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玫瑰(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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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陳笑所想的那樣, 首相很氣憤。 他一開始扶持諾貝利上臺, 就是因為他聽話, 人也蠢,還貪歡好色。這次他吸取教訓(xùn), 找個個真正的傀儡皇帝。 哪知道還沒安生幾天就給他搞了這一出。 事發(fā)突然,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查這個女人的身份。 結(jié)果還讓他一度驚訝,祖上還是王室血脈,不過現(xiàn)今早就破落了。 是個孤女身份。 首相越想越煩燥, 怎么可能這么巧就讓諾貝利遇見了,肯定有陰謀。 他在大廳踱了幾步,諾貝利來了。 對于首相, 諾貝利還是怕的,盡管路上早想好對策,諾貝利還是忍不住緊張起來, “大、首相?!?/br> 他差點(diǎn)兒控制不住稱呼, 實在是這次太匆忙, 一切都亂了。 “你還知道有我這個人啊, 陛下。”首相說得意味深長,尤其是稱呼諾貝利為陛下時,更是拖長了尾音。 幾乎是瞬間,諾貝利臉上汗水就涌了出來, 他擦擦額頭上的汗?jié)n:“首相, 我、我……” 他很緊張, 吶吶半天說不出話。 首相知道他什么性格, 直接開門見山,說:“聽說你今天從外面帶進(jìn)一個女人?!?/br> 諾貝利點(diǎn)頭,說起這個倒是侃侃而談,讓人想不知道他心情很好都難。 羅里吧嗦一大堆,說半天都是夸贊莫瑞的話。 首相問他:“難道你就不怕她是別人留下的探子?” 哪知道諾貝利嘿嘿笑了兩聲:“帝國古語不是說過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br> 真是夠了! 首相怒極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但諾貝利實在太固執(zhí),竟一反常態(tài)的頂了兩句。 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 看著諾貝利哼哧哼哧脹紅的臉,首相深感無力又無法吐槽,畢竟當(dāng)初是他特意挑選的傀儡,還跟墨其尚說過,有缺點(diǎn)好,起碼好掌控,再看看那人,跑的連影子都沒了。 首相臉啪啪的疼。 他到底還是有理智,既然皇帝喜歡,那個叫莫瑞的女子就暫且留著,不過得派人嚴(yán)加看守。 不能讓諾貝利跟她有太親近的解觸,萬一是仇家派來的臥底,刺殺諾貝利,那可就刺激了。 這倒是幫了陳笑好大一個忙。 他一個男扮女裝的人,要看看還好,最受不了的就是諾貝利這種動手動腳的人,萬一讓他發(fā)現(xiàn)不到,那不就露餡了嗎。 看來首相這個糟老頭子還是有點(diǎn)兒好處的。 陳笑松了口氣,諾貝利就是幽怨了,臉色很不開心。 可他只能看著莫瑞卻不能上手,而陳笑這個前任皇帝,更是每每撩的他寂寞難耐,甚至忍不住找其他人泄火,竟然不行了。 就像現(xiàn)在。 陳笑笑意盈盈的看著對面的男人,看他眼神火熱,就像狗狗見到了rou骨頭一樣,可惜,看得見吃不著。 陳笑打開小折扇,扭臉擋住微微上翹的紅唇,這才伸出一只手,瑩潤的指甲便映入眼簾,叫諾貝利看直了眼。 “陛下,我新作的指甲,好看嗎?” 色澤鮮艷,偏艷麗的紅色,映在諾貝利眼里,簡直就像一團(tuán)火,燒的他火急火燎,心火難耐。 那個氣血翻騰啊。 “陛下,您怎么了?”陳笑故作訝然的看著他,眼見他鼻子底下兩管血流出來,那畫面,真是喜感極了。 諾貝利越發(fā)恨首相,佳人在側(cè),他竟然不能一親芳澤,這對他是多么打的打擊??! 陳笑則自覺找到報復(fù)方法,一下子想了好多撩人套路,可諾貝利就是只能干看著,吃不著。 像今天這樣流鼻血的事,以后還會有更多。 眨眼就過了十來天。 陳笑喬裝改扮的莫瑞算是徹底在這宮中落下腳跟。 算算時間,墨其尚研究所的事也改爆出來了。 陳笑端起一杯茶,輕抿一口,誰會想到他這個前任皇帝現(xiàn)在還好端端的成了皇宮的客人呢。 諾貝利走了進(jìn)來,“我心愛的瑞,你還好嗎?” 陳笑厭惡的皺眉,不知道諾貝利從哪學(xué)來的滿口花花,變著法兒的占便宜。 他故意將杯子重重放下,發(fā)出砰地一聲響。 嚇了諾貝利一跳。 剛要說話,又收到陳笑飛過來的眼刀子。 趕緊賠禮道歉,看起來真是一副愛極了她的表現(xiàn)。 可陳笑知道,并不是這樣。 那點(diǎn)兒愛根本不足以讓諾貝利這個貪婪是男人低聲下氣至此,他手被自己下了暗示。 接著諾貝利的身份,他暫時還是安全的。 陳笑準(zhǔn)備靠諾貝利出逃。 但首先要解決掉的,是首相這個大-麻煩。 糟老頭子見不得他好似得,才剛有解除封鎖的樣子也扯掉了,天知道陳笑閑的沒事干扎了他好幾個稻草人。 