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一見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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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額就是吉吉羊”大大打賞,拜謝?。?/br> …………………… “阿嚏!”曹唯翻了個身子,嘴里嘟囔著:“誰在罵我呢?” “老爺,現(xiàn)在誰能罵您吶,整個南京城的百姓提起老爺您,無不豎起大拇指,來給您說媒的媒人快把咱家的門口都給跨破了?!?/br> “瞎說?!辈芪ㄖ逼鹕碜?,瞪著眼睛道:“老爺我一個都沒見著…… “老爺,媒人來一個紅薯姑娘便給打發(fā)一個,您怎么能見著,外面現(xiàn)在都在瘋傳老爺您身上殺伐氣太重,尋常人家的女子根本承受不住?!?/br> 曹唯重新躺下,道:“那便對了,我說紅薯怎么最近每天都親自給我熬粥喂粥……對了,快近年關(guān)了,從府里拿一些銀子,給下人們裁兩件新衣服,這個月的例銀發(fā)雙份?!?/br> “老爺,哪有人家一直發(fā)雙份例銀的,而且還給下人們裁新衣服,一般的富戶人家恐怕都做不到,現(xiàn)在有不少良家子擠著想往咱家進(jìn)?!?/br> 曹唯伸了一下腰,道:“府里招人的事王叔您多把把關(guān),年貨的事也要王叔您費費心,一定要給全家人過好年。另外,大戶人家籌備婚事該有的東西,您也給籌備一下……” 王盛大喜道:“老爺您和紅薯姑娘?” 見曹唯點頭,王盛有些哽咽道:“好啊,老爺終于要結(jié)親了,等再些日子老爺有了子嗣,這家便是齊了。經(jīng)過這么些日子,老奴算是看明白了,什么都不如有一個安穩(wěn)的家重要,倘若我能早些看明白,我那亡妻沒準(zhǔn)也能過兩天好日子……” 這事曹唯沒法說,每個人在人生的不同階段都有不同的活法,王盛現(xiàn)在能看明白卻是有些晚了。曹唯不想讓人生晚了,所以才盡快考慮婚事,經(jīng)過這些天的調(diào)養(yǎng),曹唯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地七七八八了,畢竟有徐小公爺和任豪經(jīng)常送來補品,所以曹唯的身體恢復(fù)的速度特別快,否則也不會現(xiàn)在便考慮婚事了,d房一事需要一副好身體。 “王叔,徐鵬舉呢?剛剛不是還在的嗎?” 王盛遲疑了一下,道:“徐小公爺去了后院……” 曹唯怒道:“一個大男人整天往我家后院跑,也不知道避嫌,還好他不是姓王……王叔,我不是說你……” “老爺,任千戶還在前堂等著呢?!?/br> “讓他再等會,登門不帶禮就如同看書不投票一樣,不遭人待見,你去告訴他,老爺我傷勢還未痊愈,行動不便,所以還要晚一些過去。對了,他這次來帶禮了嗎?” “……帶了?!蓖跏傉f完,便見到自家老爺迅速從躺椅上站起來,火急火燎地朝著前堂走去。王盛在曹府這么多天,早已經(jīng)摸清了自家老爺?shù)谋?,然而看到曹唯這般模樣,此時也是哭笑不得。 …………………… 曹府,前堂。 任豪慢悠悠地喝著茶,心里卻一片火熱,想起剛收到的公文,眼中的喜色再也掩飾不住。即便曹唯到現(xiàn)在也沒有出來待,任豪心里也沒有半分不快,這就是一個有本事的人,也是自己命中的福星,剛開南京城一個月便送自己這么大的造化。 有了幾次登門拜訪的經(jīng)驗之后,任豪終于發(fā)現(xiàn)了與曹唯愉快聊天的竅門,那就是送禮,禮越重越好!