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雨(張遼夢)
食用說明: ①張遼X廣陵王 ②第二人稱嘗試part2,可能有點怪,見諒 ③“文遠叔叔靠手就能讓阿廣去三回”的奇妙發(fā)散(并沒有三回) ④感謝食用 你來的時候張遼很是驚詫,瞧見你的打扮挑起了一遍眉毛,一副想說什么卻忍住了的模樣。 他把你喚來一邊,先是板著臉悄聲質問你是否又把阿蟬派去做什么麻煩事兒,然后又細細的問了你路途上的事情。 阿蟬先行一步大概是去了馬氏那里,你又提及來時遇到盜賊劫道的事情。張遼緩和的顏色又陰沉了下來,問你傷到了哪兒? 你口中說著無事,默不作聲將左手藏于身后,張遼瞧見了,瞪你一眼。 他本不該讓你進他帳中,可你此行前來只有阿蟬隨行,扮成了個傳信小官掩人耳目。左臂的傷重新包扎之后,就進入了正題。 “拿來?!?/br> 他伸手搶過你準備好的信,三兩下掃了個遍,又盯著你嗤笑道:“廣陵王胃口還挺大,別做夢了,回去吧?!?/br> 你想借他商道走一批關外的貨進廣陵,被拒絕也是早有預料——他自然不會把自己的命脈攤開給你看,不過此行并非只是為了借商道,沿途上的要緊事兒與傅融分頭行動,想來現(xiàn)在那邊已經(jīng)辦完了。 本以為當天就會被趕出去,張遼卻給你在城內(nèi)安排了住處,遣人把你送了過去,讓你老實待著別擅自亂跑。 你本想等阿蟬匯合再一齊過去,張遼卻說著“我養(yǎng)大的孩子要你cao心?”揮手把你趕走了。 第二日晌午,阿蟬果然來了,想必與她一同押送前來的那批繡品已經(jīng)到了張遼手上。定睛一看,身后人不是張遼本人又是誰?一身輕甲,手上提著吃食。 女侍迎上前接過退下了,阿嬋這才上前來,低聲喚了句。 “樓主,我來了?!?/br> 張遼瞪你一眼,面上有點不悅,你心中琢磨著又是何處惱了他,張遼卻先一步打開了話匣子。 “廣陵王住著可還習慣?” “將軍安排自然是萬無一失,只是好奇這是何人私宅。” “不該問的別問。”他闊步向前,自顧自進了室內(nèi),“小孩們,去吃飯?!?/br> 侍女匆匆布膳,見了張遼面上卻很平靜,你心想從她身上入手可比撬開張遼的嘴容易的多。 關外吃食本不比廣陵,你曾聽說過張遼麾下軍需充沛之事,卻不知道他從哪兒弄來如此精細的晚膳。 他見你偷瞧自己,輕哼一聲。 “若不是阿蟬開口,一道吃食收你一金。” 你和阿蟬對視一眼,她沒吭聲卻搖搖頭,否認了張遼的說辭。你心底覺得好笑,忍住了快溢出來的笑意。 “謝將軍高抬貴手。” 用過晚膳張遼該回軍營,本以為阿蟬會留下。張遼說著“豈能在自己眼皮下見阿蟬被你使喚”,把阿蟬也帶走了。 傍晚的張遼又來了,你根本沒聽他的話老老實實待著,越墻而出在關內(nèi)市集逛了個痛快。 回來時本以為萬無一失,卻瞧見他一個人坐著,手上把玩著枚玉玦,你定睛一看正是午后你想從院落的女侍口中撬出些訊息,隨手給出去的東西。 “讓我好等啊,廣陵王?!?/br> 你頓了頓,平心靜氣,假裝全然沒看見。 “張遼將軍?!?/br> “廣陵王這話說的生分了?!彼冻鲆粋€陰測測的笑容,明顯是不悅了。 “帶了什么回來?”張遼又揚了揚下巴,問道。 “市集上賣的酒?!蹦悴磺樵柑鹗?,提出個小泥甕。 “貪嘴?!彼闪四阋谎邸!罢鏇]干別的事?敢說謊的話——” 他的視線掃過了你的腿,你忙不迭搖頭解釋。 “只是去逛了逛?!?/br> 你自然知道越墻而出的時候張遼的眼線早就傳了信兒,也知道一路上有他的人跟在后頭,卻沒想到張遼如此較真。