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嬌妻帶球跑(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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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笑回家發(fā)現(xiàn)白嵐一群人上熱搜,旋即明悟,看向裴瑾修:“是你吧。” 男人但笑不語。 從后方環(huán)住陳笑,這些事笑笑不必知道,太污晦了。那些算計手段他不會告訴陳笑,只愿他生活在他的庇護下。 他卻小瞧了陳笑,男人越不說他就越好奇,:“裴瑾修,別小瞧了我。” 陳笑磨牙,掙開男人的擁抱。 他面對男人仰起臉,一臉自信,將自己的推測說出來,裴瑾修臉上掩飾不住的驚訝,陳笑見到他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猜對了,小腦袋驕傲地揚起,嘴角上揚,一雙眸子狡黠靈動,活脫脫一只小狐貍。 裴瑾修自然順毛摸,“笑笑好聰明!” 陳笑小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要是以前,他絕對不會這么做,陳笑雖然擁有百億家產,日子卻過得冷冷清清,現(xiàn)在被男人寵得無法無天,也是,畢竟他才二十歲,以前再成熟穩(wěn)重也還留著少年稚氣,只是被自己強行壓抑下來,現(xiàn)在這樣無憂無慮,意氣風發(fā)的樣子才有些少年人的鮮活。 陳笑自己不自覺,裴瑾修卻清楚,他愛極了這樣的笑笑,明媚如光照亮了他的世界。 陽光下男人的影子和少年的剪影糾纏在一起,宛如一體。 再等等,裴瑾修在心中對自己說,他的眼神不覺冷厲下來,這盤局他精心設計,所有人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半年后,躍華高中,又到了一月一次的放榜時間,放學后人流洶涌,布告欄上早就貼上紅底黑字的排行榜,嵩明像尾擱淺的魚兒被人流攜裹著往前推,他憋的臉色脹紅,真想大吼一聲,急什么! 人潮洶涌,饒是嵩明的大個子也被擠得夠嗆,轉眼就到了布告榜下,他先從下往上看,果不其然,在倒數(shù)十幾位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他倒無所謂,因為家里人早就安排好自己以后的工作,所以嵩明對成績并不那么看重。 像嵩明這樣的到底是少數(shù),其他人沒他那么坦然,一時間抱怨聲此起彼伏。 “啊,我又沒考好,涼涼了?!?/br> “艸!就差那么一點兒,回家怎么交代,我爸你打死我……” “看來我還要繼續(xù)努力,回家鞏固鞏固知識點?!?/br> “某某,你名字在第幾位啊,我這次好像沒考好,危險了?!?/br> “啊,我年紀一百開外,你呢?” “發(fā)揮失誤,我只到年紀二十一名?!?/br> 問名次的人當即炸了,“艸!學婊別跟我說話,你不是說沒復習好嗎?年紀二十一還差,友盡!” “破學校,每次都把成績公布出來,一點兒個人隱私都沒有?!?/br> 嵩明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都高三了還要什么隱私,不努力學習怎么考上好大學,就算躍華高中是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升學率高的中學,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考上大學,拿到好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除了抱怨還有另一種聲音,她們來自一個團體,大多都是女生。 尖厲聲線勾起嵩明的注意力,“啊啊啊!又是第一!” 嵩明望過去,流著齊耳短發(fā)的女生激動得臉色通紅,圓乎乎的小臉看起來很舒服,齊耳女生沒注意嵩明的視線,她正激動得和好友分享消息:“裴神和陳笑又是并列第一!他們好配——唔!” 朋友趕緊捂住她的嘴,“都看了多少次了,你怎么還這么激動,不要ky!不要ky知道嗎?!” 短發(fā)女生飛快認錯,朋友嚴厲警告她一番這才放過了。 短發(fā)女生吐了吐舌頭。 嵩明:看起來好可愛啊。 很久以后嵩明和女生在一起,無意中聊起當年的事情,彼時女生已是她的妻子,電視上播放媒體采訪兩人的節(jié)目,已育有一女的妻子激動的樣子一如當年,嵩明不禁好奇,妻子到底在激動什么。 得來妻子白眼一枚,“在看學長他們啊?!?/br> 妻子嫌棄道:“早就知道你是直男,沒想到這么直,看見學長他們手上的戒指了嗎?” 嵩明點頭,“看著好像是一對啊?!?/br> 說完他福至心靈,“你是說,他們是……那個?” 妻子翻白眼,大驚小怪,同性戀婚姻法都開始實行了,學長他們是gay又有什么奇怪的,當年上高中的時候她就知道了,更別提現(xiàn)如今她在學長公司工作,早已司空見慣。 唔,他們還代孕了一個孩子,是個男孩,眼睛像陳學長,樣子像裴神,漂亮慘了,妻子不禁腦洞大開,代孕也生不出來這么好看的孩子,不會是…… 妻子無意中猜透秘密又自我否定,與真相擦肩而過。 此為后話,按下不表。 