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炮灰逆襲之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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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間。 陳笑正在洗澡, 溫熱的水洗刷過倦怠的身體, 叫他舒適的嘆了口氣。 薄白的水汽氤氳而出, 他瞇著一雙桃花眼,終于能安然地接收劇情了。 明亮的房間里突然響起一聲低咒, 陳笑隨意撩起一把水,溫熱的水珠才指縫間流走,陳笑問系統:“111,是不是又出bug了?” 陳笑等了幾秒, 房間安靜極了。 他下意識眉梢一挑,得了,這還問什么, 系統又掉線了。 幸而陳笑早習慣了這樣的事情,要真指望系統還不如殺了他。 意識海里,系統捂著嘴巴嚶嚶嚶, 他也不是故意掉線的, 都是別人強迫的! 泡了太久, 陳笑翻開手掌, 指腹都泡出一圈白褶,他擦干身體確認沒什么異味之后披著浴巾走了出來。 天花板上水晶燈燈光璀璨,照出陳笑瑩潤潔白的肌膚,泛著玉瓷一般光澤。他四肢纖細修長, 只有身形略顯消瘦。 略長的黑發(fā)垂在耳下, 纖細濃密的睫毛輕輕卷曲, 一雙桃花眼眼尾上翹, 沁出一片紅,那眸子又深又黑,眼波流轉間說不出的銳利,原身氣質本是偏向高傲的,陳笑到來后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他信步昂首,步伐穩(wěn)健有力,由內而外散發(fā)出的從容淡定。 陳笑打開電腦搜索自己名字,彈出來一片腥風血雨,各類謾罵各類謾罵幾乎將服務器卡死真可謂是黑遍半邊天。 陳笑眸子黑沉沉的,饒是早有記憶里那些東西墊底,仍叫他眉心死死打了個結。 這個節(jié)點,說的直白一點,他被人釘在恥辱柱在釘死了。 豪門冒牌貨,演技炸耍大牌,他這樣的就是人男主腳底下的墊腳石,用自己的惡毒跋扈襯出男主陳思瑜的謙虛、友善和聰穎。 這是本豪門重生娛樂圈文,男主陳思瑜是被保姆調換的豪門真少爺,原主則是保姆的親兒子,陳思瑜重生前這位小少爺就和今生一樣進入娛樂圈,有陳家保駕護航,很快就在圈子里大放異彩且站穩(wěn)腳跟,陳思瑜至死他也是風風光光的人生贏家。 直到他重生了。 陳思瑜重生在被調換的那一刻,且靠自己機智拆穿保姆陰謀,要事情按這樣發(fā)展下去,應該沒陳笑什么事,可誰知陳父突然心起邪念,偷龍轉鳳將隔壁首富兒子調換成陳思瑜,自己兒子享潑天富貴,被調換的首富兒子就是陳笑。 陳思瑜一記事便被他告知真相,而陳笑,屬于他的人生被人竊取,他被陳父養(yǎng)廢了,至死也以為自己只是個保姆的兒子。 后來事情敗露,替罪羊保姆被陳父扔出來,陳思瑜成最大贏家,同時擁有首富夫婦和親生父母的珍愛,首富夫婦至死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才是被人鳩占鵲巢的那一個,可憐原身一生都做了陳思瑜腳下筏子。 算算時間,他此時已是身敗名裂,不消幾天網上就會傳出他與各位老總一起“玩?!钡母咔鍩o-碼照,艷-照吸-毒之類的丑聞會接二連三的爆出來,成為隔壁男主鮮明對照組。 