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男配的逆襲(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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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 不止是他看見了, 還有一旁的陳笑, 他們所在的方位正與知青點遙遙相望, 本應(yīng)該一片沉寂的地方此時火光滿天,燒紅了半邊天色。 隔著老遠看過去都能讓人感同身受似的升起一陣窒息感。 周麟樞緊緊皺著好看的眉頭,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方位就是他們住的那一間房,是誰? 陳笑也看出來了,他抓著男人掌心, 一邊穿衣一邊說道:“快去救火!” 村子里,雖然距離火光最近,知青點的知青們反倒不是最先發(fā)現(xiàn)的, 他們忙了一個大白天這會兒都困得要死,睜都睜不開眼睛。 還是火勢越來越大,逐漸蔓延到另一邊他們才有所察覺, 睜開眼已經(jīng)火苗已經(jīng)燒到了腳后跟, 一個個吱哇亂叫趕緊往外跑。 “cao!著火了快來救火啊!” “誰有盆?水缸里還有水了!” 真是越急越亂, 這邊這么大動靜早把村里人吵醒了, 這可是老房子,都是一根根木頭堆砌出來的,火勢幾乎是見風就漲,一盆盆水潑出去跟這巨大的火焰對比無異于杯水車薪, 只能趕緊疏散人撤離, 村里勞動力都出動了才將火勢及時遏制住。 眾人緩了緩才想起來, 這房子里還有人住呢! “陳笑和周麟樞好像沒有出來?”一邊臉色慘白的女知青神色慌張, 哀哀怯怯說道。 這話不啻于一聲炸雷,一下把眾人都蒙了,這怎么還有人沒救出來? 李薇薇也夾在人群里,不知怎的她心神不寧的,可陳笑家失火不是天災(zāi)嗎?和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李薇薇按耐住胸中快意,從人群里沖出來,沒仔細問就撲通一聲跪在一堆廢墟前,哭的那叫個稀里嘩啦肝腸寸斷:“陳老師怎么這么慘,都怪我竟然一時沒想起來,要是我想起來了陳老師也不至于像今天這樣,學(xué)校里孩子可怎么辦???” 她哭的煞有其事,看得周圍眾人都真情實感起來,臉色紛紛露出不自然的表情,新支書更是發(fā)愁,他剛上任就鬧出這種事,人命關(guān)天,他也吃不了好果子。 可事已至此,他只能吩咐眾人等火炭熄滅了再去尋摸,李薇薇很快被人攙了起來,她跪的時間太久,甫一站起來雙膝直發(fā)抖,這可是真心實意的,通過這件事大家也對她改觀不少。 再看她臉上黑灰,都是一起救火的同伴啊。 可以說如果以后再沒有其他意外,估計事情就這樣就結(jié)束了。 意外發(fā)生了—— 陳笑跟著周麟樞穿過人群,倆人所過之處眾人神色一片驚惶,原本熙攘的人群一下子安靜起來,寒凜的夜風吹拂而過,帶來一片寒意,其他人這心頭也就跟著寒風一樣,冷得颼颼透透的。 躲在犄角旮旯里的肖辰浩神色一下子僵住了,他親眼看著那兩人大搖大擺的走回來,身上衣服都沒臟,尤其是陳笑,他竟然還穿著白襯衣,站在灰球球的人群里簡直白得發(fā)光,鶴立雞群。 肖辰浩死死盯著他跟前那個男人,心里那點兒得意一下子就煙消云散,怎么可能! 要不是怕暴露自己,他早大聲喊出去,他親眼看見他們倆進屋子里一呆就是大半天,他才放心澆上煤油,怎么可能沒事! 他們?nèi)ツ膬毫耍?/br> 肖辰浩心里慢慢浮起一個想法,他被自己嚇得臉色煞白,眼神躲閃著不敢直視,此時萬分慶幸他沒有逞一時之快主動站出來,人群就是他最大的保護色。 周麟樞對視線尤為敏感,尤其肖辰浩那種飽含惡意毫不掩飾的強烈目光,讓他有種想把人眼珠子挖出來的沖動。 