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玫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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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笑這邊瞎jb猜, 那邊蟲族已經(jīng)快瘋了! 他們??吭谝活w行星上, 和人類星系有很多大差異, 這里是一顆山清水秀的自然星球,而在蟲族領(lǐng)地里, 這樣的星球數(shù)不勝數(shù)。 地上一個簡陋樸素的草窩里,一顆白色巨蛋足有成年人腰腹大小,潔白的蛋殼上涂畫著一道道繁雜詭異的銘文,隨著時間流逝,蛋殼也一閃一閃, 像有什么東西呼吸一樣, 只是那光芒越來越暗淡。 最小的七長老捂臉痛哭流涕, “怎么辦?我們弄丟了引魂花, 王該如何轉(zhuǎn)世?。?!” “啪!” 須發(fā)皆白大長老一下拍醒七長老,兩腳直立在地上踩出兩個大窟窿。 七長老嚇得跳腳:“大哥,你拍我干嘛?!” 大長老臉都綠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保住蟲蛋里的生機(jī),接引的事稍后再說, 你瞎幾把哭什么, 王還沒死呢!” 事發(fā)突然,明明他們已經(jīng)派遣蟲軍護(hù)送引魂花, 沒想到竟然叫人類發(fā)現(xiàn)了, 戰(zhàn)局混亂中守護(hù)引魂花的蟲族死去, 圣物也丟失了 這怎能不讓長老們憂心忡忡。 事關(guān)蟲族生死存亡, 他們開始動用天賦力量探查。 “噗——” 大長老等人紛紛吐出一口老血, 面面相覷,竟是有些不相信這次的結(jié)果。 “怎么可能?”大長老喃喃自語,倒是最小的七長老吹胡子瞪眼,“怎么不可能,蟲史上記載的不就是王和王后嗎,若不是因?yàn)槭ネ醯念I(lǐng)導(dǎo),蟲族又怎么會退居到這犄角旮旯的破地方!” 七長老語氣頗有些憤憤不平,現(xiàn)在也沒蟲計(jì)較他的話。 他說的也是事實(shí),不過是萬年前的蟲族榮耀史,連人類都不清楚,在他們看來強(qiáng)大到恐怖的蟲族其實(shí)并沒有領(lǐng)袖,只是一盤散沙,而日常攻擊他們防線的蟲族,都是沒有開化的低級蟲。 正真擁有靈智的強(qiáng)大蟲族,都縮居在核心星球,對此根本不屑一顧。 他們期盼、等待王的降臨。 …… 帝都星。 陳笑抱著丑萌丑萌的花盆,身邊還跟著一個小姑娘。 正是他同母異父的meimei,陳靈小公主。 小公主容貌秀美,性子卻很活潑,圍著陳笑轉(zhuǎn)圈圈:“哥哥,哥哥,你又食言!” 見哥哥一臉茫然,小公主撇撇嘴,說道:“你忘了,你說過要參加我的生日舞會,哼!我不要理你了!大騙子!” 嘴里說著討厭的話,小姑娘捂住一對兒眼睛,手指悄咪咪露出一條細(xì)縫,真是個壞哥哥。 小公主也知道,哥哥生病了,她也生過病,生病很難受的,還沒有小朋友一起玩,什么都做不了,這么一想,她又覺得哥哥好可憐。 可是哥哥剛才還忘了她的生日,如果哥哥能給她道歉,她就原諒哥哥好了。 陳笑這才恍然大悟,看著小姑娘生氣得鼓起來的臉頰rou,溫柔一笑,張口就瞎幾把扯:“我哪會忘記,這是在考驗(yàn)?zāi)隳??!?/br> 看著小姑娘半信半疑,陳笑說著點(diǎn)了點(diǎn)小姑娘可愛的小鼻子:“哥哥當(dāng)然不會忘了靈靈的生日舞會,連禮物都準(zhǔn)備好了,不過這是個秘密,你千萬不要對別人說哦?!?