陳笑“嘖”一聲,這才是真正的墊腳石,人死了皮rou都有用處。 陳笑沒必要自虐,他心中已有章程,關閉頁面打開應用,找了款最火爆的網游下載起來,然后,熬了個通宵。 科技世界就是這么爽! 陳家。 陳思瑜匆忙回家,陳父以為他今日不會回來,已經叫陳母開飯,陡然見到陳思瑜陳父略微驚詫一瞬,卻也沒說什么。 讓他落座。 陳思瑜哪吃的下飯,當即說道:“父親,我有話跟你說?!?/br> 陳父覷他一眼,“什么事先吃完飯再說?!?/br> 陳思瑜臉色越發(fā)糾結,“不是,是陳笑?!?/br> “他突然變性子跑出來了,現在住在云氏酒店,我們的人根本沒辦法接近他?!?/br> 陳父聽罷動作一頓,望著滿桌子菜突然沒了胃口,陳笑的事他們都心知肚明,若不趕盡殺絕就怕遲則生變。 要說陳笑落得如此地步大半都要靠陳父暗中謀劃,將他寵的無法無天,世人只知道陳笑是個混世魔王,張揚跋扈,卻不知道這是陳父刻意的捧殺。 只為他親生兒子陳思瑜,陳思瑜也爭氣,將首富夫婦籠絡得服服帖帖,兩家因為有陳思瑜這個牽線人,竟也相處的十分和睦 至于陳笑,他則被人扣上保姆兒子身份。 陳思瑜順風順水這些年,以至于計劃突然出現變故,陳思瑜竟有些自亂陣腳,連飯局也顧不上匆忙趕回家。 兒子還是太稚嫩。 陳父如是想到。 陳父是半生混跡商場的老油條,各種計謀信手拈來,陳笑這樣的廢物在他眼中就是枚棄子,陳家好歹庇護他這些年,不壓榨盡他陳父是不會收手的,在他看來,陳笑這樣的舉動無異于以卵擊石,他就不信陳笑一輩子不出云氏。 到哪時,一切還不是他說了算。 得知陳思瑜的做法后,陳父肯定了他的做法,父子倆在書房密謀半天,決定還是要從陳笑身上做文章。 五百萬的巨額債務足以壓垮他了。 命運的齒輪撥撥轉轉終究還是回到原軌。 他們想的簡單,事情從星造娛樂高層一層層傳下去,最后落在了李哥肩頭,陡然聽到這吩咐,他嚇得腿一軟,差點兒給總監(jiān)跪下。 “這是要我命?。 ?/br> 任他如何哀嚎,旁人只以為他是得寸進尺,畢竟陳笑這樣天真且愚蠢的人在眾人看來,誘騙他簡直輕而易舉,就如兒戲一樣。 李哥心里苦,這些人哪知道小祖宗的本事,他是萬萬不敢招惹的,可總監(jiān)又下了死命令,兩天后皇朝高級會所,好幾個大老板等著,拉皮條的事他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從沒一次這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簡直是提著腦袋走路。 系統雖然不靠譜,可他出售的恐懼之眼真的可以說是精品了。李哥直接臨陣倒戈,他想給陳笑打電話才發(fā)現,自己根本沒他的聯絡方式。 李哥舔著臉皮找人要住址,總算摸到云氏酒店。 娛樂圈里走一遭,他算是見了不少世面,可真看見陳笑住的地方,還是深深的艷羨了。 又rou疼,畢竟是他掏的腰包。 長長的走廊曲折幽靜,李哥駐足在房門前,躊躇半天終于忍不住敲響門扉。 “是你啊?!标愋Φ坏?。 幾天不見,他臉色越發(fā)白皙,就越突出眼皮底下一團青色,顯然是熬夜隨所致,可饒是這,依舊俊美得不可方物。 他像沒骨頭的蛇倚著門框,也不說讓人進去,偶爾輕瞥一眼,像是施舍般,卻叫得到恩賜的李哥瞬間驚喜得不得了,簡直謙卑到了極點。 死角處男人眸光微動,視線落在陳笑那張臉上,陳笑毫無所覺,甚至慵懶地打了個哈欠,桃花眼一瞬擠滿了粼粼水汽。 