時間線拉回躍華高中,除了以短發(fā)女生為代表的腐女一族,更多的則是兩人的小迷妹小迷弟,從去年夏天開始,陳笑崛起,到現(xiàn)在,已經連續(xù)與裴瑾修并列第一六次。 大家公認兩人有緣分,現(xiàn)在的高中生還很單純,除了少數(shù)早熟人群絕大多數(shù)只以為他們是很好的兄弟情,畢竟陳笑成績是裴瑾修一手提上來的,別看他們經常持平,第二名和他們比起來,少說也要落后幾十分,在頗具優(yōu)待的南市,幾十分的差距絕對是天差地別。 落日西垂,人潮戀戀不舍的散開,偌大的校園很快就變得空空蕩蕩,陳笑這才從教室出來,迎面就是裴瑾修,他站在走廊邊沿,身材挺拔,淺光一層層鍍上他烏黑發(fā)絲,斜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又長又細。 陳笑踮起腳尖,想給他一個驚喜,正當他準備出聲的時候,裴瑾修驀地轉身。 “嗝——” qaq 被他嚇到打嗝,陳笑羞憤欲死,見他還想抱自己,拳頭毫不猶豫砸上男人胸口,“嗝,你欺負人!” 裴瑾修也不反抗,輕巧的拳頭落在胸口上,沒幾分力道更像是瘙癢,細匝的拳頭落下來,攪得心口一片酥麻。 只覺得陳笑可憐極了,心念一動,將人摟進懷里。 握住他攥緊的小拳頭,男人嗓音染上曖昧喑啞又帶著點兒寵溺:“對,是我欺負人,我不對,那笑笑,我們現(xiàn)在可以回家了嗎?” 陳笑兇巴巴:“想得美!今天不回家,我?guī)闳ヒ粋€地方!” 市郊。 陳笑掏出鑰匙,熟練地擰開,入眼一片漆黑,裴瑾修擰眉,就在剛才,陳笑突然掙脫他的手,房子里一片黑漆漆的,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睜眼瞎,裴瑾修不怕眼前的黑暗,他怕失去陳笑。 聲音里不禁帶了些慌張:“笑笑?” 只說了這么一聲,裴瑾修抿緊嘴唇,在室內摩挲,仔細傾聽,靜悄悄的,只剩下鐘表滴滴答答的聲音。 他聲音干澀,“笑笑,你別嚇我。”隱隱的,竟然帶了絲哀求。 然而若是打開燈,便會看見他繃緊如冰霜的臉,深邃的眼,明明是那樣一副冷血無情的表情,聲音卻婉轉出十二萬分的變化。 他在等。 暖色燭光突然涌出來,陳笑端著蛋糕出現(xiàn),臉上笑容甜如蜜糖,比精美的蛋糕還要誘人。 “裴瑾修,生日快樂?!?/br> 陳笑變戲法似地掏出生日帽,給他戴上:“今天是你的生日,有什么心愿嗎?怎么不說話,在想什么?” 見他一直不說話,陳笑好奇地說,裴瑾修視線輾轉最后定格在他清雋的眉眼間,“在想蛋糕?!?/br> 它是不是像你一樣甜。 說實話裴瑾修對生日沒什么感覺,他沒過過,從沒開始又何談好感。 這些天以來他一直都表現(xiàn)得很正常,但裴瑾修自己明白,這是因為陳笑。他的性格,往好了說是淡泊,不好聽就是冷漠,心腸像石頭一樣冷硬。 他和這個世界天生隔著屏障。 只有陳笑,能讓他感受到心臟跳動,鮮活生命,不曾擁有過的感情,患得患失的愛,他愛煞了陳笑。病態(tài)的迷戀著有關他的一切。 裴瑾修手持刀子剜下一塊蛋糕,奶油融化是甜膩透頂?shù)奈兜?,在口腔里化開,他笑著說:“很好吃?!?/br> 陳笑信以為真,也嘗了一口,被甜透了,吃了一口他就放下去,“哪里好吃了,甜死了!” 陳笑朝男人抱怨臉上卻染透薄紅,蛋糕是他自己做的。 沉默寡言的男人卻開始辯解,眉眼低垂:“蛋糕很好吃。” 末了抬眸望著陳笑,直把陳笑看得手足無措,“你比蛋糕更甜。” 陳笑捂臉,半晌,悶悶的聲音從掌心發(fā)出來:“我知道了。” 臉頰一片guntang,腦子里熱浪滾滾,一波一波的打過來,陳笑實在是沒法對抗。 一夜無夢。 事后屋子里一片狼藉,最后那塊甜到發(fā)膩的蛋糕還是被男人吃掉了,陳笑想起那荒yin的畫面就忍不住嚶嚀,實在是太羞恥了…… 陳父陳母送他這套房子可不是讓他這么干的,不止沙發(fā)上,還有陽臺,玄關,處處都是他們留下的痕跡,很久以后陳笑才敢踏足這間屋子。 高三上半學期,陳笑就這么邊學習邊談戀愛,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以至于到了期末考試放假的時候,他還沒緩過神來。 周圍同學走得走散的散,一低頭的功夫,整個教室都空了。 最近裴瑾修也到了該收網的時候,整天忙得不見人影,怎么又想他了!陳笑抿著嘴唇走出校門。 一轉眼看見自家司機的車,“少爺,放假了?!?/br> “嗯,”陳笑有點兒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是小裴那孩子,他一早告訴我今天放假,囑咐我晚上一定要來接你?!?/br> 陳笑咬唇,“那他呢?”怎么不來接自己? ※※※※※※※※※※※※※※※※※※※※ 嗯考完了,明天應該會早點兒更新。 最近忙著結課作業(yè),設計真是讓人頭禿,我算算自己有幾門作業(yè)。 形勢與政策2000字論文,下一星期五 計算機實驗報告,這一星期五 世界近代史大綱1愛國主義電影觀后感1000字, 2演講稿800字, 3課后作業(yè)800字, 下下一星期 世界設計史表格,明天下午 英語單詞,下一星期一 真多! 晚安鴨,小可愛們。 笑笑日記: 陳笑:今天裴瑾修生日,我要好好準備! 情-趣服?兔耳夾?貓尾巴?(= ̄w ̄=) 都好可愛。 選擇困難癥怎么辦? 要不…… 都用上吧,哈哈哈,榨干他的腎! 事后。 陳笑: 嗚嗚嗚,我錯了,腰疼屁屁疼,再也不敢了! 裴瑾修(舔舔嘴巴):什么時候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