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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鬼舞辻無慘想幫自己忙,一岐日和克制的拒絕了,她跟鬼舞辻無慘的關系只算得上見過幾面,不好勞煩他。 “別關心,那孩子我也挺喜歡的?!?/br> 一岐日和微微動容,鬼舞辻無慘養(yǎng)著兩個座敷童子,估計是挺喜歡小孩子的,“那就麻煩您了?!?/br> 鬼舞辻無慘勾起唇:“不用客氣?!币会蘸桶褷巿?zhí)的過程一筆帶過,并沒有詳細講給他聽,卻不妨礙鬼舞辻無慘自己想通,想想雪音的性格,再想想之前他見過的夜斗神另外的一個神器,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雪音不爽地往河里扔著石頭,驚得想要抬頭覓食的金魚一哄而散。 雖然鬼舞辻無慘不是神明,但至少簡單知道神器和神明那點牽扯,雪音刺傷了夜斗,也就是說雪音身體染上了安無,如果不快點進行根除,作為神明本身的夜斗可是會死的。夜斗還有用,鬼舞辻無慘暫時還不想他死,剛跨出一腳,野良就攔住了他。 野良觀察著他,父親大人的計劃里不曾講過鬼舞辻無慘,但雪音刺傷夜斗的事,她是樂意見到的,這樣夜斗會乖乖回來她和父親大人身邊。 鬼舞辻無慘是第一次見野良,但人來者不善的意圖十分坦然,鬼舞辻無慘道:“什么意思?” “雖然不知道你和夜斗他們有這么關系,但希望你不要隨便插手?!睂τ谘┮舻淖儔模傲紭酚^其成,她才是夜斗最應該選擇的神器。 鬼舞辻無慘瞇起眼睛,野良rou眼可見的地方全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區(qū)區(qū)一個野良?!比绻瞧吒I竦牡罉耍丛谥魅说拿嫔?,鬼舞辻無慘或許還能和顏悅色,野良倒完全不必了。 聽出鬼舞辻無慘話里的輕視,野良平靜地笑了笑,蟄伏在草叢里的面具犬跳了出來,朝著鬼舞辻無慘齜牙咧嘴,嘶吼地叫著。 鬼舞辻無慘一腳踢開撲到自己腳邊的狗,不屑道:“這點小伎倆,你還是去對付夜斗神吧。” 野良一愣,發(fā)現(xiàn)她的評估出現(xiàn)錯誤,她以為鬼舞辻無慘是和夜斗他們站在一條船上的朋友,但很可惜,并不是。 被野良一攪亂,鬼舞辻無慘歇了救夜斗神的心思,一個神明死在一個野良手里,干脆用不著他了,互惠互利也是要站在對方有用上的基礎。 雪音的情況變得嚴重,安無感染的地方越來越多,本人似乎還沒有留心到。野良用袖子遮住笑容,一切都照著她所愿。 說不救就是不救,在那之后,鬼舞辻無慘很少去聽夜斗神的消息。 座敷童子倒是清楚,她們有去現(xiàn)世找了一岐日和一趟。 “那個孩子似乎改過了?!弊笸觽兺嬷ɡK邊道。 鬼舞辻無慘知道她們說的是野良神的神器雪音,問:“他們哪找來三個神器?”像夜斗這種無名神,應該沒哪家神明會愿意冒著自己被刺傷的風險。 “一個貧窮神,一個學神,還有一個是武神毗沙門天的?!?/br> 毗沙門天的道標來幫助夜斗神,鬼舞辻無慘可聽說了一件新消息——夜斗神和毗沙門天的舊恨,跟夜斗有仇敵關系的毗沙門天的神器怎么會愿意幫忙,看來是當年的事情另有隱情了。 既然夜斗神沒事,鬼舞辻無慘的心思繼續(xù)活躍了。 大概是嫌花繩玩膩了,一子跳上鬼舞辻無慘的后背,二子緊跟其后,糾纏道:“想吃紅豆飯。” “飯?zhí)美镫S便吃。” “不要飯?zhí)玫??!币蛔诱Z氣強烈的拒絕道,然后拿出一份宣傳單,花街那新開了家餐館,開業(yè)那天可以免費試吃,兩個人分外眼熱。 鬼舞辻無慘隨意地瞟了眼宣傳單上的內(nèi)容,“找他陪你們?nèi)ァ!?/br> “鬼燈大人很忙,”二子搖了搖鬼舞辻無慘的袖子,“我打聽過那里廚師的手藝,你肯定會喜歡的?!?/br> 在那一刻,鬼舞辻無慘微妙的察覺到座敷童子們對他身份的定義,板住臉說:“是不是有人在你們耳邊說了什么?”鬼舞辻無慘習慣性揣度其中有惡意。 “沒有?!币蛔雍投油瑫r搖頭,眼睛直勾勾地凝視鬼舞辻無慘,都不帶眨一下。 鬼舞辻無慘不耐得重復道:“去找鬼燈?!?/br> 鬼燈要當她們無微不至的爸,鬼舞辻無慘可不樂意也當爸。 座敷童子沮喪地垂下腦袋,再聽不出鬼舞辻無慘的不愿意,她們的耳朵算是白長了。 “無慘大人,終于找到你了,鬼燈大人托我告訴您,說您今天要是有空,八寒?!?/br> “咳咳?!惫砦柁y無慘用咳嗽打斷了獄卒的話。 “說什么呢,”鬼舞辻無慘低頭溫柔地望著座敷童子們的臉說:“我要陪她們?nèi)ス浣??!?/br> 座敷童子沒想到還有這個意外之喜,頓時緊緊得抱住鬼舞辻無慘。 獄卒抓了抓耳朵,一家三口出去吃飯,他也不好挽留,只能把話帶還給鬼燈。 鬼燈一秒明白了鬼舞辻無慘拖延的想法,“沒事,麻煩你走一趟了?!?/br> 鬼舞辻無慘目前的食欲一般,基本是全程看一子和二子吃飯,在外人看來,實在是其樂融融。 吃完飯,座敷童子們還不忘惦記童磨,“要給磨磨頭帶一份,他最近好像長胖了?!毖笸尥抟3趾蒙聿?,一子打包了份蔬菜套餐,打算回去盯住童磨。 不喜處地獄確實是個容易長胖的地方,鬼舞辻無慘抱住手,最后胖成球跟閻魔大王站在一起還喜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