你猶豫了下,將那句“把阿蟬還給我”的話咽下了肚子。 他沒問你是否用過晚膳,想必是一舉一動早已經(jīng)被他摸清了。你喚來女侍,讓她在屋內(nèi)擺酒。 一甕酒,兩只酒盞放在食案,張遼又揮手讓女侍退下了。 “說吧,想運什么?” “就是些尋常貨物。”你為他斟上酒,面色如常。 “尋常貨物?”他嗤笑一聲,明顯是沒有相信?!皯{藉你和孫氏、和大人樓班的交情,為何要大費周章跑來尋我?” 張遼并非是個用阿諛奉承就能哄好蠢貨,一開始你就沒有打算遮掩。 “無他,自然是為了與將軍搭上線。” 他哼了一聲,算是勉強接受這番說辭,舉起酒盞一飲而盡,你學著他的樣子同樣舉杯。 市集上買來的酒自然不如宮內(nèi)的酒那般綿柔,嗆辣入喉當場讓你咳嗽出聲。 張遼抬手給你倒了杯冷茶,你接過飲下,勉強止了咳,紅著眼眶看他。 他瞧著你,突然就笑了。 明明是北地出身卻完全沒有北方人特有的豪邁,比起猜他的心思,不如說起些不容易出錯的話。簡單說了些阿蟬在樓中之事,張遼的神色逐漸便緩和下來,話匣子也打開了,翻出了些阿蟬扮作男孩年幼在軍營的舊事。 兩盞下肚,見你還要舉杯,張遼先手奪過那只酒盞,放在了自己面前。 “這邊的酒有夠烈,和皇宮里那種摻了水似的玩意可不一樣,嘗嘗就好。” 你不甘心,側身向前去搶,被他捏住手腕呵斥。 “好好坐著,沒教養(yǎng)。” 你掙脫不來他的鉗制,三兩下就放棄了,挑釁般瞧著他。 “方才說只是想搭上張遼將軍這條線,其實并不全如此。” “哦?”他懶洋洋應了聲,一副不把你的挑釁放在眼中的模樣。 “倘若是我扮豬吃虎,想要將軍這個人呢?” “那還真是……不知好歹?!?/br> 你借著他手的力,踉蹌向前。本就是再拙劣不過的演技,張遼卻伸手扶住了你的腰。 “毛都沒長齊的的小孩,少學些亂七八糟?!彼﹂_你,自顧自又給自個兒斟酒。 你站在那兒只覺得無名火縈繞心頭,奪過他的酒盞,含上一口,揪住他額飾翎羽,弓腰欺身上前堵住了他的唇。 “嘖、死小孩?!彼α讼律?,“說了別不知好歹?!?/br> 裝酒的泥甕起身時被拂落在了地上,張遼掐住你的腰把你扛在了肩上,穿過外間進入內(nèi)室。 他把你扔在榻上,捉著你的雙手,銜住你散亂的衣襟拉開來。你仰起頭想咬他的頸側,卻被捏住下巴。 “是你先招我的。” 本是遂順你心意的事情仿佛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此時你忽然意識到做的有些超過。于是你卸下力氣,閉上眼,只覺得他散落在你肩頸作亂的額發(fā)止住了sao動。 “過來,讓文遠叔叔抱著?!?/br> 他坐下來,抓住你的小臂將你帶入懷里,褪下手套,從散亂解開的衣衫探入撫摸起你的身體。青天白日下的yin行使你有些羞恥,閉著眼側過臉靠在他頸窩。 “睜眼?!?/br> 張遼含住你的耳垂,啞著嗓子在你耳畔吹出氣音,握劍時摧金斷玉的手溫柔的劃過你的胸腹,摩挲過恥骨,引起陣陣顫抖。 “撩撥我的時候不是膽子很大,這時候怎么就不敢看了?” 你愈發(fā)緊閉雙眼,咬了咬嘴唇央求道:“文遠叔叔,弄弄我。” “這時候不喊將軍了?” 他指尖挑開你身后束胸纏布的帶子,裹胸散落在腰間,預感到更直接的觸碰讓你輕微哆嗦了一下,乳尖更是硬挺挺的漲起來。 “怎么這么迫不及待?”張遼拇指蹭了蹭那處,見你羞得不敢看更多,在你耳邊輕輕吐出兩個字?!皔in亂?!?/br> 你下腹微微抽搐了一下,只覺得花xue一股濕意,難耐的扭了扭屁股想抵抗這種奇妙的感受,卻被他微微一頂膝蓋。 “別亂動?!?/br> 束發(fā)的玉釵發(fā)冠都被解下,散亂堪堪掛在手臂盾外衫更是輕而易舉的被剝離丟在一旁,張遼抓住你深衣下擺塞進你手心。 “自己捉著。” 被可以預見的快樂蠱惑一般,你聽話的照做了。 “啊……”你驚叫一聲。 他的手指沿著rou縫輕輕劃過,濕潤黏膩的觸感讓張遼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后兩指撐開的兩片嫩rou,隱匿其中的小核被指縫微微夾住。你咬著嘴唇極力抵抗著嬌喘吟哦,脊背卻痙攣似的微微顫抖。 他沒理會你的反應,指尖蹂躪起腫脹不堪的小小花蒂,粘稠的水聲惹得你耳朵一熱,下腹更是一陣尿意般的酸麻。 “慢一點、求你了……慢一點?!币幌氲教热魶]能忍住,在他身上泄出來,你不禁哀求道。 但是張遼手上的動作愈發(fā)激烈,掃弦一般撥弄著rou縫中的小核。 “不能、這樣直接摸會………嗚!” 你弓起脊背夾緊雙腿想抵御逐漸升騰快感,卻被張遼牢牢鎖住膝彎,只能痙攣著在他手中達到了高潮。 “像水做的,那么濕。”他咕噥了一句,將手抽出來,掛著一層水液的掌心攤開在你面前。 “文遠叔叔的手舒服嗎?” 剛經(jīng)歷完一次高潮的你目光幾乎無法聚焦,手上的衣擺也抓不住,眼神渙散迷離無法做出反應,只伸出舌頭低下頭輕舔了下他的手腕。 張遼微微抽了一口氣,捉住你的下巴。 他吻的很深,沒有任何的試探長驅直入,被舌尖舔過口腔時你下意識抓住了他的手臂。張遼卻松開了你,用拇指蹭去你唇上瀲滟的水漬。 “夠了吧?!?/br> 你被親得暈乎乎,又見他準備把你從自己身上放下,可又硬又熱那根早已經(jīng)隔著布料頂在你臀上。 “是你不夠。”你小聲道,擺了擺臀蹭了下他的股間。 張遼不縱著你胡鬧,長臂一攬把你整個人推在榻上。 “在這呆著,我去叫水來?!?/br> 他要了水來,侍女進來時你整個人趴著把臉埋進了衣服,張遼讓她把水在外間放下,自己端著進來了。 “過來。”他瞥了眼你燒紅的耳根,帕子沾了水?!艾F(xiàn)在知道羞了?” “我自己就行……” 張遼沒理會,手抄起你的小腹讓你伏跪在床上。 “羞就別看,閉上眼?!?/br> 濕了水的帕子沿著還有些紅腫的rou縫擦拭,又濕又滑時不時磨蹭到藏在兩瓣間的花核。 “嗯……”你咬著牙齒,鼻腔里輕輕哼出呻吟,不自覺想夾緊他的手。 “啪” 一個掌摑落在你的臀上,張遼輕斥道:“好心給你擦,水越流越多?!?/br> “什么水……”羞于啟齒的話銜在唇間,你向前爬了兩步離開他能夠到的范圍,夾緊腿靠墻抱著膝坐著,不給他碰。 “帕子都給你濕透了。” “我不是小孩?!蹦阌悬c惱了,怒道。“我自己就能擦!” “不是小孩…哼?!彼托Φ?,嘴唇貼近你。“那說點葷話討你的文遠叔叔開心?” 你長在仙門十余歲,回到王府處處是避諱,哪里聽過市井葷話,手指纏緊了衣擺有些不知所措,囁嚅著嘴唇是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講出來。 “xiaoxue這么緊,等會被捅進去會變成什么樣呢……應該會求著叔叔給你松一松里頭,等全身都被cao開了cao軟了,只會求著我干到最里面。”他的手游移到你的下腹慢慢向上。 “從這里一直干到花芯兒,就算被cao到流汁噴水求著我停下來,我還是會干你,讓你最里面的胞宮都被jian透了變成個沒用的jiba套子,吃滿了叔叔的精水再被cao出來……” “別說了……”你想捂住他的嘴,卻被抓住手腕高舉過頭頂。 “你看你現(xiàn)在這樣,想跑也跑不掉,只能被按著挨頓cao,舒服了才放你走?!?/br> “別說了!”你又羞又惱,作勢要用膝蓋頂他,卻被他整個人按在身下。 “怕不怕?”他親了親你的唇,垂下眸子盯著你的臉?!斑€要不要當文遠叔叔的小孩兒?” 你慢慢收回手臂,攥緊了身下散亂的衣衫,想這時候是不是該給他一個吻——可是他沒給你這個機會。 張遼松開了你,撿起自己的手套抽身而去。 “好了,好孩子該睡覺了,我就歇在外間,有事兒出聲叫我?!?/br> 你沒看他,垂著頭嗯了一聲。 他瞧見你沮喪,走了幾步又回來了,臉上掛著調笑的意味,戳了下你的腦袋 “喊文遠叔叔救命就行?!?/br> 第二日醒來時張遼不在外間,昨日那個侍女卻換了人,雙手奉著身衣物,口中說是將軍差人送來的。 大片關外風情的刺繡,觸手細膩的料子一看就知道并非俗物,你搖搖頭說不能收下。 侍女卻托著衣裳,又重復了一遍。 你本還想堅持,門外卻傳來了張遼的聲音。 “想讓我等到幾時?” 于是你不在推辭,任由女侍擺弄替你梳妝。 張遼在外面待了好一會兒,這是你第一次瞧見他休戰(zhàn)時解甲的模樣,他見你目不轉睛直瞧著他看,只覺得好笑。 “你身邊不缺花勃,怎這樣盯著我瞧?” 你被他戲弄,面上一熱不敢再看他,又想到還未曾道謝,十四歲之后便很少再穿這種成衣鋪子的衣裳,可這衣裳卻分外合身。 “多謝將軍贈禮?!?/br> 他輕笑一聲,神情緩和下來。 “你送來的那批玩意兒能賣個好價錢。我給阿蟬買了新衣裳,這也是阿蟬挑的?!?/br> 繡衣樓主身邊必有蟬鳴,你與阿蟬鮮少分別這么久。猶豫再三,你再次向張遼提起阿蟬的去向。 “在軍營,副將看著她。” 張遼吹了個馬哨,隨后兩匹馬從門外進來,其中一匹便是他的愛駒,他自顧自翻身上馬,朝你一揚下巴。 “去接阿蟬?!?/br> 阿蟬見到你格外高興,表情上雖然沒有變化,眼睛卻亮晶晶。 瞧見你們,她快步上前來。 “樓主,文遠叔?!?/br> 張遼昨日不在營中,叫人擺飯用過之后很快處理軍務去了。 你讓守衛(wèi)的小兵都退出帳外,阿蟬這才細細捉著你檢查一番。 “昨日文遠叔沒對樓主做什么吧?” 她說著又挽起你的袖子看了你快要痊愈的左臂,微微一哂。 “給樓主包扎的大夫,手法和文遠叔一樣。” 你面上一燒,輕咳一聲,搖搖頭。 “張遼將軍禮遇有加,自然是不會做什么的?!?/br> 倒是自己先對張遼做了個遍,才被他抱在榻上狎弄。 過了正午沒多久,張遼來了。 與阿蟬說笑了小半天,該出去走走了。張遼應了,叫了個營外的小兵來帶你,可你剛站起來,阿蟬也跟著上前,不動聲色要跟著你。 “阿蟬留下?!?/br> 阿蟬絲毫沒有留下的意思,寸步不離跟在你后方。 很明顯,張遼的臉色又差了,他來回踱了兩步,道:“我親自帶廣陵王去。” “不勞張遼將軍?!蹦氵B忙擺手,只覺得要是讓張遼帶你轉轉,不知是否還有命回來。 但是張遼并沒多說,率先離了營帳,你只能跟上,又聽見阿蟬在你背后悄聲道。 “樓主,文遠叔有點……不高興,為何?” 你不知從何說起,如鯁在喉。 張遼的臉色越來越差,終于他停下了腳步。 “在這里、擱我眼皮下,還能讓她的腦袋給人摘了嗎?” 阿蟬沒吭聲,依舊寸步不離留在你身后半步遠。 你瞧他們劍拔弩張,猶豫著上前來。張遼的目光移向你,突然笑了,吹了個馬哨,漆黑大馬飛奔而來,他抓著你一躍上馬。 “樓主!”阿蟬的聲音被甩在后面。 他抓著你徑直出了營地,一路朝關內(nèi)去了。下了馬,你才意識到這是晚市。 