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男配的逆襲(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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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霧凄凄的天幕上, 一片片雪花飄然而落。 看著很美。 冷風攜裹著雪花, 一眨眼的功夫, 雪勢大了起來。 陳笑:…… 天要亡我! 他差點嗚咽一聲哭出來,太冷了! 因為停留時間太長, 陳笑成了最晚離校的人,這時候他看著空蕩蕩的教舍,無比懷念自己家。 還有那個男人。 “周麟樞?!彼麘K兮兮的倚著門框,沒指望了。 哪知道遠處風雪中突然聽見一聲呼喚:“笑笑!” “笑笑你在嗎?” 一把橙色雨傘宛如風雪中的一盞明燈, 陳笑的心,一下子熱切起來了。 周麟樞一下子看見了凍得瑟瑟發(fā)抖的陳笑,心疼得不行, 趕緊快步走上去,雨傘一扔,給陳笑披上了防寒保暖的軍大衣。 懷里一直捂著的暖水袋也塞進陳笑手里, 他緊張的盯著陳笑, 臉都凍紅了。 心疼的不行。 “笑笑?!?/br> 陳笑這才活過來。 舒服的喟嘆一聲, 一頭扎進男人懷里, “周麟樞,你怎么來了,風雪這么大,我——” 他特別心疼男人。 可沒等他說完, 周麟樞一把抱起他, 將人放在低矮的課桌上, 他什么都沒說。 陳笑看著他的眼睛, 狼一樣兇狠,可他卻一點兒都不怕。 反而在這教室里,有一種隱秘的沖動。 他主動搭上男人脖頸,吻了上去。 周麟樞喉結手下滑動,近乎癡狂的掠奪,他眼睛都紅了,和陳笑分開的這幾天,他度日如年。 等他們難分難舍的分開時,陳笑已經(jīng)被熏透熏熱了。 他的臉頰本是雪一樣的白皙,現(xiàn)在額頭沁著汗?jié)n,烏黑的發(fā)貼在皮膚上,一對桃花眼水光瀲滟,眼尾上翹勾出萬種顏色,雙頰透著艷美的薄粉,唇瓣飽滿糜艷,像初春的花嬌艷欲滴。 周麟樞只想把他吞吃入腹。 這樣的笑笑是屬于他一個人的,只有他能看見。 他眸色劃過一抹暗光。 直直墜入眼底。 陳笑看完全部,“呵”地笑了聲。 “想什么呢?”他撩起眼簾,眸色黑漆漆的又靈動如水,像夏日荷葉邊一顆圓滾滾清凌凌的露珠,真珠一般透徹清亮。 周麟樞一下看得失了魂,“想你。” 陳笑輕輕啄了口男人下巴。 周麟樞心念一動,回吻他,卻沒深入,只在最外的唇瓣上輕輕舔舐,蜜一樣的甘甜。 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陳笑一躍而下,撿起地上的扇,撐開:“回家吧?!?/br> “回家,繼續(xù)?!痹捴樵谒嗉夥瓭L幾圈。 陳笑望著男人,他執(zhí)傘立在雪中,天地皆是一片白茫茫,粗陋的衣衫遮不住他半分光芒,他所在的地方,連山河都黯然失色。 周麟樞眼神癡癡,想,他一輩子也忘不了這樣的場景。 隨即拿上背包跟了上去。 這場雪來得毫無預兆,卻是這幾十年最大的一場初雪,十幾分鐘后,整個紅旗大隊都被雪色覆蓋,而雪勢,還沒有要停的意思。 陳笑回家便接到村里通知,放假三天。 人一走,他就接收到男人虎視眈眈的視線。 “沙沙……沙沙……” 這場特大暴雪還在下,天地一剎寂靜下來。 屋子里,熱氣翻涌。 隔著朦朦朧朧的輪廓,能偶爾能看見一兩抹rou色。 