乃乃的,難怪這小子來南京城沒多久便掙下這么大家業(yè),看得老子都眼紅,以后要不要也這樣…… 正當(dāng)任豪思維無限發(fā)散時,曹唯笑臉盈盈地走進(jìn)前堂,上來便握住任豪的手,道:“讓哥哥久等了,小弟心里當(dāng)真過意不去,都是因為小弟身體太過虛弱,所以才怠慢了哥哥。” 我信你個鬼!任豪心里暗自悱惻,臉上卻堆滿笑容:“不打緊的,曹老弟身體要緊,哈,錦衣衛(wèi)的兄弟們都在掛念著曹老弟呢。” “哥哥這次前來……” 任豪拍了一下額頭,咧嘴道:“曹老弟啊,恭喜了,牟帥親自下的調(diào)令,升老弟為城北千戶所千戶,也就是頂替了哥哥我的位置,而老哥我沾了老弟的光,被調(diào)至京師任千戶,以后咱倆就是平級了?!?/br> 任豪說完哈哈大笑,嘴巴都咧到耳根子了,看著曹唯,好像再說:“快!來奉承我……”。 曹唯看著任豪,不由得撇了撇嘴。雖然都是千戶,五品武官,但眾所周知,在京師為官,天子腳下,前途比在地方遠(yuǎn)大很多。在地方任職到老沒準(zhǔn)還是一個千戶,但是在京師任職就算毫無升遷,到老時請求外放,起碼也是一個鎮(zhèn)撫的位置,運氣好的話謀取一個僉事也是有可能的。 曹唯自然也會說一些奉承話,但是看到任豪毫不掩飾的得意模樣,卻什么話也沒說,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任豪笑了一會感覺很尷尬,如同一個人在唱獨角戲,轉(zhuǎn)念一想,頓時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關(guān)鍵之處,一臉r疼地從懷里掏出兩張銀票塞進(jìn)曹唯手上。 曹唯看到銀票上的數(shù)額立馬眉開眼笑:“哥哥定當(dāng)前程似錦,前途無量,此去京師必將大展宏圖,為國……呸,為南京錦衣衛(wèi)爭光!” 這話說的是沒錯,但是任豪聽地卻非常膈應(yīng),以后曹府還是要少來,否則攢了十幾年的家底怕是要保不住了,對面這位明顯就是一只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明晚升官之慶,擺宴百花樓,曹老弟作為主家之一,一定要來??!” 曹唯遲疑一下,道:“這酒宴銀子……” “……我出,哈,突然想起來千戶所里還有一些公文尚未處理,老哥我就先行告辭了?!?/br> “吃了飯再走吧。” 任豪擦了一把冷汗道,連忙道:“不了,兜里已經(jīng)沒錢……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家里婆娘已經(jīng)做好飯等我回去呢?!?/br> 任豪說完轉(zhuǎn)身便走,心里暗道僥幸,還好走的快,否則這一頓飯下來,下個月一家老小就要喝西北風(fēng)了。 曹唯將任豪送出府,又捏了捏手里的銀票,正要回府時看見徐鵬舉志得意滿地從府門出來。 “曹唯,你知道什么是一見鐘情嗎?她善良,她美麗,她不似尋常女子般柔弱,自帶一股英氣。她灑脫又羞澀,我見過無數(shù)女子,但是在見到她時才明白了什么是心動,忘乎所以……” “我只知道什么是一賤封喉……” 徐鵬舉滿臉鄙夷地看著曹唯,眼里滿是嫌棄之色,自己雖是伯牙,但是眼前這位滿身銅臭之人絕不是鐘子期,人生之哀,莫過于此! “你回去問問老公爺,能否給曹唯一個情面,認(rèn)紅薯為義女,我想讓她嫁過來時更加體面?!?/br> 徐鵬舉驚喜道:“你要成親了?” 曹唯瞥了徐鵬舉一眼,道:“我成親,你高興個什么勁兒?!?/br> 徐鵬舉笑容凝固,摸了一把鼻子,道:“好像是這么個理兒……明日便讓紅薯過府來,我爹若是喜歡,自然會收她做女兒?!?/br> “我府里還珍藏了幾壇好酒……” 徐鵬舉詫異地看了曹唯一眼,道:“你倒是打聽好了老頭子的喜好,只是好酒難得……” 曹唯咬牙道:“舍不得好酒,娶不好媳婦兒?!?/b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