的嗎?現(xiàn)下他雖然張狂,但我們也不能與之硬來!若真激怒于他,愣頭青可是個匹夫啊。”王蘊在一旁分析勸說道。 “王大人說的是,大人,眼下只能與之虛與委蛇,依附于他,來日方長才能在尋良機嘛!”另一個狗頭軍師附和道。 “唉,本使也知此中之事,只不過讓老夫給一小兒低頭,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啊…也罷!時不在我,且看來日方長吧!”布政使搖搖頭一聲長嘆,無奈說道。 “大人英明!需知古時也有吳王苦心隱忍,南陽候受荊鞭之辱。這攻城拔寨靠的是大兵,治理一方還是需要大人您來??!文刀小兒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沒了您,這偌大的福州,乃至整個福省,都不是他這種匹夫可以治理明白的!到時候他還得求著您呢?!绷硪幻賳T拍著馬屁說道,令布政使臉色好轉(zhuǎn),很是受用。 … “怎么?還是不識時務,不肯投降嗎?”文刀來到營長身旁,看著高高的衙門圍墻問道。 “大帥,他們不出來,還放黑槍!打死了二柱!”營長指了指躺在后面的尸體,語氣憤怒說道。 聽到這兒,文刀臉面上變得很冷,說“直接開炮!把這里給我轟成平地!我不想看到一個礙眼的,你明白吧?” “標下領命!”營長聽了立即敬了個禮,獰笑應道。 文刀轉(zhuǎn)身就走,召來文忠,讓他帶一隊人去抄王府! 這種事,文忠無疑是十分拿手的。 ‘嘿!還端著架子不放?真以為離了你們我就方不了這福省王了?正要拿一個開刀的!既然你王家不識抬舉,那就不能怪本帥了!正愁接下來擴軍的軍費呢…’ 福州有三大家族,一者就是在官場獨占鰲頭的王家。 另一家是傳聞富得流油,經(jīng)營海上生意,有著自家船廠的宋家。 還有一家是在福省有著好幾座鹽礦,做著鹽業(yè)生意的李家。 說這三家是整個福省最頂端的三大家族都不為過,他們的總舵自然就在福州城里。 這三家分別在政治上,經(jīng)濟上,私人武裝上為福省之最,所以被民間好事者稱為“三大家族”。 遇到千載難逢的機會,文刀打著響應革命的旗號通電起義,一路殺到了這福省的省治,福州城里。 他的野心驅(qū)使著他要成也這福州,乃至福省說一不二的老大! 但這個過程中,遇到最大的阻礙就是布政使和他的王家! 在之前王家就有相同的目光開始布局,建立新軍,不過還是文刀搶先一步,殺進了福州。 但這仇也因此結了下來,留著王家,今后必是一個極大的隱患。 雖然鏟除王家會讓福省鄉(xiāng)紳人人自危,造成影響動蕩,但總歸來說還是利大于弊! 也正好能以此殺雞儆猴! 不然,以王氏的能力,以后或許真的會有很大的麻煩! 隨著炮聲隆隆,士兵憤怒的喊殺,衙門大堂雞飛狗跳,慘叫聲接二連三響個不停。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