桌子仿佛不堪重負,發(fā)出風燭殘年似得聲響。 剛扯上的電燈靜靜亮著,照在身上,陳笑羞恥的別開臉。 聲音細碎含著哭腔和驚喘:“不,不要了~” 怎么可以……這樣…… 他被人翻來覆去享-用,擺出各種姿-勢,攻占,淪陷,從傍晚到深夜,直至精疲力竭。 陳笑連睡夢都在喊著,“不要?!?/br> 晚飯沒吃,可他已經(jīng)被灌滿了,整個身體都像是一個容器,被澆灌了,被灌滿了。 一夜無夢。 第二天陳笑醒了直接給了男人一腳,他艱難的摸了摸肚子,終于松了一口氣。 好險,沒鼓。 “笑笑?!?/br> 陳笑惡狠狠瞪了男人一眼,要不是身體不舒服,他早抄起枕頭砸死他了!個混蛋王八蛋! “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你怎么還敢!” 周麟樞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小聲辯駁一句:“不是……” 他也不想的,一開始真的沒敢,后來實在太舒服了,他就……忘了。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笑笑生氣就打吧。 他皮糙rou厚的不怕的,就怕笑笑手疼這不主動遞上了大枕頭。 陳笑:…… 隨即反應過來,一聲怒喝:“周麟樞!” 可惜他現(xiàn)在在床上躺著,要不然他一定掐他雞兒! 周麟樞背后一陣發(fā)涼。 …… 這天,陳笑正給周麟樞輔導。 他家的道術書籍周麟樞是學會了,現(xiàn)在要惡補的就是某人文化課。 驀地聽見一陣敲門聲。 周麟樞猛地抬頭,被陳笑薅了把頭發(fā),兇巴巴訓斥:“看什么看?快點兒做題!” 周麟樞只得點頭,天知道這數(shù)學題他已經(jīng)做過不知道多少遍了,笑笑還要他做,說什么刷題保險。 周麟樞直皺眉頭,心里一半一半,有苦有甜。 算了,要是笑笑能在他身邊,他就是刷一輩子題也值了! 這邊陳笑打開門,看見一個男人,長得高大帥氣,不過比不上他家親愛的。 “你是誰?”他蹙眉看著男人,總感覺有些熟悉。 來人看見他是眼里閃過一抹驚艷,聽見他的話便皺起眉頭,語氣驚訝:“陳笑,你忘了我?” 陳笑:??? 這誰?。?/br> 還委屈上了,讓他家大醋缸看見還不得灌死他,陳笑冷下臉就要關上門。 男人急了:“陳笑,我是你肖哥哥啊?!?/br> 切,我還小哥哥呢。 陳笑腹誹,突然動作一頓,黑白分明的眸子望向男人,語氣有些不確定:“肖辰浩?” 肖辰浩聽見他的稱謂,眼里閃過一抹不悅,忍著脾氣說道:“陳笑,你怎么不叫我肖哥哥了?” “肖哥哥?”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正是剛才還在里面做題的周麟樞。 他凝眉敵視地看著肖辰浩。 外面那么大動靜,他哪能忽視得了。 陳笑心里咯噔一沉,遭了。 雖然他現(xiàn)在跟周麟樞在一起了,可是原身以前像肖辰浩表白過,以男人的醋性,要是讓他知道,未來幾天內(nèi)他怕是都從床上爬不起來。 陳笑趕緊攔住周麟樞,盯著這個原男主:“以前是我太幼稚,現(xiàn)在想想還挺沒意思的,你剛才不也叫我陳笑了嗎?” 肖辰浩聞言笑了笑,認真道:“那我現(xiàn)在叫你笑笑。你還叫我肖哥哥?!?/br> 陳笑聽著眉頭緊鎖。 他就不明白,怎么會有這種人。 