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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皮被拉扯的疼痛讓我低下頭看懷里的孩子,鐵腸放下剛才扯我發(fā)尾的手,臉紅撲撲的朝我小聲說:“jiejie,紀德先生就是我未來想長成的目標?!?/br> 對哦,鐵腸的目標是成為……我上下掃了紀德先生一圈,可能是被以為我是外面那些用眼睛吃冰激凌的色色女性吧,他嘴角抿成一條直線,眼睛犀利,渾身的肌rou緊繃著,拳頭也握得死緊,看起來隨時能暴起并一拳錘爆我的腦殼。 我有些慫的移開目光,對燃起斗志鐵腸說:“加油,小鐵腸一定可以的?!眲e了吧,金剛芭比有點可怕,金剛美人也很可怕啊。 “小鐵腸?”一直堵在門口不進來,也不讓別人進門的亂步,幽幽的來了一句。 他抬起頭,戴歪的帽子擋住了他的右眼,碧綠的左眼瞪大,瞳孔收縮成一根針般,如此森然恐怖的看著我……懷里的鐵腸。 鐵腸不是怕事的性子,當下就從我腿上滑下來,軍姿站立絲毫不懼的瞪了回去。兩個十來歲孩子的對峙,硬生生讓包廂里多了腥風血雨之感,室內溫度瞬息降到零度以下。 綾辻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到門口,以亂步為中心站成一排。亂步猶如大馬路上出巡的黑手黨老大,往前邁了三步,其他崽一臉肅穆的挺腰直背雙手別在腰后的站在他身后。 鐵腸好像覺得兩邊氣勢不對等,他扭身從桌子上抓了一根火鍋專用筷子,加長的筷子有三十多厘米,他用握刀的手勢握著筷子的一邊,頓時周身氣勢一凌,無形的旋風吹開他凌亂細碎的黑發(fā),露出如野獸般的眼神和駭人陰沉的表情。 這一刻我還以為鐵腸是第二人格出現(xiàn)了,不然怎么會看到他背影突然猛漲成兩米八。 福澤先生驚嘆不已,看著鐵腸的目光帶著很濃烈的欣賞,就跟他看電視上劍道比賽出現(xiàn)好苗子時的眼神。 鐵腸就一個人,硬生生與我對面的六只崽達成了氣勢上的平衡,雙方誰也沒有動手,長時間無聲的對峙,他們的額頭都緩緩滑下幾滴冷汗,仿佛早就在腦海里開了好幾次大戰(zhàn)。 “那個……客人們,可以點單了嗎?” 身材高大,手臂上紋著龍頭,據(jù)說是生了女兒后就從良開了一家火鍋店的老板,從門外露出半個頭,用一點都不符合自己兩米身高的氣勢,抱著顫抖的身體哭喪著臉喊道。 那一喊,仿佛是豁出了性命,已經(jīng)做好尸骨無存的心理準備。 我點了點頭,站起身走過去,路過鐵腸時摸了摸他的頭,將他手里的長筷子抽出來,用筷子頭點了點他的腦門?!安豢梢酝孢@個哦,很危險的?!?/br> 鐵腸摸著腦門,喏喏的應了一聲,原本身上那攝人的壓迫氣勢轉眼消逝,又變回了一個懂事認真的小美人。 我將筷子放回去,走到門口把堵在正中央路上的亂步一手抱起,順便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腦門,接過仿佛死里逃生般的老板手里的餐牌,開始點菜。 我點菜,他用筆在本子上記。 “你們這桌子能放三口鍋是吧?給我番茄、牛油、清湯的鍋底,餐牌上所有的配菜,蔬菜各來一份,rou都要四份,一瓶茅臺、一瓶清酒和十來瓶汽水……” “哦哦,那牛油鍋底要多辣?我們家的辣椒是特地從老家運過來的,味道很正宗哦?!?/br> “當然是微辣。” 老板握著筆的手停了下來,他很正直的建議我:“我們這的辣椒一點都不辣,微辣跟點清湯的沒有區(qū)別呢,不如就點中辣吧?!?/br> 我覺得老板在鄙視我,在嘲諷我,我有證據(jù)。 “那我換鴛鴦鍋……” “哎哎~微辣是吧,保證給老板整巴適香噴噴塞!” 我看著老板收單收牌,溜得比兔子還快的背影,呵呵冷笑?!爱斃夏锖煤?,信誰都不能信你們四川人那張破嘴?!?/br> “jiejie……”我懷里的亂步動了動jio,“放開我,我還要跟那個偷家……” 他語速太快,我聽得不是很清楚,被他鬧得有點煩,隨手拍了下他的屁股?!皠e鬧了,菜都點了很快能開飯,你們幾個都不許再玩了?!?/br> “才沒有玩?!?/br> “連吵架都不會,就你看我我看你的,要不是自家的崽兒,我都想給你們幾巴子,不爭氣的小娃兒,吵架不會打架不行,真來事兒了指望你們把人瞪得跪地求饒啊。” 我憂心忡忡的環(huán)視著一個個崽兒,包括鐵腸在內。這些孩子萬一被人欺負了咋整?不如給他們報幾個格斗班? 這一瞬間,因為關心則亂,我都忘記了這些孩子絕大多數(shù)都是異能力者。也因此,他們不能體諒我的心情,反而一個個死魚眼的看著我,一家之主的手在蠢蠢欲動。 “怎么?你們還不服氣了,那倒是打給我看看啊,敞著門傻站半天給外人看熱鬧,哦,別人的熱鬧有人看,你們這小崽兒腦海里打架連老板看了都覺得尷尬?!?/br> 我把這七個崽一個個的抱到椅子上,他們扁著嘴巴幽怨的看著我,就是不敢吱聲。我有點樂,哎呀,難不成是害羞了? 你們不就是犯了天底下所有孩子都有的中二病嘛。 就可愛~~ 我心里冒著小花花,坐回主位時恰巧接觸到另一邊人的目光。位置是這樣安排的,一張大圓桌,主位的這半邊是我家的孩子,另外半邊是其他人。 被這些或王權者或前殺手的盯著看,我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