周麟樞慢吞吞轉(zhuǎn)過身,緊皺的眉頭松開些許,他找到了,罪魁禍首。 意味深長的視線并沒停留多久,宛如蜻蜓點水很快就略過去,讓肖辰浩緊繃的心弦松遣一些。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只是個開始,憑他那些拙劣的把戲如果不是周麟樞顧忌著陳笑,一而再再而三的仁慈,他恐怕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 周麟樞慢慢收回目光,被他看到的人五一不躲開視線,除了李薇薇,她更像是被嚇得整個人都僵硬了,仿佛石雕一樣動也不能動。 陳笑看她那傻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更像是一個按鈕,眾人都回過神來,一個個遠遠看著一個都不敢靠近他們倆,只有翠萍嬸子護著她家李有福,試探地問道:“陳老師,你們是人還是那啥?” “當然是人,我們命大,著火之前有事出去了,躲過一劫?!标愋β月詭坠P帶過,語氣平淡,從始至終視線一直落在男人身上。 聽見他的話,周麟樞沒有一點兒反應(yīng),他要是有反應(yīng)眾人才覺得奇怪呢,旁人看不出,陳笑心里清楚,他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好端端的房子被人燒了,要不是他們今天出來了,或許明天發(fā)現(xiàn)的就是兩具焦尸。 既然想要他倆命,就要有找死的覺悟。 陳笑目光直指李薇薇,見著她憋的脹紅的臉色,眉梢一挑,故作不知道:“李老師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紅,是被火氣熏得了?” 李薇薇吶吶說不出來,絞著衣角拼命忍耐那種難堪,她垂著頭覺得眾人目光都匯聚到自己身上了,心里后悔的腸子都青了,她為什么要出這個頭! 誰不知道她跟陳笑不對付,以前倆人就有舊怨,這次他要死真死了自己哭還能在旁人面前搏一把好感,可誰能想到都燒成灰了倆人竟然完好無缺的回來了! 李薇薇這副作態(tài)落在樸實的村民眼里無疑就有了做作的嫌疑,太假了。 尤其陳笑還嫌不夠似得火上澆油,她能怎么辦? 李薇薇都快氣哭了,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來,心里酸楚得緊。 她還得給自己辯駁:“不,我不是故意的,陳老師,我就是太激動了?!?/br> 陳笑:“……” 激動是因為他死了嗎? 冷不丁他就問了出來,一瞬間,旁人看她的臉色直接變了。 李薇薇欲哭無淚,深知這事兒越描越黑,只一個勁兒的哭個不停。 這讓她怎么接? 她只能裝作泣不成聲,倆眼珠子都快哭腫了,眼淚啪嗒啪嗒掉個不停,最后還是支書站出來,他深深看了眼陳笑,才對著李薇薇緩緩搖頭,“我知道李老師也是一片好意,就是不會說話,人也笨,這事兒到底是陳老師吃虧,李薇薇,你快給他道歉?!?/br> 李薇薇哭聲一下停了,睜著倆眼泡子直瞠目結(jié)舌,她懷疑自己耳朵聾了,要不然怎么會聽見怎么荒謬的話?什么叫她不會說話,她笨,沒看見她都快哭瞎了嗎?為啥還要給陳笑道歉?! 她不想。 李薇薇磨磨蹭蹭半天,說一句傳半天,磕磕絆絆活像村口那王結(jié)巴,村支書被她鬧的沒耐心,直接催促道:“你就是這樣說話的?還怎么教孩子?不如把職位讓出來——” 李薇薇聽著一驚,趕緊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錯了求你原諒我!都是我笨,不會說話,嗚嗚~” 實際上她心里快氣炸了!恨不得攪個稀巴爛!憑什么!憑什么啊!她就是哭了一陣就得給他道歉,憑什么??! 陳笑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漫不經(jīng)心地擺擺手:“你知道就好,人丑就要多讀書,再加上你笨,就得加倍讀書,別總想著動歪腦筋?!?