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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始作俑者最氣定神閑,真是叫人氣不過。 駱北撐著腦袋,懶懶地說:“放心,我沒事,小感冒而已,明天就好了?!?/br> 忙碌的三人同時停下,轉而看向駱北露出的腳踝。 何蕭小聲說:“但你的腿,可能沒辦法表演了?!?/br> 祁南終于有了動作,放下書,點點頭。 聽到這句話時,駱北心里沒什么感覺,最多有點空落落的,畢竟準備了這么久的事,臨到頭了,卻出了岔子。 “哦……”駱北盡量用平常的語氣說,“不行就不行了吧,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本來也沒有很想演的。” 李資笑呵呵地說:“對,我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介意的!我們商量了一下,臨時決定,讓徐旬來演,他的憨子形象挺契合的。” 徐旬聽到了,很不樂意,“你說誰是憨子!” 李資回頭,威脅,“你!” 徐旬縮了縮,“對,你說得對?!?/br> “哦?!瘪槺崩Я耍斑€有什么事?” 白可玲泡好沖劑,小心翼翼地把冒著熱氣的杯子端到駱北面前。駱北看了一眼,說:“這么丑的杯子,誰要喝?” “你!” 白可玲生氣了,但又不好對生病的人發(fā)作,于是回到了座位。 人散開了,也上課了,駱北的耳根子就沒清凈過。 祁南遞過來一張紙條。 祁南:沒演成小品,很難過? 駱北在紙條空隙,龍飛鳳舞寫。 駱北:難過個屁,我一直說我不想演,你們逼我的,不演正好。 祁南收到紙條時還挺意外駱北會回復他,于是他繼續(xù)在空隙寫。 祁南:努力的結果白費,正常人都會失望。 駱北:你是說我不正常? 然后祁南沒有再回復了,駱北就默認了祁南覺得他不正常這一猜測,心情更加郁悶。 是不是所有人都覺得他挺沒用? 管他呢,沒用就沒用,覺得他沒用的人多了去了。 過了一會兒,駱北喝掉了白可玲泡得那杯感冒靈,然后去把杯子洗干凈,放在了飲水機旁邊。 下午放學,駱北獨自一個人回家,瘸著腿走在路上,總會引來各種各樣的側目,可能他長得比較兇,有的帶著小朋友的家長見了他會繞道走。 駱北給徐旬打了電話。 “喂,出來上網!”駱北說。 徐旬那邊挺吵的,但在他說話的瞬間變得安靜了。 “來不了,我們在忙著對詞?!毙煅f,“北哥,你身體不舒服,早點回家吧!” 駱北狠厲地掛斷電話,火氣大得很。 他這兩天也真是夠倒霉的,幫秦正宇出頭,自己落了一身傷,還被祁南‘算計’得了重感冒,現在還有種被世界拋棄的感覺,別提有多慘了。 不過,這點小傷小病,還打不倒皮糙rou厚的他,他買了點關東煮,吃著吃著心情就好了起來,便不再計較那些無足輕重的‘小事’了。 駱北提著一袋子還沒吃完的關東煮,打開了家門,“媽,晚上吃什么?” 開燈,轉身,五雙大眼睛在眨個不停地看著駱北,駱北嚇了一跳,背貼在門上,時刻準備跑。 五雙眼睛分別是,祁南、何蕭、徐旬、李資、白可玲。 “快吃點東西?!?/br> 袁佩芝從廚房端出了大果盤,放在了茶幾上。 他們異口同聲地說:“阿姨辛苦了?!?/br> 乖巧的樣子特別招袁佩芝的喜愛,也特別顯得平時暴躁的駱北有多不是人。 “你們怎么在我家里排練?”駱北丟下書包說。 袁佩芝看見了他手里的關東煮,自然地拿過來,也放在了茶幾上,大家你一根我一根,幾秒鐘的時間袋里就剩下了點辣椒面了。 沒人回應駱北,袁佩芝說:“同學來家里玩怎么了?你融不進去就回屋里寫作業(yè)去!” 祁南吃了點蘋果,繼續(xù)和他們對著詞,徐旬也演的繪聲繪色,駱北的確融不進去這和諧的場面。 回到臥室,駱北把門開著,正好能聽清屋外人在說什么。都是他爛熟于心地小品臺詞,難聽得要死。 駱北用筆戳著橡皮泥,把橡皮泥戳得千瘡百孔了還不肯放過,然后橡皮泥被他用小刀切成了碎末。 還是解不了氣??? 他在氣什么? 有什么好氣的……本來也不是一個圈子的,他不在意。 叮。 手機收到了轉賬,數額不多不少,但足夠母子倆一個月的生活費。 是他爸,駱友民,每個月定時給他發(fā)的生活費。如果是正常人,收到生活費肯定會很開心,但他就不是個正常人。 對,他也承認自己不是個正常人。 駱北把卡里的每一分錢,包括小數點,全部轉給了袁佩芝,讓袁佩芝收到錢開心去。 駱北沒忍住給駱友民打了個電話,不出意外的話,不會有人接。 所以,在嘟嘟結束后,駱北放下了電話,趴在書桌上。 殊不知,客廳里五個人已經安靜了下來。駱北只知道安靜了,沒去想為什么,他捏著手機想著以前的事。 駱友民和袁佩芝以前恩恩愛愛和和睦睦,僅限于以前,駱友民有錢的時候。 哎…… 駱北有點cao蛋地想哭,腦袋很暈,腳很痛,鼻子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