那兩人不知道說了什么,男人眼見陳笑將人領進去,那張昳麗的臉就要消失,引得男人不自覺前跨一步。 還是晚了半步,只瞧見那半張側臉。 “boss?!币贿吿刂⌒囊硪磔p喚他。 男人收回視線,燈光下露出一張俊美無儔臉龐,正是上次衛(wèi)生間那人,這次他換了一副銀邊眼鏡,裝飾用的銀色珠鏈輕輕曳動,男人垂下眸子,遮住眼中興奮之色。 他轉身跨進個人電梯,特助拿著報表恭敬候在一邊,門扉闔上之前,卻聽見里面?zhèn)鞒瞿腥伺d致勃勃嗓音:“五點之前,我要得到他的所有資料。” “是!”特助惶恐地低下頭,心里默默為剛才的小男生默哀,被他家boss看上,真不知他是幸運還是不幸。 陳笑對此一無所知,他現在全副心神都在李哥話里,猩-紅的舌-尖舔-舐著薄唇,吮吸出艷麗的緋色。 李哥渾身一震,再不敢看他。 “……祖宗,我知道的事就這么多,他們都是沖著你來的,你可千萬別做傻事?!?/br> 陳笑“呵”了聲。 能讓他吃虧的人還沒出生呢,越聽李哥描述他眼神越發(fā)興致勃勃,簡直像見了rou的餓狼,眼里都發(fā)著油油綠光。 兩天后天就要被酒店掃地出門,這真是瞌睡了送枕頭,想玩他,到時候還不知道誰玩誰呢。 陳笑單方面愉快決定,兩天后他一定到場,好好陪他們玩玩! 陳笑越興奮,李哥就越惶恐,不一會兒就冒出滿頭大汗,陳笑留給他的陰影太深刻,同時他又免不了幸災樂禍起來,為那群自作自受的人默哀。 時間一轉就到了兩天后。 陳笑穿的普通,長衣長褲休閑款,戴著口罩和帽子,只露出昳麗眉眼。 盛夏的夜晚氣溫偏高,可他在那兒站著就讓人覺得清清爽爽的,宛如一汪清泉,清凌凌透著冷意。 “李哥。”進了會所,陳笑摘下口罩,他露出一個乖巧笑容,拘謹又純情,看起來很有蠱惑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小孩子誤入了。 深知他脾性的李哥猛地嚇一跳,連連倒退好幾步,毫不夸張的說,他后背都濕透了。 “你、你這是干什么?”他結巴道。 陳笑一瞬斂了笑容,冷笑一聲。 “大人物不都喜歡這樣的小寵物嗎,乖乖巧巧惹人憐愛?!?/br> 李哥汗流浹背,不知為什么,聽他這么說,突然憐憫起那些人。 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差了。 他們進去的時候包廂人已經來齊了,陳笑借著原身記憶,勉強認出這都是陳家業(yè)務往來的對象,他還叫過幾聲叔叔。 陳笑裝出怯怯樣子躲在李哥身后,龐大體型輕而易舉遮住他,陳笑眨巴眼睛,憑著一張出色的臉蛋,就是無意也勾得其他人心癢難耐。 這時候李哥就顯得尤其礙眼。 幾個人架子一擺把人轟出去,yin-邪目光在陳笑身上不住掃蕩,繼而垂涎地看著他。 “是陳笑吧,快讓許叔叔好好看看,一晃就長這么大了,都是個大人了?!?/br> 他這是明擺著的睜眼說瞎話,陳笑現在才十九歲,甚至臉上還有一點兒嬰兒肥沒消下去,稍一化妝,看著就是個雌雄莫辨的美少年。 其他倆人見許福先拉關系,也不甘人后的出聲來,目光露骨,假惺惺地說著說著還動起手。 誰都想先染指這顆水靈靈的小白菜,尤其知道陳笑還是個雛兒之后,更是想的心都疼了。 ※※※※※※※※※※※※※※※※※※※※ 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