/br> 李薇薇:…… 真氣炸了! 她白白被人看了場笑話,尤其陳笑這話一說出來,不少人配合著打量她,李家這妮子,仔細看看,嘴有點兒歪,皮膚也黃了,尤其跟前有陳笑這個大bug對比,確實不大好看。 還有點兒蠢。 這還是人家讀書了,一時間不少沒讀書自詡精明的都悄悄挺胸抬頭,聽見沒,人陳笑都說了李薇薇笨,他們這些沒讀書的可是被夸過,不少人覺著自己要是讀書了說不準比李薇薇更厲害。 竟是有不少人偷偷打量她,眼里含著層薄薄的蔑視。 李薇薇抬頭就看了個正著,那人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被人戳了脊梁骨,一下子昂揚起來,看什么看!說的就是你,笨! 李薇薇捂著臉哭著“嗚嗚”地跑走了。 那人:嘖,真沒勁! 眼見著心上人被人欺負得哭跑了,肖辰浩差點兒按捺不住,可他哪像李薇薇那么容易。 為了找個好位置偷窺,他可是特意跑到了犄角旮旯里,也直接導(dǎo)致現(xiàn)在的尷尬處境,后面死胡同,前面幾個彪形大漢堵著路,他能怎么辦? 萬一鬧出什么動靜,以支書現(xiàn)在對他的關(guān)注度,他怕是下一秒就能被人列入嫌疑犯對象。 他就這么垂頭喪氣等著,冷不防聽見一句話,驚得眼珠子都快落到地上了。 周麟樞施施然停住話茬,黑漆漆的眸子環(huán)顧四周,“……這場火災(zāi)不是意外,是人為?!?/br> 大家伙這回倒是出奇的一致,齊齊倒吸了口冷氣,互相看看,都從對方眼里看見了震驚。 支書更是一臉凝重,看著他說道:“周麟樞,你說話要講證據(jù)?!?/br> 周麟樞認真道:“我聞見一股煤油味兒?!?/br> 自從道術(shù)走入正軌之后,他五感都提升不少,空氣中殘留這的煤油味幾欲嗆鼻,他尋著源頭找,嗚泱泱一群人跟著去,目的地卻是一片平地。 這里有什么? 其余人正疑惑不解的時候,肖辰浩陡然變了臉色,慘白如紙,他手腳已經(jīng)抖成了篩子,還要強裝鎮(zhèn)定。 之后事情進行的格外順利,周麟樞靠在一把鐵鍬鏟開土面找到一個大油桶,里面散發(fā)著強烈的煤油味兒,一聞就知道曾經(jīng)盛放過大量煤油。 人群里突然有人發(fā)聲:“肖知青,你這是怎么了?還抖起來了,臉也白了?!?/br> 肖辰浩心里一沉,很快意識到自己露了破綻,他快速反應(yīng)過來,趕緊扯緊衣服,即使道:“我有點兒冷,被風吹得站不住?!?/br> 眼見眾人放下狐疑,肖辰浩還來不及緩一口氣,周麟樞已經(jīng)出聲了,“怕不是冷得,是嚇的。” “你!你!咳咳~”肖辰浩做出一副怒火攻心又生病強撐著的樣子,引得不少人憐憫。 他自認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可實際上打第一眼就被周麟樞識破了,他不欲與他糾纏,直接快刀斬亂麻,讓人打開他的手掌心放在燈底下細看。 肖辰浩下意識縮回手,抿緊嘴唇有一言不發(fā)。 李東亮那是只在小范圍傳播,因此還是有不少人相信他的,見他這樣那些人急了:“肖知青,把手攤開給他看看,你怎么會做這種事兒呢?!?/br> 夜風一陣一陣的吹過來,無孔不入,刮得肖辰浩心里冷颼颼的。 其他人好言相勸他像是失聰了似得,一動不動,背后一層一層冷汗冒出來,衣服內(nèi)衫都被水打濕了。 “不,憑什么我要聽你的?” 周麟樞沒說什么,陳笑呵呵笑了起來:“我們現(xiàn)在是在找證據(jù),肖知青只需要配合一下,你反應(yīng)這么激烈,倒像是被人猜對了?!?/br> 肖辰浩心知肚明,他在逼自己,可偏偏又被他正中下懷,縱火這事他第一次做,很不熟練,導(dǎo)致手上濺了幾滴煤油,他低估了周麟樞的能耐,現(xiàn)在狠搓手掌心,那些煤油依舊黏膩膩的。 翠萍嬸子一下竄出來,趁人不備突然掰開他的手,肖辰浩眉頭皺跳,厲聲喝斥:“你干什么!” 可為所欲為,他手上拿油跡明明白白昭示著他的作為。 