/br> 小姑娘使勁點(diǎn)點(diǎn)頭,跟小雞啄米似得,陳笑這才松了口氣,慈愛的摸了摸小姑娘軟軟的頭發(fā)絲。 他這個meimei也是個小炮灰呢。 因?yàn)閻勰胶仗叵?,暗中拘禁安然,?qiáng)迫男主迎娶自己,最后隨著原身的事跡敗漏,失勢后趕出王宮。 一個才十六的未成年小姑娘,從小都被人寵著愛著,又哪會照顧好自己。 更何況小姑娘看著挺好的,根本不值得為了一段無望的愛搭進(jìn)一生。 陳笑暗暗嘆了口氣,送走小姑娘開始思考。 他現(xiàn)在被首相嚴(yán)密看管著,怎么去參加生日舞會,還有他的禮物,他剛才就是隨口一說?。?/br> 愁死個人! 陳笑想了一會就放棄了,反正離小公主生日還有大半個月,他也不急這一時。 倒是懷里的植物,陳笑半舉花盆,優(yōu)質(zhì)黑土里栽著一顆嫩芽兒,上面可憐巴巴掛著幾片鋸齒狀嫩綠色葉子,陳笑一眼認(rèn)出,這是一株玫瑰。 其實(shí)不管它是普通的野草還是漂亮的玫瑰,只要能減輕他身體的疼痛,陳笑都會細(xì)心呵護(hù)。 但是這東西,原劇情里根本沒提啊,陳笑有點(diǎn)兒摸不準(zhǔn),端著盆回皇宮。 但他實(shí)在小瞧了這個盆的重量,坐下拿不顯,這樣搬著走動起來,簡直要了老命。 不多說,陳笑額頭已沁出一層薄汗。 陳笑靈光一閃,想出個法子。 陳笑放好花盆,朝侍從擺擺手,“你給我推過來一輛嬰兒車?!?/br> 等人把車推過來之后,陳笑鄭重的把盆放進(jìn)車子里,他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值隨玫瑰和自己遠(yuǎn)近距離有關(guān),越近疼痛越緩和,越遠(yuǎn)越疼。 陳笑傾身低低笑了起來,指尖輕點(diǎn)上玫瑰葉子,“真舒服?!?/br> 專注推車的他自然也沒發(fā)現(xiàn),他抬眼之后那葉子無風(fēng)輕顫起來,像是在訴說著什么。 …… 荒星。 一聲巨響之后,水靈靈一洼菜地夷為平地,安然扛著鋤頭走近一瞧,連根菜葉子都沒留下! 手指顫抖指著中間的不明廢墟,滿腔悲憤:“我的菜??!” 好不容易熬到現(xiàn)在,馬上就要吃到水靈靈的蔬菜,結(jié)果一眨眼全毀了! 安然氣得要死,在廢墟里扒出赫特希爾,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大活人就這么死了,況且這地方他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外面是個什么情況。 安然決定收個小弟,繼續(xù)在荒星奮斗事業(yè),陳笑這邊也到了晚飯時間。 御廚手藝自然沒話說,就是分量太少,陳笑白瓷碟上那一口口的菜色,怎么會滿足…… “嗝~” 沒動幾口,肚子已經(jīng)傳來飽腹感,陳笑臉上燒的慌,才夸下??冢膊皇菈嚎s食品,怎么他就撐了呢。 侯在一邊的侍從看他臉色不對,主動送上各種消食藥,陳笑撿了兩片吃下去,那種撐脹感瞬間消了下去。 醫(yī)生也趕到了。 診斷后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眼神瞟了他一眼,“陛下,您的身體狀況并不好,要注意飲食用量?!?/br> 說話委婉,直白點(diǎn)兒就是說他貪食吃撐了。 陳笑摸摸肚子,也是一臉委屈,他哪知道自己胃這么小。 問了隨侍的侍從,自己的胃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樣,這樣的分量對于其他人就是開胃菜。 