當初原身愛他愛得死去活來,他冷眼旁觀,不拒絕也不接受,一直吊著原身,后來原身因為他犯了大錯,肖辰浩連見都不見,現(xiàn)在倒是湊上來了。 陳笑直覺他有所圖謀。 可現(xiàn)在不是好時機,最要緊的是他身后這個大醋壇子。 他當即下了逐客令,沉聲道:“人是會變的。肖辰浩你要是沒有別的事,就請離開吧?!?/br> “笑笑,你越來越可愛了?!币财亮?。 肖辰浩貪婪的看著他的臉,眼中閃過一抹勢在必得。 直把陳笑惡心的夠嗆。 “哈哈,那我就不叨擾了,笑笑你——” 陳笑兇惡出聲:“別叫我笑笑,我們沒什么關系,叫名字!” 肖辰浩一反常態(tài)的好脾氣,笑容和煦道:“好好。陳笑,我是來知會你一聲的?!?/br> “我現(xiàn)在也下鄉(xiāng)了,就在知青點左邊院子里右手第二間屋子,有空來找我玩兒啊。” “還有這個?!毙こ胶品畔率掷飽|西,“你最愛吃的桃酥。” 陳笑:嘔~ 明明就是最普通的對話,肖辰浩就是有那么一種天賦,把這話說的纏綿悱惻,給陳笑惡心得夠嗆。 他總算看明白了,這什么原男主,就是個人渣! 他思來想去原著里肖辰浩也來找過原身一回,可態(tài)度冷冰冰的,跟這次大相徑庭。 陳笑百思不得其解。 一扭頭,對上男人黑沉沉的眼睛。 “呃,周麟樞你想什么呢!” 陳笑咯噔一下,嚇了一跳,連話都打了結,看男人樣子像是要活活吃了自己,他趕緊回屋。 “桃酥呢?” 周麟樞聞言臉色更黑,嗡里嗡氣的說:“沒拿?!?/br> 陳笑:大醋壇子。 算了,他自己去拿。 拿回來后,周麟樞臉色已經(jīng)黑如鍋底。 哼哧哼哧半天,坐在桌子上一個字也寫不出來,他心里特別亂,特別不舒服。 沒人知道,他看見肖辰浩的時候心里有多憤怒! 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那男人覬覦他家笑笑。 真是,恨不得打斷他的狗腿! “你到底怎么了?” 陳笑摸了一把男人臉,坐在男人跟前桌子上,腳上一截雪白纖細的腳踝露出來,瑩瑩如玉。 一下子攥住男人心魂。 “你跟他什么關系?”周麟樞憋著一口氣,語氣含糊不清。 幸好陳笑離得近,笑了聲,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以前的舊相識,你別胡思亂想,我現(xiàn)在只有你一個?!?/br> 陳笑說這話的時候,一點兒不覺著虧心,跟肖辰浩有關系的是原身,才不是他呢。 周麟樞其他事都特別聰明,可就是這事上,特別笨,幾次張了張嘴,愣是啥都說不出來。 他想說,那你以前呢?以前跟他有沒有? 可話到嘴巴邊,就成了:“沒關系你為什么收下他的桃酥?” “笨蛋!”陳笑俯下身,清凌凌的眸子望著男人,說道:“不要白不要。你也知道我的口味,才不喜歡吃桃酥呢?!?/br> 他專注的看著男人,嘴角緩緩上揚,語氣攜著一抹狹促:“你上次帶的甜辣小魚干挺好吃的,還有沒有了?” 周麟樞耳朵紅的幾欲滴血。 在他跟前,倒像是怯生生的小孩子:“嗯,我讓小六再弄些?!?/br> 陳笑輕輕笑了起來,他故意拖長了調(diào)子,“那桃酥——” 果然看見男人一瞬豎起了耳朵。 “我準備發(fā)給孩子們?!?/br> ※※※※※※※※※※※※※※※※※※※※ 么么噠,謝謝大家。 小劇場: 周麟樞:笑笑你要生氣就打我吧。 陳笑:那你還敢不敢了? 周麟樞:……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