包括一開始為他說話的村民,都在以一種痛惜憤怒的表情看著他。 肖辰浩一瞬頹然,攤開的手掌緊緊攥著,他眼里翻騰著不甘和憤懣! 他已經(jīng)做的足夠小心了為什么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難道周麟樞就那么好運,還是他真有什么手段? 他腦子里亂糟糟的,很快被氣憤的村里押著扔到周麟樞跟前。 “這人心咋嫩狠!竟然縱火燒人,要不是老天保佑,我們所有人都給他騙了!” “周家的,你說怎么辦。”支書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如此,“是送公安局還是私了,你一句話——” “不行!”肖辰浩反應(yīng)倒是很大,直接跪在周麟樞面前:“我家里只剩我一個兒子,你別送我去公安局!我給你當牛做馬,我錯了……” 要是被送到公安局,他這一輩子就全毀了! 他這副凄慘樣子,倒是引得不少人動了惻隱之心,說不定就是一時鬼迷心竅,要不,給他一個機會? 周麟樞向來不會顧忌他人,可這次陳笑出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拽著男人袖子,為難的蹙緊眉頭:“還是饒了他這一回吧?!?/br> 這副好說話的樣子讓人一瞬忘了剛才的咄咄逼人,尤其肖辰浩,更像是見到rou骨頭的狗,目光灼灼的盯緊他。 可惜注定要讓他失望了。 陳笑說私了,周麟樞也答應(yīng)可他有一個條件。 肖辰浩忙不迭點頭,別說一個條件,就是一千個一萬個他也答應(yīng)! “我要你一只手!”周麟樞沉聲道。 他銳利的目光盯緊肖辰浩,語氣卻說不出的輕漫,像是在逗弄一只螻蟻:“我要你一只手,只要你能做到,我愿意一切既往不咎?!?/br> 肖辰浩既恥辱又難堪,他想大聲叫喊憑什么!憑什么我為什么要聽你的!憑什么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可他不敢。 肖辰浩攥緊手指,他面前兩條路,都是絕路,他一時竟毫無辦法,半晌才垂下頭,咬牙切齒道:“我能做到?!?/br> 周麟樞眼中閃過一抹厲芒,不再多說什么,眾目睽睽之下,讓他伸出手臂。 肖辰浩伸開右手。 男人淡漠的聲音仿佛一記重錘,敲得他魂飛魄散:“是左手?!?/br> 肖辰浩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半晌張了張嘴,為什么?這句話始終不敢說出口,在男人幽深恍若洞悉一切的眸子里,他那點兒小心思一戳就破。 陳笑抿著唇角壓成一條直線,唇色邊緣暈出些許嫣紅,看出肖辰浩的疑惑,他心頭默默給出答案,什么為什么,他還真以為別人不知道,肖辰浩自己是個左撇子,斷他右手有什么用? 他就是要他親眼看著自己與大學(xué)無緣,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窮途末路。 羞愧?惡毒? 可去他媽的吧!陳笑都快高興死了,他一雙深邃眼眸熠熠生輝,親眼見著肖辰浩希望破滅生不如死,他那顆心怦怦直跳。 不愧是他男人! 周麟樞動作干脆利落,只聽得“咔嚓”一聲,肖辰浩那慫包慘叫一聲直接昏了過去。 隨后被人緊急送到村里赤腳大夫那,至于去縣城,誰出錢?再說紅星大隊距離縣城可有好幾十公里,大半夜的也不安全。 為肖辰浩那樣的人?不值得。 ※※※※※※※※※※※※※※※※※※※※ 啊啊??!這章四千八,雖然比不上前幾天的雙更,但是我已經(jīng)盡力了。 剛開學(xué)特別忙,現(xiàn)在才算適應(yīng)學(xué)校生活。主要太忙了,剛開學(xué)領(lǐng)資料熟悉課程,一大堆事等著解決,謝謝一直陪伴我的小可愛! 下個世界有點兒摸不準,西幻:喂你吃糖,現(xiàn)代:半娛樂圈半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