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比如床笫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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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小姑娘把門關(guān)好退了下去。 房間是如意閣接待客人的雅間,除了座椅和一山水屏風(fēng)之外并無余物,桌子上已擺滿了美酒佳肴,窗外還有絲竹聲傳來。 而屋內(nèi)一抹明黃色倩影站于窗前,青絲墨染,隨意的在背后鋪灑,身形凹凸有致,腰身緊緊地束著越發(fā)顯得纖細,聽到開門的聲音轉(zhuǎn)過身來,露出一張絕色嬌艷的臉蛋,瓜子臉,細柳眉,一雙丹鳳眼似水,既不會顯得輕浮又適度的表現(xiàn)了那一絲嫵媚,皮膚細膩,臉色晶瑩,舉手投足間盡顯女子的魅力,這個風(fēng)情萬種的天生尤物正是與凌瑞有過兩面之緣的柳纖纖。 不愧為如意閣的花魁,就是見慣了絕色美女的凌瑞面對這個尤物也是心跳漏了半拍,若有若無的感到一種壓力,這還是在與她有過兩面之緣的情況下,若是其他人估計只是一眼就會被迷得神魂顛倒吧! 相比起第二次單獨相處的局促,凌瑞這次倒是淡定許多,壓下心底的悸動,笑著打趣“許久未見,柳姑娘好似又美了幾分,不知迷倒了多少公子哥呢?!?/br> 柳纖纖雙手輕撫如花似玉的臉蛋,驚喜的說道“噢,奴家真的變美了嗎?公子不是哄奴家開心的吧?嗯……就是不知有沒有迷倒公子呢?” 女子對自己的容顏還是很在意的,不過她真的是個迷人的妖精,舉手投足間散發(fā)出的魅力讓人無法阻擋,特別是她賣萌的時候,凌瑞眼眸低垂,不敢看她,以免被迷了心魄,稍定心神之后略顯正派的說道“那是自然,柳姑娘豆蔻年華,當(dāng)然是越來越美,只不過在下家中已有嬌妻,心里滿滿的都是她,已無余位生出妄念了,所以對柳姑娘的美也只有單純的欣賞?!?/br> 柳纖纖輕笑,并沒有受他狗糧的影響,好奇的說道“男子三妻四妾乃是常事呢,公子怎會生不出妄念?莫不是公子……”說完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意思不言而喻。 這女人,不調(diào)戲我就不shuangma?竟然懷疑我的能力,是可忍,孰不可忍,這種事絕對不能忍,不就是調(diào)戲嗎,誰怕誰,這種事總歸是女子吃虧一些的吧,凌瑞輕笑,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說道“柳姑娘莫非是在暗示在下?難道是柳姑娘對在下有意?這可著實讓人驚喜?。〔蝗粼谙聨凸媚镖H身,把姑娘收入房中可好?” 「明知我在如意閣身份不一般,還把我比作一般的風(fēng)塵女子,真是可惡,就算我鐘情于你,你敢把我收入房中嗎?」柳纖纖心中不屑,她和秦孟瑤乃閨中密友,怎會不知好友的脾性,就如她完美的讓人妒忌的容顏身材氣質(zhì)一般,容不得一粒沙子,但還是一臉?gòu)尚叩牟桓铱此臉幼?,說道“奴家……奴家就在此等著公子,公子還請盡早,”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那魅惑的眼神,那萬種的風(fēng)情,那凹凸有致的玲瓏嬌軀,無不令男子心猿意馬,血脈僨張,浮想聯(lián)翩,不能自持,激發(fā)獸性。 一個如此美妙的女子愿意委身于你,該是多么幸運的事情,想必沒有哪個男子能夠拒絕這樣的誘惑,如果沒有鋪捉到她眼底那抹戲謔的話,凌瑞剛好抬眸捕捉到了那抹戲謔,沒有沉浸在她的魅力中不能自拔,假裝一副差點流口水的豬哥樣子,眼神迷離的看著她說道“當(dāng)然,公子我都快等不及了,不知可不可以先向姑娘討要點好處?” “公子想要什么好處?”柳纖纖眼眸低垂,像是剛戀愛的女子,面對男朋友的索吻,一副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 凌瑞快要假裝不下去了,他怕真的迷失在她的魅力當(dāng)中,她的魅力可真是讓人無法阻擋啊!但若是就此服輸還是不愿的,繼續(xù)假裝,眼神放光的望向她,急切的說道“比如床笫之歡?!?/br> 柳纖纖還是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說道“公子可是著急了些呢,等公子幫奴家贖身之后,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想怎樣,奴家還不是隨公子之意?” “萬一公子要了奴家的身子,又不要奴家了,奴家該怎么辦呀!如意閣的規(guī)矩可是不潔之身就要到那意閣中去,千人枕,萬人嘗,到時候奴家該怎么活?”說完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那真是我見猶憐??! “怎么會,姑娘貌若天仙,絕美傾城,溫柔嫻熟,看一眼就好像能多活十天,若能得姑娘相伴余生,我之大幸?!?/br> “咯咯……”雖知道他是假裝,可還是被他逗笑了,柳纖纖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說道“公子莫不是把奴家當(dāng)成了長壽藥?!?/br> “姑娘雖不是長壽藥,卻勝似長壽藥,姑娘如此貌美,看著便覺心曠神怡,俗話說「笑一笑,十年少」每天看著,每天都心曠神怡,自然就會長壽?!?/br> “哪的俗話?” 凌瑞一愣,說道“無意中聽到的,覺得很有道理?!?/br> “是很有道理,不過奴家聽人說,越是薄情負心的男子嘴就越甜,也覺得很有道理呢?!?/br> “額……我可不是說些好聽的哄你開心,而是句句發(fā)自肺腑,再者說,本公子是說到做到之人,又怎能與那種背信棄義的小人相比?” 雖然知道他說的是假的,不過聽著還是挺讓人開心的,柳纖纖眼神一正,幽幽的說道“那公子上次怎么退縮了呢?”雖無媚態(tài),可其本身自然而然散發(fā)出的媚意卻讓人忽視不了。 ……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不然可是會結(jié)仇的,還是生死大仇,凌瑞有些窘迫,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本公子進來這么久了,也沒看座和茶水,這就是姑娘的待客之道嗎?” 柳纖纖察覺到他的窘迫也不說破,伸手示意他坐到餐桌前,說道“公子請坐,是奴家見著公子太過激動,失禮了,奴家自罰三杯,向公子賠罪可好?” 凌瑞只不過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并不是真的怪罪她,一副你很識趣我很開心不和你計較的樣子,說道“不用,不用,姑娘坐下和我喝一杯就好?!?/br> “那奴家謝過公子了,”柳纖纖說完也坐到了凌瑞對面,給他倒了一杯酒,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向他舉杯,說道“奴家先干為敬,公子隨意?!?/br> 說是隨意,哪是真要你隨意,隨意只是讓你自覺,凌瑞很自覺干了一杯,問道“柳姑娘什么時候來的京城?” “公子帶兵出征之前。” 怪不得中秋宴會上沒看到她,原來是人早已不在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