回歸正題,墨其尚身邊帝國重要科研人員,他的死還是很重要的,還有跟他一起死掉的幾百人,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的是他對手的手下,首相得知事情想封鎖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任期出了這樣的事,不止首相,還有諾貝利也受到牽連,威信掃地。 不過只是一時的吃虧,首相那個老狐貍。 陳笑咔嚓剪掉植物一簇葉子,打理好的盆景瞬間缺了一大塊。 他訕訕的看著自己的作品,放下大剪子。 懷著對作品的一種迷之自信,他朝諾貝利詢問:“你看我剪的好嗎?” 諾貝利這點(diǎn)兒基本審美還是有的,可他根本說不出來,反正昧著良心說話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的事了。 陳笑笑呵呵的應(yīng)了一聲。 半夜,他從床上坐起來,心口一陣一陣發(fā)燙,像被一團(tuán)火包圍著,熱得他渾身是汗。 難受,膩歪。 他摸索著撤出紅線,一下子把玫瑰之心扯了出來,竟然是它。 陳笑愕然,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這間屋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堆其他東西,像是,蟲族! 正常女人該怎么做來著? 陳笑想了想,氣沉丹田,正要尖叫一聲,那群東西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他竟然發(fā)不出聲音了。 動也不能動。 陳笑眼睜睜看著他們拿走玫瑰之心,恨得眼珠子目眥欲裂。 “叮!恭喜宿主,繼續(xù)努力喲!”破系統(tǒng)突然跳出來打麻纏,還說什么恭喜,陳笑差點(diǎn)兒被它氣得嘔死。 “系統(tǒng)你故意的吧!” 那邊蟲族護(hù)著玫瑰之心出去,陳笑失落半天,追著系統(tǒng)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系統(tǒng)出乎意料的堅挺,他都不忍心了。 “好吧,就算你不說我也猜到了,這玫瑰之心是陳星沐復(fù)活的必備道具,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兒跟蟲族扯上關(guān)系。” 陳笑無所謂。 他等著,想到某種可能,磨牙擦掌。 哼哼! 說實話系統(tǒng)還是怕怕的,可他程序里已經(jīng)編程了,觸發(fā)懲罰多嚴(yán)重啊,它就是個可憐小系統(tǒng)。 嚶嚶嚶~ 陳笑:得了吧! 另一邊,艾斯克帶著阿勒斯一群人緊趕慢趕終于來到首都星旁邊的中轉(zhuǎn)站。 首相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封鎖了整個首都星。 蟲族這邊,收到組族人消息,王終于找到了 大長老欣喜若狂,整只蟲都?xì)g天喜地的,立即手上東西,包袱款款的往首都星進(jìn)發(fā)。 …… 首都星全面戒嚴(yán),陳笑的打算只能再緩緩,然后,他就被人套路了。 先是做夢不斷夢到陳星沐,然后每天都被系統(tǒng)念叨一遍,陳笑眼皮子直跳,他覺得這可能是一種征兆。 在諾貝利面前,該裝傻還是得裝傻。 去花園散散心,冷不丁就碰上了安然。 陳笑并不算多怨恨安然,當(dāng)初的事有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的不仔細(xì),這才給了墨其尚機(jī)會,聽說他現(xiàn)在是安監(jiān)所的所長,陳笑抿緊唇角。 轉(zhuǎn)身走了。 安然正瞥見他的背影,衣著樣貌他都很陌生,可是…… 安然摳了摳手心,那背影,他濕了眼眶。 好像是陛下啊。 然后就聽諾貝利得意忘形的介紹,是他新莫瑞。 安然眼神閃了閃,絕對不可能是他認(rèn)錯了。 他十分篤定。 至于陳笑,他是故意的嗎?當(dāng)然是。 尋到合適時機(jī),陳笑終于跟安然搭上聯(lián)系,他迫切的想要離開這里,立刻,馬上! …… 城區(qū)破舊居民房里,幾只蟲族終于匯合,他們挖了洞打通底下,一直前進(jìn)幾百米,這才將玫瑰之心拿出來。 是王的氣息。 可這并不是蟲蛋,他們暫時沒什么辦法,只能等大長老過來。 才能將王救出來。 而一開始瑩亮無比的玫瑰之心,在離開陳笑之后便變得黯淡無光。 陳星沐沒有死,甚至沒有消失,他只是一直困住玫瑰之心里,離不開罷了。 那天事情發(fā)生后,他拼盡全力耗盡力量才保護(hù)了陳笑,自己卻因為某種不知名里面被鎖在一塊石頭里。 與世隔絕。 他能看見陳笑的一舉一動,期間更是被他氣的發(fā)懵,他的笑笑,怎么能…… 說到底還是他不中用,可是,陳星沐隱隱有種感覺,他不該是現(xiàn)在這樣的。 至于奪走他的蟲族,下意識的陳星沐恨不起來,甚至有種莫名的親近感,他們的交流他全都聽得懂,聽到他們談?wù)摯箝L老,他猛地一頓。 到底是誰呢? 首相這邊更是忙得焦頭爛額。 他那參軍的兒子,也就是赫特希爾突然給他發(fā)來賀電,邊境失守了。 同一時間阿勒斯也收到消息,甚至比他更早。 而且不止他們,其他人都知道了。 整個帝國都蔓延著恐慌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