說到底,都是他的病。從侍從那里得知消息,原身從小食量就小。 一頓飯吃得陳笑心塞塞。 飯后陳笑直接坐上輪椅,抱著小玫瑰“散步”。 數(shù)千年之后的星空依舊明朗,一輪彎月高懸天際。 懸浮輪椅心隨意動,只要陳笑一個念頭便能驅(qū)動。 諾大的皇宮靜悄悄的,在陳笑看來,更像是一個巨大的囚籠,他是這里唯一的囚徒。 誰讓他是當(dāng)今皇室留下的唯一血脈。 皇室血脈對蟲族天生具有威懾力,只要是他們存在的地方,蟲族便不敢踏進(jìn)一步,多少年以前,那時的民眾稱他們?yōu)榈蹏刈o(hù)神。 陳笑擼開袖子,蒼白手臂上還留在針孔痕跡,這是原身從小到大每個月都要經(jīng)歷的事情,抽取一針管血液供研究院取樣研究。 研究院對外發(fā)布,說是為了帝國人民安全,查出陛下血液中含有的特殊元素,爭取早日破解基因難題,造福全星際。 對此,陳笑只想是一句:可去你媽的吧,制杖! 不止原身這樣,他以前的多位皇帝都是這樣,幾百年過去了,照樣屁都沒研究出一個! 普通民眾被研究院洗腦了,陳笑卻不相信,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皇帝之于研究院就像他們手下圈養(yǎng)的牲口,養(yǎng)肥了宰一刀,宰過再養(yǎng)肥,如此反復(fù)循環(huán),再好的體格都壞了。 陳笑穿越之前,原身已經(jīng)抽過一針管血樣。 陳笑摸著針孔,輪椅碾動路上凹凸不平的鵝卵石,發(fā)出一陣一陣響聲。 他不是束手就擒的人。 “小玫瑰,你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 陳笑竟對著一株玫瑰說起話來,他說完自己都笑了。 “你就是個植物——”呀。 “小玫瑰就是我的名字嗎?” 花圃突兀響起的聲音清脆,宛如玉石交擊,陳笑笑容凝固了。 陳笑驚疑不定地看著手里的花盆,自我否定道:“哈哈,肯定是假的,我幻聽了。” “不是的,就是我在說話呢,我的主人。” 嚇! 陳笑倒吸一口涼氣,腦子亂糟糟的。 #我的花盆(劃掉)玫瑰成精了?!# #星際世界遇花妖!# “你倒底是什么東西?”陳笑盯緊玫瑰花,眼神閃爍著。 “我是你的小玫瑰呀。” 又是那個聲音,這次還嗲嗲的,陳笑搓搓手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仔細(xì)一聽,陳笑額角跳了起來,這不就是他的語氣嗎? 合著還是一只復(fù)讀機(jī)玫瑰精。 大概是這幾個世界奇怪東西見多了,只在一開始驚訝一會兒,不多時竟也鎮(zhèn)定起來,一邊詢問小花妖一邊呼叫系統(tǒng)。 111還是沒上線,連備用客服也不見了。 索性陳笑早就習(xí)慣這樣的失聯(lián),穩(wěn)了穩(wěn)心神,注意力聚集在小玫瑰身上。 知道小玫瑰有靈智后,他收回?fù)崦~片的手指,“你是怎么醒來的?” 小玫瑰哼唧一聲,沒回答。 “為什么收回手,剛才好舒服啊?!?/br> 陳笑聽了眉頭緊鎖,這奶聲奶氣的腔調(diào),比他meimei陳靈還不如。 跟個小孩兒似的。 雖然這樣想著,陳笑心里軟的一塌糊涂。 他還是第一次養(yǎng)花妖呢。 ※※※※※※※※※※※※※※※※※※※※ 陳笑:春天種下一株玫瑰,秋天收獲一只老攻??? 小玫瑰:不虧不虧。 小玫瑰就是攻,失憶攻。 終于寫到陳笑主場了,不知道老公會被養(yǎng)成什么樣子呢。 [期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