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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什么家里的公司肯定是大哥和二哥的, 等以后我就會被趕出池家了,還有說……”池方小心的看了池父一眼, “爸爸一點都不喜歡我, 所以才會不讓我接觸公司的事?!?/br> “胡說八道!”池母大怒,“我家兒子想做什么, 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池方像是被嚇到了一樣, 不說話了。池父臉色鐵青,池正和池嚴更是氣的不行。 池母深吸一口氣,放輕聲音, “這事之前怎么不告訴mama呢?” 因為之前的池小方傻啊, 池方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 之前的池小方,每一年都要被這群親戚洗一遍腦,雖然洗腦不成功,但他卻也不敢把這些話告訴爸爸mama。萬一他說了之后,爸爸mama真的這么承認了, 他該怎么辦? 那些人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收斂, 后來見小池方居然沒告訴池父,越發(fā)大膽了起來。 池方若是沒記錯,也就是今年的聚會上, 老爺子宣布了遺囑。大部分東西都留給了池父,只給了旁系一個小公司。那些人不死心, 當(dāng)天晚上就有人找到他,明里暗里都在說大哥二哥不如自己。 池方實在是不想應(yīng)付那些人了。 “我怕你們以為我在撒謊?!背胤脚磁吹?。 池母一頓,無奈的嘆著氣,把小兒子抱到懷里。 “以后這種事要直接告訴mama,聽到?jīng)]有?” 池方乖乖的點了點頭。 有了這么一件事,池母也不想讓池方去聚會了。只不過今天這么熱鬧的一個節(jié)日,他們都出門,只留池方一個人在家,怎么想都覺得有些太冷清了。 “沒事的,”池方笑了笑,“我可以去找于墨,他也是自己在家?!?/br> 池正一聽到那個名字,下意識的就皺眉,“找他做什么,萬一他欺負你……” “二哥。”池方無奈,“于墨沒有欺負我?!?/br> 池正一噎,瞬間心酸無比。 自家小弟為了一個外人兇他! “那天我臉色不好是因為回來的時候堵車,暈車不舒服而已,說起來要不是于墨送我回來,我可能要更晚才到家。”池方解釋道,“而且于墨現(xiàn)在每周都幫我補習(xí),對我真的很好?!?/br> “好吧?!背胤蕉歼@么說了,池正也只得不再多說。 聚會的地點定在了老宅那邊,開車過去也要一個多小時。三點多的時候池母他們便出門了,臨出門還囑咐池方晚上要早點回來。池方乖巧的應(yīng)了,等到人都走了,就收拾了背包,出門左拐找于墨去了。 因為想給于墨一個驚喜,所以池方并沒有提前跟于墨說,只是發(fā)了消息確定了他在家。 到了于墨家門口,池方按了半天門鈴,都沒有人開門。 不是吧,難不成于墨出門了? 池方遲疑著拿出手機,正打算給于墨打個電話,面前的門就開了。池方抬頭,整個人都愣住了。 于墨一身濕氣的站在門前,額前的劉海還在滴水,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衣,被冷風(fēng)一吹,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快進去。”池方回過神,伸手就把于墨推進了門。 于墨看著池方進了門,才反應(yīng)過來,“你……” 他額前的劉海一直在滴水,睡衣的衣領(lǐng)都被弄濕了。池方彎腰把鞋子換了,牽著于墨上了二樓。一推開門,果然看見臥室里的浴室玻璃上還彌漫著水霧,一看就是在洗澡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然后就只來得及隨便擦了擦就下去開門。 池方從浴室的架子上拿了條毛巾,讓于墨在椅子上坐下,開始給他擦頭發(fā)。 “張媽呢?”池方不解。 于墨感受著頭上溫柔的力道,晃了晃神,“張媽請假了?!?/br> “好吧,那你也不用那么急,你又不知道是誰在敲門?!背胤綗o奈。 于墨微微抬起頭,“我猜的到是你?!?/br> 沒有什么理由,就是在聽到敲門聲的一瞬間,于墨便感覺門外站著的人是池方。所以他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連頭發(fā)都來不及擦,唯恐自己多耽誤一秒,池方就離開了。 把于墨的頭發(fā)擦干,池方才把毛巾拿了起來。剛剛擦干頭發(fā)的于墨莫名的沒有了平時的銳利,就好像是野獸收起了爪子一樣,還有一絲慵懶。 池方心里突然涌出一種自豪感,自己曾經(jīng)摸到過大佬的頭發(fā),說出去誰會信? “你要不要換個衣服?”池方建議道。 于墨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衣,點了點頭。衣柜是打在墻內(nèi)的,拉開衣柜的門,除了兩件校服,其他的衣服不是黑的就是白的,最多再加上一個灰色。 還真是…… 于墨找出來了一件白色的外套,剛準備換,動作猛的一頓。他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桌前的池方,遲疑了。 池方不解:“怎么了?” 于墨遲疑了,他還沒當(dāng)著別人的面換過衣服,更別提他現(xiàn)在對池方的心思有些不太對。只是他又想不出什么理由讓池方不要看,只能輕咳一聲,“沒什么?!?/br> 池方疑惑的歪了歪頭,看著于墨把身上濕掉的衣服脫了下來。 于墨平時看著挺瘦,沒想到一脫衣服,看上去可一點都不瘦弱,怪不得能一個打五個。于墨皮膚比較白,身上更是白的像是在發(fā)光。 池方盯著于墨微微出神,隨著于墨脫衣服,后背的蝴蝶骨微微動了動,就好像一只蝴蝶在煽動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