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頁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男神他自帶萬人迷光環(huán)、[綜漫]不要在修羅場里談戀愛、九死封天、史上第一無道昏君、基友總是在撩我[穿書]、抗戰(zhàn)之重生天狼戰(zhàn)將、美女總裁的代駕司機(jī)、花都龍王、三界生靈維修站、白婕的?;ㄉ睿ǜ逪)
徐旬還是搖頭,“你不一樣……”但徐旬又沒說哪點(diǎn)不一樣。 駱北不喜歡多想,便沒有把他這句話放在心上。 等女生們氣喘吁吁地跑完了,徐旬掐著時(shí)間去給白可玲送水。駱北和祁南同時(shí)站起來,向準(zhǔn)備區(qū)走去。 不少人看到了徐旬送給白可玲水,白可玲視若無睹,拿過了自己的水瓶喝水。這尷尬程度,不亞于女生給打完籃球的男生送水,男生不理她,當(dāng)著她的面接了別人的水。 駱北說:“徐旬太慘了?!?/br> 祁南回到自己的起跑位置,回頭看著他說:“表了白連朋友都做不成,不表白又顯得不夠坦誠?!?/br> 駱北找對自己的位置,站好說:“話糙理不糙,有時(shí)候表白會(huì)這樣,但一直憋在心里的話,不是更給自己找罪受?” 祁南嘴角上揚(yáng),“你屬于哪種?” “喜歡就說,不行就拜拜,下一個(gè)更乖?!瘪槺闭f完后,想到了寒假時(shí)他還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問題,“你為什么總問我這些?是不是喜歡我?。俊?/br> 駱北笑得張揚(yáng),心里如打雷般忐忑不安,有點(diǎn)怕真從祁南嘴里聽到些什么。 熙熙攘攘的人群,霎時(shí)安靜下來,駱北緊張到眼前只有一個(gè)人,那個(gè)他曾經(jīng)最討厭的‘別人家的小孩’。 祁南不再是只會(huì)欺負(fù)他的小胖墩了。 他也不再與祁南針鋒相對了。 是不是得到了答案,就不會(huì)這么忐忑不安? 但有了答案又如何,他該怎么回應(yīng)? 第34章 自以為沒心沒肺的駱北有些害怕了,祁南看著他,眼睛里有讀不懂的情緒。祁南上前一步,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 李資吹哨,表示測試正式開始。 男生們長跑的開端總是一窩蜂地向前沖,打打鬧鬧,力氣用在了不該用的地方。駱北和祁南默契地跑在一條線上,保存力氣,不去爭暫時(shí)的第一名。 跑出去一段距離的李資囂張地原地踏步等他們,祁南跑近后,停下來說:“你不跑的話到邊上歇著?!?/br> 李資賊笑道:“我說老祁,不帶你這樣的,有了舊愛忘了新歡!” 什么跟什么。 駱北白了他們一眼,加快了速度和他們拉開了距離。跑到離長椅很近的距離時(shí),才和白可玲交談結(jié)束的徐旬跑進(jìn)來了。 看得出來,徐旬很難過。 “別難過了,”駱北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不能強(qiáng)迫她?!?/br> 徐旬跑快了些,駱北不得不加快了步伐跟上他。 驟然加速,身體吃不消的徐旬?dāng)鄶嗬m(xù)續(xù)地說:“白可玲覺得我不夠誠實(shí),所以拒絕我了?!?/br> 駱北當(dāng)即說:“借口!你……跑慢點(diǎn),我靠,累死了?!?/br> 徐旬也累:“我的確騙她了,我說是因?yàn)槠钅舷敫惚戆?,她才愿意出來演一出戲的!?/br> “你那不算騙!”駱北脫口而出,隨即反應(yīng),“不對??!你特么告訴我的又是另一出!你唱雙簧呢!” 徐旬每一步都狠狠踩到了地上,“我是怕你惡心。” “我惡心什么?” “你和祁南上學(xué)期一直住在一起,他對你有非分之想,還是個(gè)男人,難道不夠惡心嗎?你不是一直看不慣祁南嗎?” 駱北一愣,忘記了身體的疲憊,“為什么你會(huì)認(rèn)為他對我有非分之想?” “傻子都看得出來??!”徐旬恨鐵不成鋼,“如果不是那心思,就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不然他為啥對你這么好?我和玲玲……”說到這里,他聲音小了些,“寒假偷偷討論過,祁南對你真的太好了,說實(shí)話,我不是很喜歡男同,但玲玲贊同?!?/br> 駱北捏緊了拳頭:“你說過,喜歡不分性別,現(xiàn)在聽你這意思好像不是?” “那北哥你希望我說些什么?在那個(gè)時(shí)候,當(dāng)著你的面說。我覺得男生喜歡男生很惡心?”徐旬看著他,眼神晦澀,“北哥,你知道我是個(gè)好說話的人,從初中開始和你做朋友,其實(shí)我說了不少違心話,我不喜歡打架,不喜歡跟你混,也不喜歡看你和祁南整天眉來眼去……你不是討厭祁南嗎?真的看不出來他對你有意思嗎?還是你就喜歡一直這么釣著他?!?/br> “原來你心里一直是這么想的嗎?”駱北目視前方,忍著心中的怒火說:“突然誠實(shí)了,因?yàn)榘卓闪嵴f你不夠誠實(shí)?” 徐旬說了一句更過分的話,“不然是為了你?” 駱北側(cè)身,精準(zhǔn)地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只差沒把他提起來了。 跟在他們身后的李資和祁南本來在討論他們在說些什么,看起來如火如荼的,一眨眼的功夫,又像要打起來了。 駱北在他們來勸架之前,松開了徐旬,徐旬停下來大口呼吸著,懊惱地看著駱北跑向前方的背影。 駱北腦袋一片空白,努力回想徐旬剛才說的什么,到了終點(diǎn),什么都沒想起來。接過了一杯姜水,忽視了走向他的祁南,回了班上。 一整天,駱北都渾渾噩噩的,回到了家里,連晚飯都沒有吃就躺床上睡下了。 祁南吃過了飯,幫袁佩芝洗碗時(shí),袁佩芝說:“駱北那小子不會(huì)感冒了吧?最近換季,他換季時(shí)最容易感冒發(fā)燒了?!?/br> 祁南低著頭,洗起油污的盤子,“可能是,今天跑了兩千米,吹了涼風(fēng)?!?/br> 袁佩芝照慣例對著臥室罵了兩句,然后放下手中的活兒,去找了感冒沖劑,沖了熱水,讓祁南放下手里的盤子,把藥水給駱北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