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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幾個人眨了眨眼睛,都一臉摸不著頭腦的表情。 *** 珠世有些緊張,她的不對勁落入鬼舞辻無慘眼中,狐疑道:“你在想什么?”之前珠世的表現(xiàn)讓他沒有多想,只覺得她在瞞著自己。 “沒什么?!敝槭腊底試@口氣,她沒有聽愈史郎的話,要是她給了假藥,鬼舞辻無慘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她不值一提,但愈史郎不必跟著她冒險。 其實珠世對鬼舞辻無慘是有點改觀的,當初鬼舞辻無慘要自己研究藥時,竟然提出了藥效里不要有吃人的副作用。如果不是清楚鬼舞辻無慘刻在靈魂里的自私冷漠,珠世險些認不出他是把吃人不當成一回事的鬼王。 鬼舞辻無慘迫不及待地伸出手,珠世把藥丸遞給他,鬼舞辻無慘直接奪了過去,體內(nèi)的血液因為興奮而加快流動,他終于可以擺脫這具身體了。 鬼燈站在了鬼舞辻無慘的對面,鬼舞辻無慘猝不及防地迎上他的目光。 見鬼舞辻無慘表現(xiàn)出異樣,珠世慢慢地轉(zhuǎn)過身,地獄的輔佐官先生她是認識的,當初她墜入等活地獄,已經(jīng)是鬼燈替她減刑的結(jié)果,等活地獄是八大地獄中刑罰最輕的地獄。 鬼燈一點點靠近,手心的藥自然瞞不過去,鬼舞辻無慘慌不擇路地把藥吞進了肚子。鬼舞辻無慘的速度很快,鬼燈知道他不想告訴自己,轉(zhuǎn)而問起批準調(diào)遣的文件。 自知理虧的言語蒼白無力,鬼舞辻無慘說了幾句就覺得喉嚨干渴。 鬼燈皺了皺眉,他不介意鬼舞辻無慘的小動作,但涉及私印的性質(zhì)不一樣。 沒說幾句,鬼舞辻無慘就莫名向前倒去,鬼燈一愣,堪堪接住了他,觸及的皮膚有些guntang。 鬼燈疑惑道:“他吃了什么?” “從靈體轉(zhuǎn)變成鬼的藥?!敝槭赖?。 鬼舞辻無慘現(xiàn)在的靈體是蜘蛛主人給的,這無疑讓他的行動遭到許多限制,這具隨時會被人cao控的身體,鬼舞辻無慘早已想改變,所以才會找到她。 鬼舞辻無慘頭靠在鬼燈的肩膀微微喘氣,呼出的熱氣全落在鬼燈的耳朵上,這讓鬼燈不適應(yīng)地偏過腦袋。 鬼燈也算了解藥理,判斷出鬼舞辻無慘的情況有點不一樣,問:“你確定給他的藥是真的嗎?” 鬼舞辻無慘想要擺脫蜘蛛主人給的rou身,站在他的角度,鬼燈對他的行為表示理解,所以并沒有多氣憤。 珠世神色微頓,試探地摸向自己的口袋,藥果然被換掉了。珠世的頭開始犯疼,能近到自己身邊換藥的人不難猜,但保住愈史郎要緊,不知道愈史郎換的是什么藥,珠世趕緊檢查起鬼舞辻無慘的身體。 “…………”珠世一時說不出話。 鬼燈自己也后知后覺到鬼舞辻無慘的情況,道:“我先帶他回去。” 珠世點了點頭,赧赧道:“好?!彼龥]想到愈史郎會這么對鬼舞辻無慘,居然把藥換成了催/情/藥。 幸好殿內(nèi)沒有一個人在,今天所有的獄卒都集體去參加運動會了,鬼燈把鬼舞辻無慘攔腰拎進閻魔廳的浴室里。 皮膚率先感受到冰涼的氣息,鬼舞辻無慘睜開眼,一時目瞪口呆,鬼燈把他帶這里來做什么? “自己下去嗎?” 泡八寒地獄的冷水,先不說這算不算變相的自/殺,鬼舞辻無慘本人也完全不想接觸,前不久他才從八寒地獄回來,水的溫度即便是以他的靈體也不一定能忍耐。 鬼燈滔滔不絕地講著泡冷水的好處,他承認此舉他是有教訓(xùn)鬼舞辻無慘的意思。 鬼舞辻無慘嘴角抽搐,誰會下去啊。一下去半條命都沒了,鬼舞辻無慘又不傻。 鬼燈還在等鬼舞辻無慘的回答,鬼舞辻無慘的手狠狠掐住鬼燈的肩膀,抬頭親上了他的嘴,大不了互相禍害好了。 鬼燈的的肩膀被他抓得生疼,推開鬼舞辻無慘的臉說:“你先把手松開?!?/br> “不放?!惫砦柁y無慘警惕道,直覺告訴他,自己一旦松開手,鬼燈就會無情地把他扔進八寒地獄的冷水。 鬼燈挑起眉,沒想到對面人的腦袋這么敏銳。 場面僵持住,求生欲極強的鬼舞辻無慘死瞪著鬼燈,只要鬼燈還沒熄了那顆扔他的心,他就不放手。 到了后面,體內(nèi)的藥效越來越顯現(xiàn),鬼舞辻無慘抓人的力氣都變小了。 鬼燈嘆了口氣:“這里還是回房間?” 鬼燈冷靜的語氣仿佛在說一件平常的事,鬼舞辻無慘努力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房間。” 大白天的因為催/情/藥去找醫(yī)生,先不說會不會被人懷疑玩了什么奇怪的play,還會讓人揣測某方面的身體健康,鬼舞辻無慘寧愿他跟鬼燈上/床。 鬼燈后退幾步,鬼舞辻無慘的視線已經(jīng)變得朦朧,但還是松了口氣,泡冷水的危機終于過去了。 脫下西裝的外套,鬼舞辻無慘的白色襯衣解到一半,后背是床,鬼燈壓在他的身上。鬼舞辻無慘對于他倆的上下位置沒有異議,多年的認慫已經(jīng)深入骨髓。 閻魔大王時不時回頭看看,直到運動會結(jié)束的時候,他都沒有看到鬼燈的身影。 “閻王大王,該宣布儀式結(jié)束了?!毕旅娴莫z卒提醒道。照以往,提醒閻魔大王的都是鬼燈,但鬼燈大人今天不在,只能他去喊閻魔大王了。 “咳咳?!遍惸Т笸蹩人砸宦?,“今天的運動會到此結(jié)束,感謝各位的努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