張遼從路邊買了碗甜羹給了你,讓你原地呆著和那匹名叫“花勃”的馬呆在一起,自己顧自走了,隔了好一會他揣著幾個油紙包回來了。 你有些揣摩不透他的心思,但是胡餅的確好吃。 又過了會兒,阿蟬策馬追來了,口中叫著“樓主,你沒事吧?!鄙舷潞煤每戳艘槐?,你笑著搖頭示意自己無事。 張遼站在一邊一會兒沒說話,把最后的那個油紙包塞給了她。 你聽見張遼又在對阿蟬說些什么,阿蟬時不時應上一聲。有些心生羨慕,靜悄悄離遠了些,只看著沒有出聲打擾。 從晚市牽馬回了住處,阿蟬昨日并未留在此處,張遼讓人指了個遠遠的房間教她住下。 阿蟬不肯,只見兩人氣氛又要僵持住,你輕咳一聲,只道與將軍有要事相商。 等阿蟬跟著女侍離去,張遼笑了,語氣里滿是陰陽。 “不知廣陵王與我又有何要事相商。” 你沒有回答,走在前面,攜他進入室內(nèi),突然回過身來扯住他垂在胸前的辮子。 “張遼將軍這個人還沒能要到,本王如何安心回廣陵?!?/br> “胃口太大可不是好事?!?/br> 這不是從一個吻開始的,而是你踮著腳咬了他。張遼將你抵在門邊,你感受到他的呼吸亂了。 “樓主為何關著門?” 阿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她的影子映在了門上。 “我沒事…” “樓主的聲音與平常不一樣。” “沒事,阿蟬去吧,今夜不需要守衛(wèi)?!?/br> 你忍得難耐,又怕耳聰目明的阿蟬瞧出什么端倪,一點兒也不敢動。張遼的膝蓋頂進你兩腿之間,慢吞吞摩擦著。 終于,阿蟬的動靜遠離了。 隔靴搔癢的快樂讓你煎熬不已,主動湊上前吻了他——中計了。 舌尖被他的舌頭輕易牽扯著玩弄,反復的吮吻更是讓你被抽走力氣似的只能攀著他。張遼松開手,隔著衣服揉搓過你被親到綿軟無力的身體。 “張遼將軍昨日還坐懷不亂,今日怎這般性急?!?/br> 張遼輕笑一聲:“文遠叔叔可從未說過自己是正人君子?!?/br> 你被他一嗆,失去了斗嘴的興趣,干脆的對著他露在皮甲外的地方咬了一口。 “弄在這兒是想明日讓人都瞧見?”他捏著你的兩腮讓你張嘴,指頭摸過你的犬齒。 “不過現(xiàn)在,就算哭也來不及了。” 個性很差的男人,這是最初的印象。 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狡猾多疑,卻是個很好的合作伙伴。 而現(xiàn)在這個個性很差的男人,毫不掩飾自己這一點。 他把你弄沒了力氣,剝了個干凈丟在榻上,自己才慢吞吞在你面前脫起衣服。從護手、皮甲到銅飾,通通摘了干凈。 見你看直了眼睛,他輕嘲一聲“小色鬼”,伸手要扯你擋著身子的被褥。 “都要弄你了,羞什么?” 你佯裝聽不見,還沒擺出一副親王的樣子虛張聲勢。就見他湊近了些,啄了下你的唇,把什么話都堵住了。 “松手,文遠叔叔疼你?!?/br> 他一定知道自己很好看,嘴上夸著你“花勃”,卻把你蠱惑的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了。 雙手被他捉在一起按在頭頂,一下、兩下……細碎的吻落在了你的唇和臉頰。和方才那過激的方式完全不同的溫柔態(tài)度,仿佛把你投進了溫水。 “還沒對你做什么,怎么就濕成這樣。” 像是故意弄出水聲似的,與你貼在一起的勃發(fā)的rou根頂開兩片軟rou,在里面蹭著小小的花核慢吞吞磨蹭著。你像個小動物似的,被他頂弄一下就哼一聲。 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了你好一會兒,張遼停下了。 “抬屁股?!彼罩约旱膔ou根,“自己把流的水涂上去,好讓叔叔cao你?!?/br> 這也有些……太羞人了。你閉著眼睛慫起腰身,恥丘軟軟的貼在他rou根,稍一用力就被分開來。 “動一動?!?/br> 張遼催促著你,你搖了搖腰肢,又向下墜去,又復而抬起,把他當自瀆工具似的,直把那根涂得油潤潤、濕漉漉。 張遼被你磨得心焦,上了榻來,本就頂著你的火熱rou根向里一杵,你驚叫一聲。 “??!” 他停了一會兒,見你只是驚慌了一下,就著水兒淺淺的在你身上起伏。 軟是真的軟,乳rou嫩豆腐似的被一撞就起了波瀾,一口rouxue更是軟乎乎吸著roubang,硬也是真的硬,rou根臼杵似的直把你磨碎了似的,不成調的音色從齒間飄出來。 見你被弄得酥軟,一雙眼睛含了汪淚似的霧朦朦,張遼不再克制,抓著你的腿往自己身下撞去。 “啊、啊……肚子,肚子里面脹脹的?!蹦闩踔「?,卻被他捉這手按住了。 “說說,cao到你哪兒了?” 你咬著唇,腦袋里像是揣了燒沸的茶壺,側過身就勢要像榻里側爬。身手敏捷的武將抓住你兩只膝彎,牢牢鎖在自己腰側。 “都說了,哭也來不及了?!?/br> 對外面的感知變得遲鈍了,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你的身體汗津津,張遼也同樣是,貼在一起時卻沒覺得不悅。 一遍一遍的高潮早就卷走了你的體力,被他完全覆蓋住的身體被動的承受著快感。 上涌的尿意愈發(fā)強烈,你抓著張遼的手臂,聲音卻被頂?shù)弥щx破碎。 “不行、頂那里不行……要溺出來了。” “那就溺出來,忍著對身體不好。”他的手貼著你的小腹輕輕按壓。 無防備的腹腔深處劇烈的痙攣了一下,擠出一小股水液,噴濺在張遼roubang根部。 “不要不要、不要在這里……”你泣不成聲拼命搖頭,倘若被人知道這個年紀還溺在床上還如何見人。 “乖點,腿張開。”他輕聲誘哄你,小幅度搖著腰。 可你全然聽不進去,纏他愈發(fā)緊,兩瓣蚌rou絞著柱身以此來抵抗難耐的尿意。 “讓你先舒服一回好了?!睆堖|喃喃道,指尖摸向花核揉搓起來。 身體變得不像自己似的奇怪了起來,到處都盛滿了著快感,仿佛稍一撩撥就要滿溢而出。除了喘息什么聲音都無法發(fā)出,你含著淚對他不住搖頭。 終于,到達頂峰的快樂再也壓制不住決堤而下,你哀叫著用雙臂遮住了面孔,不斷抽搐的下腹再也無法抑制,一股水流從交合處濺射而出,持續(xù)了很久才漸漸停下。 “乖孩子。” 他撥弄你的手臂,可你卻牢牢遮住眼睛,于是張遼親了親你露在外面的唇和下頜,慢慢從你的身體退出來了。 你啜泣了好一會,聽見張遼離開的腳步聲,睜開眼從手臂間的縫隙偷看,剛松懈下來,腳步聲又折回來了。 “真是的,別哭了。”他端了水,用帕子給你擦了臉,又簡單擦了擦一團糟的下身。 “沐浴……我要沐浴。”你吸著鼻子告訴他。 張遼彎下腰,對你微微張開手,你意會了,手臂纏上他的脖頸被他抱起了。 身體浸潤在熱水里,疲倦感一擁而上。 “別睡。”他把你的手放在浴桶邊緣,沒能得到抒解硬到有些脹痛的rou根抵在你的腿縫之間。你的手向下探去,指尖觸到兩腿間頂弄的roubang頂端,打著圈兒用指甲輕輕搔刮小孔。 “唔……”張遼壓低聲音的喘息從你背后響起了?!捌ü商饋?,讓我再弄弄你?!?/br> 又被插進來了。jiba上的筋脈磨著花xue里敏感的軟rou,你高高揚起頭叫出了聲。 “里面、被蹭到了……” “蹭到了?”