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傳長安,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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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秦懷玉和薛仁貴的那一支隊伍超過時間沒有歸來,三天的時間,在戰(zhàn)場上可以說是瞬息萬變。 足以改變很多事情,基本上這可以判定秦懷玉等人遭遇不測的推薦了,只不過兩位國公不愿意承認而已。 “唉!” 李世民不由輕聲嘆息道,似乎不知曉在感慨什么,算起來的話秦懷玉他還有不少的印象。 叔寶教導得很好,哪怕是在勛貴之中同樣是出類拔萃的子弟并沒有多少。 不僅僅是這一位國公之子,還有那一位名為薛仁貴的年輕人,哪怕是到現(xiàn)在李世民都有著不少的印象。 自己亞父的得意門生,據(jù)說是跟隨在自己亞父身邊幾年的時間,可以說是待如親子,若是自己亞父知曉這一消息的話那該要如何。 “朕會讓在突厥之中的密探先查探是什么情況。” 李世民許久之后聲音緩緩響起,話語之中帶著一絲無可奈何。 草原距離長安可不算近,這一去一回同樣要幾天的時間,所以他這一個旨意算是盡人事聽天命吧。 “謝過陛下!” “謝過陛下!” 兩道異口同聲的聲音響起,此時兩位國公面色之上同樣有不好看,但是也知曉這是最好的情況了。 “踏,踏!” 突然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正是小太監(jiān)王德,不過此時這一位王德面色之上有著不少的匆忙。 “陛下,翼國公出事情了!” 一道著急的聲音從王德口中響起,瞬間讓在場三人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不過隨后腦海之中想到了一種可能。 “慌什么慌,這是怎么回事?” 李世民面色之上嚴肅出聲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冷漠。 對于兩位國公的話李世民還是能夠和顏悅色,但是對于這一位奴仆而言可沒有那么好的態(tài)度。 不過這也是說明了李世民正在像一個合格的帝王在銳變,威嚴日漸增長, 在這一句呵斥的話語之下,王德面色算是鎮(zhèn)定了下來,隨后講事情緩緩都說了出來。 原來是在程咬金兩人進宮了之后,關于草原的流言同樣傳遍了整個長安,這一個消息正是從尉遲敬德府中傳出。 而這正是加實了這傳言的真實性,不知曉怎么回事便傳入了翼國公的府中,畢竟傳言越傳越夸張。 最后基本上是國公嫡子隕落草原,安玄公弟子與其一同葬身,可以說基本上已經斷定了兩人的死路。 這樣傳聞自然是讓這一位翼國公面色難看,特別是原配的妻子還大鬧了一場。 秦瓊的身體因為早年征戰(zhàn)的緣故就一直不是很好,吵鬧之下自然是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隨后府中的管家馬上就來宮里請御醫(yī)了,而王德知曉了消息了之后馬上來匯報李世民了。 “快讓御醫(yī)去翼國公府,若是翼國公有什么閃失,都不要回來了。” 此時李世民的聲音響起,隨后目光不由落在了尉遲敬德身上,隱隱有一些怪罪的意思,若非是消息傳出去的話,那么怎么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只不過尉遲敬德面色之上帶著一絲苦笑,哪怕這一位鄂國公同樣沒有想到自己府中還有其他耳朵,竟然將這一消息傳遞了出去。 而程咬金面色上更是狠狠瞪了尉遲敬德一眼,仿佛和他有著仇恨一般。 “另外讓御醫(yī)關注亞父一些?!?/br> 李世民趁著王德還沒有走出去繼續(xù)出聲道,這一位亞父算是大病初愈,若是再被打擊的話,那么說不定有什么閃失。 哪怕是李世民都不敢大意,畢竟觀音婢那里可是過不去,現(xiàn)在更是不宜有什么波折。 想到了這里之后李世民腦袋則是有一些頭疼,這一消息是怎么傳出去的,但倒是有著七八分的真實。 長安郊外書院之中,這一些天舒安的日子過得不錯,每一天都將一講課,剩余時間就修心養(yǎng)性。 而且課堂之上多了一道嬌小的身影,此人便是跟隨自己的芽芽了,不過芽芽僅僅是認識一些字。 自然是不可能和其他學生一樣,但還是增加了不少的樂趣,畢竟這一道清鈴的聲音算是比較獨特的風景。 芽芽可是十分珍惜這一次機會,自己阿娘可是告訴自己要好好和舅爺爺學習。 所以有什么問題的話就會問出來,一些簡單的問題,哪怕是舒安面色之上都有一些好笑。 明明很簡單的問題,但是在這一位小丫頭腦海之中就是有著莫名其妙的答案。 不過這也正是孩童的奇思妙想,這不由讓舒安想起了一句話,愿償少年淚,猶趁未老時。 可惜的是他已經過去了那一個年齡,現(xiàn)在剩下唯有感慨而已,然而很快舒狂虎的到來則是打破了舒安的平靜。 “老爺,現(xiàn)在長安之中都是關于秦懷玉和仁貴隕落草原的傳聞?!?/br> 舒狂虎將整件事情的起源開始說起,雖然是傳聞是從鄂國公府傳出,但是真實情況如何就不知曉了。 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之后舒狂虎就馬上趕來了長安郊外,將這件事情告訴自己老爺。 因為這件事情若是真的話,那么怕是要震動整個長安,而且舒狂虎也怕自己老爺有什么意外。 在猶豫一陣子之后舒狂虎決定自己前來告知消息,若是讓老爺從其他地方知曉了,那么情況就更加糟糕了。 原本舒狂虎以為自家老爺聽到這一個消息會有什么樣的情緒變化,不過舒安在知道了消息了之后十分平靜。 但是一會兒之后發(fā)現(xiàn)舒狂虎自家老爺這樣詭異平靜更為的可怕,他可是知曉自家老爺對于這一位薛仁貴的偏愛。 他仍然忘不掉當初兩人相碰時候,薛仁貴說出自己名字老爺眼中的喜愛。 哪怕是他都有一些小嫉妒,畢竟他們可是跟隨老爺十幾年的時間,還比不上這一位初認識的薛仁貴。 直到后來在薛仁貴慢慢表現(xiàn)出自己才華和實力之后他們內心才漸漸平衡。 由此可以想象自己老爺待薛仁貴有如己出,基本上與父子無異,現(xiàn)在如此平靜可以說是不正常的。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