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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院長。”奧比里瓦掛著冷汗匆匆離開,連招呼都沒向沢田綱吉打一個。 被包下來會客的高級餐廳,一下子就少了一半的人。 “那么,請跟我來?!弊袅_伸手做出一個邀請的動作,他們?nèi)チ俗罾锩娴陌g,巴吉爾和佐羅的親信恪盡職守的守在了門外。 佐羅卡賽諾示意沢田綱吉跟他對面坐下,里包恩也從沢田綱吉的肩上跳下,坐到了給他加高的椅子上。 擺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張國際象棋棋盤。 佐羅笑笑,對著沢田綱吉說道:“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請您跟我下一盤棋?!?/br> “可以,”里包恩代替綱吉回答道,“這個家伙在學(xué)校里也算學(xué)了點東西?!?/br> ……誒??? 藏在面具后面的雙眼盡顯茫然,沢田綱吉懵懵的看著把他的棋藝吹到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里包恩,如果不是在死氣狀態(tài)下清楚自己的斤兩,他真的很想抱起里包恩小小的身軀搖一搖那個刺猬頭腦袋里面有沒有水。 開什么玩笑!!他只是閑的沒事被玖蘭樞教了點規(guī)則,怎么可能會下! 而兩個老狐貍在沢田綱吉走神的這短暫的時間里已經(jīng)達(dá)成了共識,在綱吉瞳孔地震的視角中,佐羅用著幾乎是贊賞的目光,示意沢田綱吉先手。 “請吧?!彼?。 綱吉:…… rou眼可見的,小教父頭上的火焰冒的有一點點高。 下棋講究的便是落子無悔。 他們一方是掌握了基本規(guī)則的初學(xué)者,一方是深諳此道的好手。 但最一開始,卻是佐羅被吃掉了大半棋子,直到最后這一刻,棋盤上只留黑棋。 沢田綱吉自然明白這是對方故意的,但卻不知道佐羅為什么要這樣做。 “您贏了。”綱吉說。 這算不上稱贊,只是平靜的敘述事實,卻讓這位老人低沉的笑出了聲。“這樣下棋,果然有意思,”他深深的看著沢田綱吉,說道:“從一個人下棋的方式,大概能窺探到這個人的思維想法,您跟九世,確實相像?!?/br> “不過,有時候獲得勝利就像這盤棋一樣,需要舍棄一些東西?!?/br> 這個說法讓沢田綱吉皺起了眉。 里包恩倒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佐羅一眼,不過沒說什么。 “您想告訴我什么?”沢田綱吉冷淡的問道。 “我的表親家里有一位非常優(yōu)秀的孩子,他是一個幻術(shù)師,比您的年紀(jì)稍微大一點,”佐羅恰到好處的把握著談話的進(jìn)度,考慮到?jīng)g田綱吉過去十幾年的經(jīng)歷,他淺顯而直白的說道:“我希望他能夠成為您的霧守,相信在我們共同的努力下,您一定可以打敗Xanxus,成為彭格列的十代目。” “請不要著急拒絕我,我知道您的霧守,那個好姑娘,但是我推薦的人選并不比她差,如果……您就可以收獲來自于我和那個孩子背后家族的友誼?!?/br> “想想看,您現(xiàn)在的守護(hù)者都不過是跟著您從日本來的普通人罷了,波維諾家族一項明哲保身,您確實需要一個強大的后盾,去對抗瓦利亞的首領(lǐng)。我可以向您透露一條消息,瓦利亞的霧守可是跟里包恩先生一樣的彩虹之子,那個小女孩真的能打敗他嗎?” “里包恩先生如何看我的提議呢?” 而里世界的殺手之王,只是平淡的品著茗香的咖啡。 “我拒絕?!?/br> “什……?” “我拒絕您的提議,”沢田綱吉說道,“庫洛姆和六道骸都是我的霧守,我拒絕拋棄我的同伴?!?/br> “六道骸……”這個代表著血腥的名字讓佐羅縮緊了眼瞳,即便在南方,他也聽到過北部那些慘烈的流血事件。他隱晦的看了一眼里包恩,原來如此,但是,他道:“那樣兇狠、視人命于無物的魔鬼,您當(dāng)真能駕馭嗎?不過,也怪不得你看不上我的人選了?!?/br> “與其無關(guān)?!?/br> “‘為了利益,就要學(xué)會犧牲一些東西’,這樣荒唐的信條,我這輩子都做不到?!?/br> “或許你們覺得彭格列十代目的位置很吸引人,但對我來說,我不想要。” “從遇見里包恩的第一天,我就拒絕成為彭格列的Boss,直到現(xiàn)在,我的想法都沒有改變。無論鍛煉還是對戰(zhàn),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保護(hù)我的同伴,他們是我的朋友,我的珍寶,我的容身之處?!?/br> 尚且稚嫩的教父起身,他摘下面具,燦若流金的金紅雙眼,昭顯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就算拼上性命,我也會保護(hù)他們,絕對不會舍棄!” 作者有話要說:Chi sputa in su, lo sputo gli torno sul viso是查到意大利的諺語,應(yīng)該沒什么語法錯誤吧,但是我也不懂,大家看看就算了_(:з」∠)_ 第58章 “綱吉君?你怎么了?” 隨著戰(zhàn)斗部考核日期將近, 沢田綱吉越發(fā)的愁眉苦臉起來。 “炎真……”沢田綱吉蹲在地上簡直縮成了一個球,他苦兮兮的看著小伙伴,問道:“你當(dāng)時是怎么考進(jìn)戰(zhàn)斗部門的?” 雖然在那天回去的路上,被里包恩告知了Mafia的成員才有資格去申請成為戰(zhàn)斗部的一員,也就是他新認(rèn)識的這個小伙伴也是個黑手黨, 但他們還是因為奇妙的緣分熟識了起來。 “恩……大概, 挺簡單?每一次的內(nèi)容都不一樣,我當(dāng)時是考試, 寫卷子?!惫爬镅渍嬲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