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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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不就險些笑出來,他崩住臉,攔住臉蛋氣得通紅的柳衿。 “姨娘怎么這么說你!”柳衿氣呼呼道。 “別氣,她性格如此,習(xí)慣就好?!甭劜痪湍脕碓缟线M門時柳衿說的話。 柳衿“哼”了聲,戳著他道,“快反駁她!” 聞不就清清嗓子,走過去,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斑@位三姨娘,我進柳家不久,您也說我是未來柳家繼承人,我為何與父親母親合伙騙你們?” 三姨娘心高自傲,冷笑道:“我說了,你們是為了面子!” “面子?”聞不就不屑道,“面子能值幾個錢?我拜堂成親時,光天化日,眾目睽睽,誰不知道我當(dāng)時腦袋不清楚。既然父親母親敢讓我一瘋子入贅,何必大費周章給我貼金?” “再者,你怎知這匣中不是銀票?”聞不就反問,忽而恍然大悟,“哦,對,我明白了。三姨娘是不是沒見過那么多錢。我以前聽聞一故事,一只青蛙坐在井中,每日抬頭望天,只以為天有井口那么大。” “三姨娘莫非是那井中蛙?” 聞不就一番譏諷,眾人忍俊不禁,柳衿也慌忙低頭喝水,怕被她瞧到自己偷笑。 “衿兒,過來。” 柳衿放下水杯,走到聞不就旁。 聞不就將匣子打開,給柳衿說:“衿兒,來,給三姨娘和心里懷疑的姨娘小姐數(shù)一數(shù),這里面究竟裝了幾兩銀子,也讓大家瞧瞧井外面的天藍不藍?!?/br> “是,相公!”柳衿板起小臉,挺起胸膛,從匣中摸出一沓銀票,故意在手中甩甩,又在掌心拍拍,發(fā)出聲音。 大家的目光頓時凝聚在他手上。 只聽柳衿拉長聲音數(shù)著:“一百兩……二百兩……” 他一手數(shù),一手將數(shù)過的銀票放回木匣。他每數(shù)一次,眾人心跳一下,眼中熱切三分。 “一千五百兩整!”柳衿放下最后一張銀票,立馬合上木匣。這些人太討厭了,不給她們看。 “咔。” 眾人目光緊盯著落鎖的匣子不放,眼中似乎能噴射火焰燒開匣子。 “姑爺真是太厲害了,放眼永安縣,誰能一個月賺一千兩銀子!” “就是就是,就是在京城,也得是百年老店才有能賺這么多吧!” 柳芽輕聲細語道,清麗臉上滿是崇拜之情,黑色眼睛緊盯聞不就,好像看著絕世英雄。 而柳葉被一千兩三個字砸在心里,心中嫉恨嫉妒一掃而空,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得到他! 她以前嫉妒柳衿,又垂涎聞不就的臉,想勾引他,可惜兩次丟了面子,只想報復(fù)回去??涩F(xiàn)在,聞不就只一個店就能賺到一千兩銀子! 什么概念! 一千兩,只這一個月她下半輩子都不愁了! 那可是真真切切摸得到的銀票??! 去他的柳衿,她要聞不就成為自己的丈夫,她要穿金戴銀綾羅綢緞!再也不用為了幾件首飾看柳母臉色!不管用盡什么下作辦法,就算給聞不就做妾!她柳葉也要讓聞不就變成自己的人! 柳家正房的泥仿佛變成云彩,眾人踩在上面皆是醉酒模樣,暈暈乎乎仿若夢里。 柳老爺哈哈大笑:“這些大家都信了?什么金子銀子,我兒往那一站,多少個弟弟我也不怕丟面子!” 柳母望著聞不就,怎么看怎么好,怎么瞅都跟柳衿相配。她喜不自禁,感覺自己一下年輕了十歲。 “真好啊咱家,怎么就來了寶貝疙瘩!” 柳母一手牽住柳衿一手拽住聞不就,道:“我前輩子積了多少福,這兩個最好的心肝都是我的孩子?!?/br> 聞不就難得有些不好意思,裝滿銀票的木盒在手中轉(zhuǎn)了個圈,放在手邊桌上。 “噔”。 木匣撞在桌上的聲音在眾人的聲音自動換成元寶相碰聲。若不是還有理智,恐怕這些人就要沖上來搶奪! “好,這個月大家辛苦。這個月每人多發(fā)一兩銀子。”聞不就將木匣往柳衿手邊推過去,扭頭笑道:“可不可以,衿兒?” “???”柳衿小心地摸摸匣子,輕聲說:“問我?” “當(dāng)然,我說了,賺的錢都給衿兒管。對了,還有月錢,一會寫個條子找衿兒簽字支錢,給大家發(fā)下去?!甭劜痪偷?。 聞不就話落,大家的目光從木匣轉(zhuǎn)到柳衿身上。目光也由驚愕化為深沉的嫉妒。 柳衿。 又是他。 憑什么憑什么! 憑什么好處都是他的!賺的錢也給他! 柳眉握著拳頭,不滿道:“爹爹,姑爺賺了這么多錢,不如分給大家一些,大家也跟著開心開心。” 聞不就聞言,不屑一笑。 “胡說八道,這是不就自己賺的錢,我都不能伸手要,還輪到你說話?”柳父沉下臉。 