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易經(jīng)八卦,五行學(xué)說
三人到了屋里,寧軒當(dāng)即對著任天恒吩咐道:“把那塊血玉吊墜拿出來。” 任天恒早有準(zhǔn)備的從懷里拿出吊墜遞給了寧軒,寧軒仔細(xì)端詳了一番,斜瞥了眼他道:“你應(yīng)該昨天就沒有佩戴了吧?” 任天恒聞言臉色有些尷尬,雖然他不信這些封建說法,但為了保險起見,從寧軒離開后就悄悄從脖子上拿下來了。 “寧先生,我不再佩戴這塊吊墜,是不是病就好了?” “太晚了,你戴了三十年,這玉佩吸了你三十年的氣血,現(xiàn)在亡羊補牢沒用了?!?/br> 寧軒搖了搖頭。 “那怎么辦?” 任天恒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寧軒當(dāng)成了他的救命稻草,希冀的望著他。 寧軒目光掃過他頭上的翡翠扳指,道:“這翡翠是帝王綠嗎?” 任天恒微微一怔,以為寧軒是看上他的扳指,立刻脫下來遞給寧軒道:“先生好眼力,這確實是帝王綠,我前幾年花高價買的?!?/br> 寧軒接過扳指,突然用力一捏! ‘咔嚓’ 扳指頓時四分五裂開,只見寧軒用手搓了一下,留下來一個黃豆大小的翡翠碎片,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寧軒將碎片贏生生嵌入血玉吊墜里。 一塊形狀不規(guī)則的翡翠嵌入渾然一體的血玉當(dāng)中,怎么看都覺得有些違和。 做完這一切,寧軒將吊墜還給了任天恒道:“戴上了,吊墜不要離身,最多一個星期你的情況就會有好轉(zhuǎn)?!?/br> “這就完了?” 任天恒見此有些愕然,任婉研兄妹也是一臉詫異的望著寧軒,這和他們所想的治病情況完全不一樣啊。 任天恒忍不住問道:“寧先生,我有些不明白,還勞煩您解惑。” “翡翠玉可以辟邪,而且長期佩戴翡翠的人,可以強健身體,在中醫(yī)上,玉可以蓄養(yǎng)元氣,滋補人體氣血,翡翠玉又可以辟邪,這是古人傳下來的五行相克理論,也并不都是封建迷信?!?/br> “你這塊血玉極其邪性,我用一點翡翠嵌入其中,可以祛除其邪性,讓吊墜中被吸納的氣血回歸到你身上。” 寧軒解釋完,任天恒等人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任元慶更是大開了眼界,有些羞愧問道:“寧先生真是高人,是我們眼界狹隘了?!?/br> “也不怪你們,正統(tǒng)的易經(jīng)八卦是古人千年總結(jié)下來的理論,沒有任何問題的,不過如今卻被很多別有心機的騙子加以利用,讓旁人誤以為談易經(jīng)八卦的人,都是騙子了?!?/br> 寧軒搖了搖頭道。 “那我爸現(xiàn)在就沒事了吧?” 任婉研關(guān)切的問道。 “沒事了,回去多休息就好了。” 寧軒點了點頭。 任天恒仍然有些不放心,和寧軒多套了會兒近乎,約定過段時間再來‘復(fù)查’一遍,之后幾人便離開了。 …… 天音集團大廈。 方靈婧剛從辦公室里和合作人談完項目出來,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還沒等她坐下喝杯水,突然走進來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 “周總?!?/br> 方靈婧起身打招呼道。 “小方啊,不用這么客氣,坐?!?/br> 周向榮笑瞇瞇的說道。 他是天音集團的總經(jīng)理,也是方靈婧的頂頭上司,雖然方靈婧現(xiàn)在很火,名氣很大了,但也得對他客客氣氣的。 “周總是有什么事嗎?” 方靈婧問道。 “沒什么大事,就是通知你一聲,明天晚上有個舞會,各大娛樂傳媒公司都會參加,你現(xiàn)在是我們天音的門面,希望你到時候不要缺席。” 周向榮解釋道。 “這點小事,您派人告訴我一聲就好了,哪里勞煩您親自跑來說?!?/br> 方靈婧不動聲色的說道,顯然周向榮親來跑來,不僅僅是通知她參加舞會這么簡單。 “還有一件事,明天參加舞會是需要帶舞伴的,華娛集團老總的大公子陳默正好缺個舞伴,我想著要不然你們湊一對?” 周向榮話音落下,方靈婧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繞了這么一大圈,就是想讓自己去當(dāng)陳默的舞伴罷了。以她對周向榮的理解,他們肯定暗地里又達成了什么交易。 想到這,方靈婧不失禮貌的婉拒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已經(jīng)有心儀的舞伴了?!?/br> 周向榮聞言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道:“是誰???不如你現(xiàn)在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時間去?!?/br> 方靈婧臉色一僵,她這句話不過是推辭罷了,見周向榮刨根問底,一時間也猶豫了起來,裝模作樣的拿起手機翻著聯(lián)系人,突然瞥到寧軒的號碼,當(dāng)即就撥通了過去。 半晌,電話接通后,那邊傳來寧軒疑惑的聲音:“方小姐,有什么事?” 方靈婧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省略了有關(guān)周向榮和沉默的事,寧軒聽完后,沒有多想便答應(yīng)了下來。 一旁的周向榮剛準(zhǔn)備搶過電話,卻被方靈婧手疾眼快的掛斷了。 “周總,您也聽到了,我已經(jīng)找好了舞伴,陳公子舞伴的事,還麻煩您換一個人吧?!?/br> 方靈婧笑著說道。 周向榮臉色有些難看,冷聲威脅道:“你這位朋友只怕是不知道他已經(jīng)得罪了陳公子了吧?” 方靈婧臉色一變,周向榮這是軟的不行要來硬的了,這么赤裸裸的威脅,這讓她愈發(fā)篤定了心里的猜想,兩人肯定做了什么交易。 “抱歉,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來了,周總還是不要再為難我了。” “哼,你好自為之。” 周向榮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次日,寧軒按照方靈婧給的地址,趕到了湖東路的居康酒莊,這是一所高檔的假日酒店,看起規(guī)則至少也是五星級的,外面停車位上豪車如云。 寧軒剛下車,早就在一旁等候的方靈婧便迎了上來道:“寧先生,謝謝您能來?!?/br> 昨天回到家后,方靈婧思前想后還是決定把情況完完整整的告訴了寧軒,闡明了利害,免得讓寧軒稀里糊涂的給她當(dāng)了擋箭牌,然而寧軒聽完后,卻依舊同意來,這讓方靈婧心里有些感動。 “我既然答應(yīng)了你,自然不會爽約,我們一起進去吧?!?/br> 寧軒不在意的說道。