他挺了挺腰,“蹭到哪里了,小逼里面都被叔叔cao開了,還有哪里沒被蹭過?” 下流的措辭讓你下腹一緊,xue口更是箍緊了他的rou根。猛得被絞住,張遼抽了一口氣,抓著rou臀大肆cao干起來,直干得浴桶里水花四濺啪啪作響。 你像碧波里蕩起的一尾小舟被他牽動著,為了不被更多的浪潮沖走,緊緊抓著桶沿。 高潮太多糜爛不堪的身體稍一作弄又要到達頂峰,你低聲求饒,搖著屁股想擺脫他。還不及逃脫,滑到xue口的roubang已經(jīng)捅到了深處,你揚著頭,下巴和胸腹繃成了一條線。 “受不住了……要壞掉了、真的會壞掉的?!?/br> 你側過來臉,低聲哀求他,想討好的用頭蹭他的胳膊。痙攣到麻痹的zigong緊緊吮吸著rou根,軟rou律動著幾乎要將他榨出漿汁。 “不會壞的?!?/br> 張遼的手臂牢牢將你鎖在他身上,抽出rou根來不及等xuerou閉合又撞進深處,直把你撞得破了音,乳波蕩漾,涎水更是從舌尖滴到了浴桶。 和被cao干到濕軟糜爛的rouxue幾乎融成一體的jiba突突跳動著,一股濃烈熱燙的激流灌進你的身體,從被cao弄到松軟的宮口射了進去。你雙腿一軟,卻是將它吃了更深。 “死孩子?!睆堖|咬著牙關罵了一聲,幾乎嚴絲合縫的交合處硬生生被擠出一股白濁。 被逼迫到極限的高潮所帶來的滅頂快感之后,身體所有的控制都仿佛失去了效果。 無法自控的淚水溢了出來,隨著大顆的淚珠溢出眼眶,下腹的點點滴滴的酸脹感再次有了傾瀉口,交合處先是淅淅瀝瀝低落的聲音,你下意識繃緊了小腹,臀rou卻被響亮一拍。 “別夾。” 隨后無法忽視的水聲讓你的耳朵、脊背都燒了起來,張遼一動不動任由你尿在了他的roubang上。 “這可不能怨我?!?/br> 泄出來的快意還是被羞恥心駁了上風,他眼疾手快撈住了你失去力氣的你。 “文遠叔叔的jiba又被你尿了,怎么賠我?” 你在張遼的懷中醒來。你一動,他也便醒了。 身下清爽,還穿著寢衣,想起昨夜的事情你又覺得不如此刻昏過去算了。 “別裝睡了?!?/br> 他涼涼的開口。 “尿了文遠叔叔一身,你倒好,自己舒服的睡了,給你絞干頭發(fā)就絞到半夜?!?/br> 聽到這兒哪里還能裝睡,你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了。 “羞什么,還有哪兒沒看過?”他撥開你的手,一只手捏住你的手腕。“吃了叔叔這么多精水兒又含不住,下回給你小胞宮都jian透了,讓里頭吃進去……” 你下腹一顫,只覺得再聽下去又得擦槍走火,連忙推了推他示意自己要起來了。 張遼作弄你的心思歇了,他自顧自的穿衣服,眼見著你赤著腳要下地來。 “上去?!?/br> 你腳趾微微一縮,沒敢動彈,不知他又生哪門子氣了。他給你塞回了被子,又放下床幔。 “再睡過一刻,小孩子別睡太少?!?/br> “你會對孩子這樣嗎?” 張遼像是被你噎住了,瞪了你一眼,沒搭話。于你悄悄從被子里伸出手,攀著他的指頭。 他的肩膀微微一顫,并沒有收回手,而是維持著這個別扭的姿勢任由你拉著。隔了好一會,你覺得困了,想說點什么驅散困意。 “商道之事……你再考慮下?!?/br> “少做夢?!?/br> “考慮……下。” 張遼覺得有點氣又有點好笑,卻沒有再反駁你的話。 徹底墜入夢中前,你聽到了張遼的聲音,不知是在回答那無意義對話中的哪一句。 “不會?!?/br>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