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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你并不打算把那個東西給她? 清脆的話語聲像夏季的雨滴滴落在門前的青石板上,被黑發(fā)青年念出了奇妙的韻律感,眸色沉沉,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是聽他的口氣,卻是有了相當?shù)陌盐铡?/br> 他之前就有懷疑了,雖然當時沢田綱吉站的角度很刁鉆,剛好遮住了他和爆豪勝己兩個人的視線,但是也正是因為這種巧合,讓他不免多想了些。 而且青年轉頭過來對著他們的時候,臉上還來不及收斂的松了一口氣的表情,則是讓他把心中的猜測打上了事實的標簽。 心臟微微一縮,面上習慣性的面具被卸了下來,這會兒出現(xiàn)在太宰治面前,不茍言笑的男人才是彭格列十代目真正的模樣。 所以呢?他慢條斯理地作了下來,順手地接過旁邊下屬遞過來的咖啡啜了一口雖然這具身體已經(jīng)對咖啡因產(chǎn)生了抗性,但是喝咖啡提神也已經(jīng)成了一種抹不掉的習慣。 太宰君會向花奈去告發(fā)我嗎? 怎么會?黑發(fā)青年的語氣相當歡快,只有花醬自己來發(fā)現(xiàn)這件事,然后才會把你厭惡到骨子里啊。 自己迫切想要接近的小姑娘,在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惡意之后,迫不及待地將他隔絕在心房之外,光是想想就很有意思了。 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愧是太宰君。想看好戲的意圖表現(xiàn)的明明白白的。 太宰君難道就能肯定花奈能夠自己發(fā)現(xiàn)?他輕笑,爆豪君并沒有看到我從中也君手中拿過藥的那一幕,以他的性格也不會多想。 那么中也呢?以那條蛞蝓對山崎花奈的愛護,這會兒是正在忙港黑的事情,等忙過這一陣子,記起這一茬來,發(fā)現(xiàn)沢田綱吉居然還沒有對山崎花奈用藥,那么港黑和彭格列的交惡那就是鐵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br> 港黑的重力使有多大的戰(zhàn)斗力,沢田綱吉不會不清楚。 中原君不會說的。 ?黑發(fā)青年微微一皺眉,心中浮現(xiàn)出淡淡的危機感。 雖然當時向他拿藥的時候,只是想暫時緩一緩,但是太宰君可能不知道,我在回來之后,拜托了彭格列的情報部拿到了很有意思的東西。 太宰治保持著沉默,但是嘴角的弧度已經(jīng)慢慢地放平了。 太宰君是知道的吧?花奈在做些糟糕的實驗,只不過你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實驗。 沢田綱吉說的沒錯,他也只是隱隱約約知道一些,但是具體是什么情況她并不清楚。 花奈她,想要造出第二個中原中也。 如同墜入平靜池塘的大石塊,泛起陣陣漣漪,黑發(fā)青年的瞳孔急劇收縮,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個答案。 中原中也的本體是什么,在部分人眼中并不是什么秘密,而山崎花奈這一舉動,只要暴露出去,肯定立馬會上部分組織的絕殺名單。 別人來做的話,太宰治肯定會嗤笑一聲,并不放在心上,但是如果是山崎花奈的話,一名患有超憶癥的知情者,當年的那個實驗參與者中,再沒有比她更清楚的人了,或者說,其余人都已經(jīng)走上了往生路,也只有山崎花奈一個幸存下來的實驗體。 這可真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輕輕吐出心中的郁氣,黑發(fā)青年張開手臂往后考上了柔軟的沙發(fā)背。 最了解山崎花奈的中原中也自然知道如果讓少女完全恢復的話,她肯定是不會就此罷手的,對方的固執(zhí)和一根筋他最了解不過。 所以那瓶藥到底該不該用就成了一個懸而未決的難點。 只要中原中也知道這件事,經(jīng)過證實之后,他也會選擇妥協(xié)。 比起造成巨大的麻煩,以及出現(xiàn)自身的贗品,身為港黑干部的他當然對照顧一個殘疾的少女更有信心。 所以,只要太宰君你不說的話,花奈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輕輕招了招手,原本守在門口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往前走了兩步。 在事情沒有穩(wěn)定下來之前,還是請?zhí)拙仍谂砀窳凶鰞商炜桶?,正好reborn之前也有念起過你,趁此機會正好聊一聊。 榮幸至極。聳了聳肩,他知道自己并沒有第二個選項。 作者有話要說:搞事情! 后面進度會稍稍拉快一點我想寫小綠谷的戲份了嗚嗚嗚嗚嗚嗚 第38章 第三十八堂課 爆豪光己發(fā)現(xiàn)自己那個脾氣暴躁的兒子比平日里少了很多話,她今天燒菜的時候,因為家里的辣椒用完了,所以并沒有加辣,沒想到對方只是默默地吃完了,一句牢sao都沒有。 低頭一言不發(fā)地扒飯,然后再把給房間里的少女的那一份飯菜端起來送上樓去,這一套流程在這兩天里已經(jīng)不知道重復了多少遍。 爆豪光己看著熟悉的背影消失在二樓的轉角處,些郁悶地戳了戳自己飯碗里的紅燒排骨。 不要太擔心了,勝己他已經(jīng)這么大了,自己心里有數(shù)。爆豪勝注意到了妻子擔憂的神色,低聲勸道,說起來,之前花奈監(jiān)護人有傳來消息?似乎是想把她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