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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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用上了嗎?她可不覺得眼下的形勢,魏成會允許她打電話。 魏成嘆了口氣, 面上帶上了幾分傷感:“安晴, 你為什么就非要這么無情呢?我們之前在一起的時候, 是多么開心, 多么快樂。自從一年半前我們分開,每一個日日夜夜我都在想你, 想你想得心都要碎了?!?/br> 安晴敷衍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胸膛:“我以我京市人醫(yī)內(nèi)科醫(yī)生的名譽擔(dān)保, 你的心完好無損,沒有碎。如果你實在懷疑, 那我建議你去做一個心電圖檢查?!?/br> 魏成想要過來握住她的手, 被她毫不留情地躲開。他痛苦地道:“我好想你,我發(fā)了瘋似的想你。我求求你了, 答應(yīng)我,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你這么長時間仍是單身, 說明其實你心里也還是一直記著我的,是不是?” 安晴冷笑:“少自作多情!我單身不單身, 那是我自己的選擇,與你全然無關(guān)!你想不想、瘋不瘋的, 同樣也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魏成說道:“安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答應(yīng)跟我復(fù)合?” 安晴搖頭:“如果是在一年半前,你跟你太太離婚,恢復(fù)自由身,我或許會考慮再跟你在一起。但是現(xiàn)在,無論怎樣都不可能了!” “結(jié)束了就是結(jié)束了,你要是真的曾經(jīng)對我有過那么一分真心,那么就不該再出現(xiàn)在我的世界里,打擾我的生活。相互放手吧,無緣就是無緣,勉強不來?!?/br> 魏成看向安晴:“如果我非要勉強呢?” 安晴輕笑:“魏成,你記得向威吧?你覺得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跟向威有什么區(qū)別呢?向威以錢權(quán)壓人,想要欺負我,當(dāng)初是你恰好路過救了我;而如今的你,成了新的向威!” 魏成反駁道:“這怎么能一樣?向威是登徒子,我是真心愛你的!” 安晴說道:“也許在向威看來,他也是真心愛我的——真心愛我的好皮囊!” “但是你們真心不真心,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不需要,重要的是你們的所作所為有沒有對我造成困擾。并不是說只要打著‘真心’的幌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不吃這一套!” 魏成看向她:“這么長時間不見,你變了好多。從前的你,是溫潤的、柔和的;現(xiàn)在的你,卻是身上多了許多刺,說話也變得尖銳了許多?!?/br> 安晴說道:“溫潤、柔和,那是利他;渾身有刺,說話尖銳,那是利己。我只是學(xué)會了更好地保護自己罷了?!?/br> 魏成在言語上處處被安晴落了下風(fēng),弄得他臉色很是有些不好看,但是盡管如此,他也完全沒有要走的打算,更沒有放安晴離開的意思。 安晴也不急。她估摸著時間,應(yīng)該有快十分鐘了吧,她的緊急聯(lián)絡(luò)人應(yīng)該要來了。 果然,片刻后,包廂被人推門而入。 來人是一位穿著白色西裝,戴著金邊眼鏡,不笑像狐貍、笑起來像在打壞主意的狐貍的金牌律師——曾銘。 他一進包廂,就反手把門帶上了,微笑著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魏成:“魏總,久仰。我是律師曾銘,請多多指教?!?/br> 魏成接過名片,震驚道:“你就是曾銘?竟然這么年輕!”看著還不到三十歲,就幫著安晴打贏了向威這場大官司!他原本以為,這位叫曾銘的律師少說也得是工作二十年以上的老油條呢。 曾銘笑道:“魏總是在夸我年輕有為嗎?那謝謝你了。魏總你也是啊?!?/br> 魏成跟他敷衍了兩句商業(yè)互夸,直入正題:“曾律怎么突然闖進來了?我正在跟我朋友聊天,你這樣貿(mào)然闖入,不好吧?還請你出去!” 曾銘也不跟他拐彎抹角:“我不是闖進來,我是光明正大地走進來。我是特地前來保護我當(dāng)事人的安全,應(yīng)該出去的是你才對,魏總!” 魏成瞇了瞇眼:“你少管閑事!” 曾銘嘴角勾起:“巧了,我最愛管的就是閑事!” 魏成說道:“做事說話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格!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父親是誰嗎?” 曾銘輕笑:“你爸是魏剛?” 安晴忍不住笑出聲來。曾銘這話,實在夠損的,同時還清楚地表明了他的立場,管魏成他爸是誰,他都不怕!向剛他能扯下馬,再來一個魏剛又算什么! 魏成想了想,說道:“你開個條件,不管我的事。” 曾銘搖頭:“我當(dāng)事人的意愿和安危,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事,非錢財可以收買?!?/br> 魏成皺眉:“我不會傷害她!我是那么真心愛她,我怎么可能傷害她?你就不要橫插一腳,打擾我們了好不好?古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是在做大大缺德的事!” 曾銘笑意收斂:“什么‘不毀一樁婚’?你哪有婚可以許她?魏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別以為我不曉得當(dāng)年你對安晴做過的那些事情。你故意隱瞞了自己的已婚情況,以單身的身份哄騙她成了你的女朋友,傷她至深。” “她沒有恨你,只是遠離了你,不愿再提及前事,那是她大度、寬容。但是你要是還死纏爛打,那就是恬不知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