柳母笑著說:“算啦,四兒什么樣子你不是不知道,今天這么開心,別說那些不開心的?!?/br> 她轉(zhuǎn)頭給柳衿使眼色,“孩子,你相公給你的錢,還不趕緊收好?!?/br> 柳衿紅著臉,連忙捧起木匣,嘴里“嗯嗯”著,忍不住摸了又摸,最后站起來,拉著聞不就說,“相公,我們趕緊回去把錢藏起來?!?/br> 他以前覺得這些meimei還挺好的,但今天看他的目光仿佛一匹匹惡狼,令人心悸。 “行,那我們先走一步。王掌柜跟我一起,還有些事要說?!甭劜痪拖窳噶父嫱?。 柳父說:“關(guān)于你再開鋪子的事,晚上我與你詳談?!?/br> 聞不就點頭,牽著柳衿回房。 “快些快些?!?/br> 柳衿像餓肚子的奶狗,急匆匆往窩跑。 聞不就無奈笑道:“相公在這,沒人敢搶你的?!?/br> “不行,她們太壞了,以前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柳衿心里提起防備,警惕的眼神不住往門外瞄。 回到屋,聞不就讓掌柜寫下支錢條子,柳衿簽字數(shù)了錢交給他。 “你這兩天有空去鎮(zhèn)上找找,有沒有又大又寬敞的店面合適開分店?!甭劜痪蛯ν跽乒裾f,“另外店開了一個月,回去后讓大家投票,先選兩位他們心中有能力的實習(xí)掌柜,再選三名實習(xí)組長?!?/br> “讓大家投票,一人一票,投自己也成?!?/br> “是!”王掌柜面上帶著幾分討好,說:“那您看我這?” 聞不就笑道:“你得付出我都看在眼里,只是第一個月大家沖著麻將新奇來。這樣,我給你兩個月,若是這個兩個月棋牌室進賬皆在千兩以上,你就升為正式掌柜,拿三百兩銀子?!?/br> 王掌柜喜不自禁,連忙保證:“好!謝謝東家,我一定努力!” 聞不就將王掌柜送出門,回屋見柳衿半個身子鉆進床底,外面撅著小屁股。他走過去拍拍飽滿的屁股,忍不住捏捏,“做什么呢?” 柳衿臉耳朵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想把錢藏起來?!?/br> 聞不就哭笑不得,抱著柳衿的腰將人從床下拖出來,放在床沿上。 柳衿緊緊抱著木匣,整個人如煮熟的螃蟹,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盯著聞不就。 “你先等會兒,我與你說件事?!甭劜痪妥谒磉?,低聲道,“有件事與你商量?!?/br> “相公說?!?/br> 聞不就摸摸鼻子,說:“你還記得我大哥聞不成嗎?” 柳衿小心臟提起,覷著他面色,別扭道:“我與你哥雖然從小定下婚約,可是我們從未見過……我不記得他,他長什么樣子我也不知道!” 聞不就摸摸他腦袋,說:“不是那個意思?!?/br> 他解釋道:“自父母去世,一直是我哥撫養(yǎng)我,他一邊賣字賺錢一邊讀書,若是沒有他,我早餓死凍死。” 柳衿抱著木匣的手漸松,說:“相公的意思?” 聞不就道:“當(dāng)初天子尋訪,偶然看到我哥所作字畫,見他自有風(fēng)骨。圣上惜才,破格讓我哥進京去御書閣讀書,可是御書閣皆為天潢貴胄,最次也是豪門大戶,我怕他在那受欺負……” 劇情里聞不成求學(xué)時常被欺辱,若依舊自持本心,刻苦學(xué)習(xí),聞不就很是佩服。他上輩子無父無母,高中輟學(xué)出來打工,吃盡苦頭,知道聞不成的不容易。 “不用說了!”柳衿捧著木匣放在聞不就手中,堅定道:“這些都給哥哥寄過去!” 聞不就笑道:“不愧是我的衿兒,深明大義!” “不過不用那么多,要留下一部分用作店內(nèi)周轉(zhuǎn)資金?!甭劜痪涂紤]片刻,道,“這樣,我給哥哥寄五百兩白銀,叫他在外租個房子,等年后春闈,我們進京陪他考試一起住,順便把生意帶過去。” 柳衿驚訝道:“相公,你要把生意做到京城?” “噓。”聞不就低聲道,“小點聲,這只是我的想法?!?/br> “哦哦?!绷七B忙點頭,黑色眼睛仿佛裝滿星星,星光全落在聞不就身上。他心中又甜又喜,看著自己相公覺得哪哪都好,為人自信胸有謀算。他上輩子是修了多少福分才與聞不就有這份緣! 聞不就請柳衿幫自己寫了封信,言道望聞不成專心學(xué)習(xí),錢財一事交給他,天冷穿衣用食莫要省錢。還裝了一盒咖啡粉,與銀票一起封在木箱中。 “姑爺少爺,夫人叫人請您二位呢,說是前院親戚來了?!毙⊙诀咴诤熗饨械馈?/br> “好?!甭劜痪驼f道,轉(zhuǎn)頭瞧柳衿。 柳衿一下垮下臉,“那個討厭鬼還真來了!” ※※※※※※※※※※※※※※※※※※※※ 我錯了?。。。。?!我合章合錯了?。。。?!原諒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